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走到头了,还问官运干什么?”
“陈国能存在多久,他的官运就亨达多久。等他什么时候问国运了,那就是他将死之时。不过这都是小事,他可是各国有名的大儒,去看字吧。”
云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他为什么不直接问国运?”
“等他下次来了,你问就知道了,去看字吧。”
“那行吧。”
云山回到屋里,看着儒字,不知从何看起。字是好字,哪怕云山并不懂字,只是好在那里,云山并不懂。
想了许久,云山伸出手释放灵气,在另一侧写下儒字,可惜写的并不好,歪歪扭扭,字无神,风一吹便散。
沉思良久,他有写下一字,字像模像样了点,可依旧不好,又被风吹散了。
接连数日,云山除却挑水上香吃饭,一直沉寂其中,只写下寥寥几十字,但愈发的相像,云山也连带着一身书生气。
又是数日,云山写下的字与陈乐至的字相差无二,身上的书生气也随之消散,可云山写下的字依旧会被风吹散。
云山向陵西之请教,“我的字为什么会被风吹散。”
“学别人的,写的再像也比不过正主,在正主面前也会原形毕露。你该写自己的字了。”
之后云山不写字了,也不看字。生活照旧,只不过云山时常失神,陵西之却看着云山很欣慰,没有责怪过云山。
直到半个月后,云山在儒字上方写了个无字,儒字被风吹散了。
云山的字并不优秀,从小未曾读过书,更没写过字,唯一的好字就是儒字,所以写下的无字有些像孩童之字,可字的神比那儒字还要浓郁。
空灵的无字,即空洞又灵动,歪歪扭扭的字介于虚幻和真实,似存似无。
云山无喜无悲,只是看着无字,本就不多的杂念消失殆尽,眼中的灵动又多了几分。
“出来。”陵西之在门外叫道。
云山回神,走出门就看见一个身形挺拔,年轻俊朗的青年人,他手中捂着一把直刀,身后又背着一把刀,气质却充满煞气。
见云山出来,他扔出一把直刀,随即拔出身后的直刀,没有任何言语,直接砍下。
云山将刀架在身前,一股重力从刀身传来,还未回过神,云山就跌倒在地,手中的直刀飞出。
一旁的陵西之解释道:“燕匣,刀中好手,你就随他学刀吧。”
说罢,陵西之转身离去。
燕匣刀尖指着云山,冷声说:“站起来,继续。”
云山咬咬牙,起身拿刀,摆好架势。
又是一刀,云山再次倒地,燕匣的刀尖再次指着云山。
不等燕匣开口,云山站起来,磨磨脚底,找好着力点,摆好架势。
可依旧是一刀。
以地为着力点非但没有让云山抵挡的住,反而震的云山双腿发麻。
再次起身,云山放松双腿,不再想着硬抗。
燕匣极其敷衍的一刀砍下,云山后退一步卸掉一部分力,可依旧不够,继续后退,直到撞上墙壁,摔在地上。
燕匣看了看天色,正值黄昏,“今日就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好。”
云山放下刚拿起的刀,心中沉思。
燕匣撇了一眼地上的刀,冷声道:“刀客,握紧刀很重要。”
“知道了。”云山抬头看了看燕匣,捡起刀抚摸刀身,“你用的礼太大,我档不住。”
“十分之一,刀技,灵力,一个没用,这都没办法挡住,那就没必要练了。”
燕匣纵身一跃,消失在天际。
云山站在原地,随意的挥动着手中的刀,心中思索着如何才能抵挡的住燕匣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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