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表只有带在阎埠贵手上的一块,自行车也舍不得让别人骑,收音机更奇葩,每次听的时候声音都调的很轻,也就堪堪能听清,说什么声音放太大费电,这也太会算计了。
阎解旷一边想着便宜老爸阎埠贵的一些事,一边打量属于自己和阎解放的房间,大小十五六个平方,水泥地白粉墙,对门靠墙摆放着一张上下铺的双层木板床,床边的墙壁糊满了旧报纸,防止睡觉的时候沾染墙灰。
前后两个边框漆成绿色的窗户,下方各放着一张小书桌和一把椅子,兄弟俩每人一张,用来学习做作业。
门边靠墙还摆放着一个老式三开门衣柜,中间门上是一面玻璃镜子,左边们描着牡丹,寓意“花开富贵”,右边描着“鸳鸯戏水”,柜子的油漆已经斑驳,阎解旷猜测应该是便宜老爸阎埠贵和宋桂兰结婚时置办的。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再没有其他家具。
阎解旷暗自叹了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吧,好歹出身在京城,有着京城户口,还能有口饱饭吃,总比到那些不知道在哪的犄角旮旯、穷山恶水的地方强的多,这年头吃不饱饭的地儿可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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