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蒙古人,大部分都已经被我杀死。”
宋青书声音缓和了一些:“还有十几个被我挑断手脚筋,是留给们的。如果有人想泄愤,随时可以出城。”
沉默!
那些镇民显然还没从之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此时没有一个人回应。
一息、二息、三息……
终于,一个穿着破破烂烂小衣裳,梳着羊角辫,约莫五岁左右的小女孩,第一个从人群中站起来。
她走到宋青书面前,认真盯着宋青书,表情极为复杂。
她捏紧拳头,声音中带着三分畏惧、三分犹豫、四分仇恨,最终化为十分坚定。
“大哥哥,……”
“能教我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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