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战?”
“师姐,无须替我担忧,这次我要好好教训他。”
“就怕张颂阴险狡猾,你在他手上吃暗亏……”
两人说着体己话,八名背剑人隔了数十丈慢慢跟进,丝毫不敢扰动主人。翼华瞧见宋灵纾尊容,可真是花容月貌,贵气逼人。
她听翁见地说,自家剑主一直钟意宋灵纾,爱慕之心极其强烈。觉得论相貌,两人倒是才子佳人,站在一起,的确为天生一对。
不一会到了山中一处谷地,这儿十分简朴,几间茅舍,几堵泥墙。道春真人几名亲传弟子陆续上山,均携着不少背剑人,见如此情形,背剑人只好从往年旧址中重盖新房,远远听候剑主呼唤。
每年春天是道春真人与弟子们约定相见的日子。因他喜欢常年隐于山中,不喜繁华,以苦中作乐作为质修的独特方式。故而,不许弟子们常年伴随身边,只在春季查看指导弟子们质修进展。
难得师父指导修行,弟子们自是十分重视。眼下进了山,第一件事便是拜见恩师。最先抵达的是道春真人的大弟子姚昆秀,其次是张颂及柴宋二人。排行第四的弟子许志远姗姗来迟,而排行第三的弟子江元安却没出现,倒是不知因何故而失约。
许久不见几名弟子,道春真人内心还是很高兴的,但这份喜悦从来不形之于色。他板着脸问道:“老大,老三上哪儿了”
姚昆秀摇摇头,答道:“徒儿不知,自去年春天分别之后,便未通音讯,不知她因何事缠身而错过这次聚会。”
“贪玩呗,还能有什么事,”张颂颇为幸灾乐祸,“去年她便私下与我讲,师父的道法不中用,不听也罢。她这般想,如何会再来?”
“二师兄,你可别瞎说,元安师姐不是这样的人,况且她怎会与你讲这些话。”
“她就是说了,我发誓……”
“好啦,不来就算了。老大,这次散后,你去瞧瞧她。”
姚昆秀点头称是,道春真人袖袍大张,瞿然道:“尔等均知,吾本不欲收徒,只因吾道之殊故,然则正因如此,法有漏缺,对镜自视,方知吾像。近日,但觉吾道将尽,吾行将止,吾欲睨视汝等习吾道之千秋。”
“师父,春之道取于自然,自然不尽,道亦不尽,何来由‘将尽’?”
“是啊,师父,这一年来弟子武功大进,大有睥睨世外之意,何故讲此末世‘良言’”
“哦,是吗,老二,你择一好手,比划比划与我看看。”
张颂恭敬地答应,转头向柴宗道:“柴师弟,可敢应战?”
“有何不可,”柴宗霍然站起,“去年败给你,今年总得找回脸来。”
姚昆秀却阻道:“师父,去年六师弟败的很惨,今年能有多大长进,不如让我领教二师弟的妙招。”
“说的倒也是,”道春真人微微点头,瞧向柴宗,“老六,不是欺负你,而是你二师兄已成木枷,今时不同往日,等你成质再说吧。”
这可大出柴宗意料之外,淡淡答道:“是!”
姚昆秀起身道:“二师弟,我会只使木枷之力与你一战,你尽可使出全力。”
“哼哼,大师姐,仅留木枷之力可不够。”说着便见腰腹之上一圈绿色光晕分外惹人眼目。
“果真成质了。”许志远悠悠念道,语声中满含艳羡,又似夹着丝丝嫉妒。
张颂轻轻拍出一掌,顿见掌气如江河一般奔涌,一往无前地噬向姚昆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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