们都不会答应；但如果只转业务，明华同意的话，这就可操作了。
但是陈新利不清楚的是，同辉复合毡网的业务都是空头，苏州博洋不下单的话，就没有实际的大客户了；而滤材的管理也是明辉一人的天下，而明辉只听明华一人的，他并不容易接手。对于新业务，上次陈新利在打听的高温烟气那块产品，自己也明确跟他说了，这个都是看客户关系的，产品要求并不高。意思是，如果他有客户关系能做下项目，随时可以找到工厂生产，而不需要先建立工厂生产，再来做业务。
对于这点他可能有所怀疑，转而去问了明华同辉滤材的业绩。明华告诉他业绩一年几千万，完全是可以做的。
但是商人都是这样，大家都看利益。明华在游说他的时候，会给他虚报复合毡网厂的业绩，但是陈新利经营这么多年，也会了解实情再决定。李向来认为，陈新利一旦了解清楚了，就不难决定了。
但是这个时候，明华突然提出顾海峰任副总是什么意思呢？万一明华在这次战斗中倒了，就扶顾海峰上任总经理吗？李向来心底冒出一股凉气。但转念想想，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顾海峰的人品还是没什么问题。
手机响，一看是刘伟雄，刘伟雄开口就问，你觉得顾海峰可以做副总吗？
李向来想了想，诚实的回答道，可以做副总，黎晓天都可以做副总，他的能力和经验是没问题的，而且在同辉，即便他升任副总，负责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变化，跟之前一样，只是换个抬头长点薪水而已。但是将来担任总经理，就有可能会有问题。第一个他年纪轻，没经验，这些年他一直研究产品，也并未真正接触过市场；第二个，也是最大的问题，他和明辉同质化严重，他未必能收服明辉，明辉也未必服他，将来的管理肯定难把握。
刘伟雄道，那我们就先看副总吧，看看副总职位他做得如何。如果你觉得他人品能力各方面都没问题，董事会我们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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