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祠堂这事本来就不顺利,
想着那些暴民,他都不知道以后还会闹出多大的幺蛾子,
更何况这些衙门的衙役今天还借机从他这拿了一笔,这一切,都让他心里面就烦了个透,
看着已然经熟睡的师爷,他叹了口气,凭着身边这几个三流护卫和师爷,他还真不知道下次再去拆那祠堂,还有没有命能回来。
他摸了摸自己腰上的御使腰牌,为了寻得这御使位置,家里面已经几乎家财散尽,这几年到这不巫族虽然逍遥,
但是拿的那些油水,几乎都孝敬那个大人了。若是处理不好这王像之事,不能借机再捞点油水,那到时候可真身无长物了,
想到这,他忽的想着自己家族本来五代以前也是王朝四品州府兆尹,难不成如今就真要落得变回庶人了,他不禁有些神伤,
想着想着,那大人的大事大办四个字,
在他脑子里面突然清晰了起来,
这不巫族虽然比不上御槐族有一州之地,但是这村寨也有二万多户,牛羊百万头,即使抛开这些,只要有地,何愁却财?有了财,那….
想到这,他心里止不住狂跳,他一下拿定了主意,
他轻轻走到师爷面前,叫喊了几声,见没有反应,他缓缓伸手抱着师爷的头,接着狠狠捂上了他的口鼻,
师爷忽的挣扎了起来,但是这御使本来就长得肥壮,
那师爷本就瘦弱,又在沉睡,不过登了几下腿,就没了呼吸,御使却怕没捂死,有多捂了一刻钟,眼见确实死透,
他才缓缓说道:“师爷,你常常对我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今天你的愿望也成了真了”
他立马去县衙,先是告知衙门自己师爷死了,那些衙役连忙作证师爷被石块击砸,他随后又用那大人给的口令,叫起了这驻守珦军,这驻守珦军见到这王像御使令牌,
伴随纠风使口谕,再加上任务仅是镇压一个村,
那自然乐得过去,毕竟这种事,名为镇压,实为扫荡,扫荡这事,那可是肥差,对于连坐骑都要自己养的珦军来说,抄家,荡村,抢百姓,一直是他们主要的经济来源。
这些珦军虽然名为各州镇军,但是实际不过是些杂兵,
这些士兵多来源一些灾民,饥民,或者犯轻罪之人,少数有黑甲兵中出现重大过错之人,也会被降级成为珦军,这些杂役兵待遇糟糕,
平时行驶的也不过是一些杂活,
在太平年景甚至有些修桥铺路,弓弩运送,土地开荒都会用得着他们,由于领不到几个钱,打秋风,往往是他们常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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