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又硬。
张永德心中虽有不快,却并不打算与之真计较,跟了赵匡胤坐下道:“倒茶。”
赵匡胤在红鼻子手里接来了茶,暖在手中道:“不知都指挥使伤势如何?”“回京之后,早养得七七八八。”张永德回道。
赵匡胤点点头又问道:“都指挥使今儿怎不在你的驸马府继续闲着?”
张永德道:“内人在此守孝,因老太师身子抱恙,说已回了绣庄,这不,入陵之事只好由长公主代劳,然,内人体弱,得知庆王一府惨遭灭门,竟是在京中!悲痛之余,引她腹疾又发……”他摆摆手,转而向赵匡胤问道:“连连传回捷报,是为何又改了主意,竟不乘胜追击,反攻他北汉?你怎也突然回京了呢?”
赵匡胤喝了口热茶汤,回他道:“自是为了庆王府之事!”
张永德也端来茶汤小抿了几口,叹道:“也是,不知这凶人因何叛主,还掳走世子……”
赵匡胤将茶汤置于案桌上,他面朝张永德,道:“有人检举你都指挥使昨儿从庆王府出来。”
“赵都虞候是何居心?”红鼻子是护主心切,情急之下他竟失去轻重,抽刀指向赵匡胤,开口质问。
见此,赵匡胤手下也纷纷出刀。
张永德脸色一变,他反手示意屏退身边服侍之人,对赵匡胤道:“赵都虞候,不,赵兄,吾俩也曾一同上战场杀敌,而今,是要往张某人顶上泼污水不成?”他已面红耳赤,接了道:“庆王手下,部是边塞守军,何人不骁勇善战?”直起身,张永德手指赵匡胤,哼道:“赵兄这般抬举,实难消受!”
“这殿外,何事喧哗?”女人身披孝服,是寿安公主。
其边上,一个年长侍女回道:“禀殿下,驸马爷与赵都虞候因庆王府之事起了争执。”“哦?”寿安公主生疑道:“是王兄的人?”她伸出一只手,示意人搀起,和年长侍女走来了殿门口,恰好听见赵匡胤的声音:“此案蹊跷,卑职不过是一问,对都指挥使,赵某绝无丁点猜疑。”
张永德哼了坐,道:“若无猜疑,赵都虞候何必专程来问?”
寿安公主站在二人身后,她面色很差,问道:“岂非本宫,也是难逃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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