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检查结果摆在这儿,他们家水管没有问题。
侯行意家找不到出水点和他家墙壁渗水严重,不可能同时出现。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侯行意都对安景撒谎了。
经晏启离这么一说,安景也理清楚了。
但人更懵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张旗鼓上来折腾一遭,不耽误事吗?
晏启离抱臂看他:「总不能是上来跟你拉近邻里关係的。」
安景:「……」
这我当然知道!
晏启离:「总之,你小心他一些。」
侯行意故意接近安景,总有所图。
安景和侯行意的社交圈不重合,没有工作往来,排除几个选项,那剩下的就明显明显了——
不是图人,就是图财。
「或者……」晏启离给出另一种可能:「他知道笔名,是你粉丝。」
「不可能。」
安景毫不犹豫发否定了这个猜想:「我和他见面都很少。」
更别提在侯行意面前掉马。
他虽然楼上楼下运了很多次需要签名的出版书,但都是保密发货,从外观根本看不出是什么。
除非侯行意看到了纸箱里的内容。
但这也不可能。
安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侯行意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见安景拧眉苦想不得果,晏启离道:「以后见着他离远一些。」
不管侯行意是何目的。
小心一些,总是没错。
不过……
晏启离看着安景的脸,心底偏向于侯行意是对他这个人有想法。
据他观察,能住在这个小区的人,基本不可能缺钱。
侯行意道貌岸然,出门还喷香水,也不像缺钱的人。
再看安景……
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模样白净养眼,胆小性子软,见人说话跟蚊子哼哼似的轻。
胆子小还独居,很容易吸引变态。
毕竟太好下手。
软柿子揉了揉腮帮子:「我已经离得很远了。」
他遇见生人,就差躲在地缝里绕着走了。
晏启离听后,顿了顿:「我下去把他打一顿?」
让侯行意从此以后不敢再打安景的歪主意。
安景:「……???」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晏启离墨蓝瞳孔和他对视。
他没有开玩笑。
他是真的起了去楼下教训侯行意一顿的心思。
绝对武力压制下,再多的旁门左道都没用。
四目相对,静默一片。
半晌后,安景缓缓睁大眼:「你认真的?」
晏启离睨他一眼:「不然?」
安景:「???」
不是,哥,敢情之前让你看的法律法规,你都甩脑后去了?
见安景不赞同的表情,晏启离眼尾下压,瞧他:
「怎么,难道我揍他一顿,你还舍不得?」
安景:「…………」
这又是从什么角度得出来的离谱结论!
安景怀疑活阎罗在无理取闹。
并且掌握了充分的证据。
「我和他非亲非故,舍不得他做什么?」
要是无语能具象化,安景此时额头便有几根黑线:
「我是不想你留下案底。」
堂堂北疆王,因为寻衅滋事罪吃牢饭,说出去能听吗?
就算能听,这事要被晏家知道了,沈君阿姨能放过我吗?
想到这里,安景真心实意:
「晏启离,我是担心你呀。」
担心我?
晏启离一顿,看安景的眼神有些微妙,过了几秒,从喉咙里哼了声:
「油嘴滑舌。」
安景:「?」
第34章 暗示
安景后面把自己说过的话,翻来覆去琢磨了两边,也没琢磨出一丝『油嘴滑舌』的意思。
他找不到晏启离下此结论的依据。
安景眼神烟茶色的眼瞳里,奇怪又震惊。
最后,他把这一切归结于晏启离是个纸片人,脑迴路和他不一样。
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
总之,不可能是他这个社恐油嘴滑舌。
侯行意目的是什么没有具体结论,不过多留个心眼总没错。
为了减少遇见侯行意的概率,死宅安景决定以后非必要不出门。
房子被淹了这个藉口,侯行意总不可能用两次。
***
天气渐暖,昼长夜短。
还没过五一,安景午睡时间明显变长。
闹铃响起,安景抱着薄被翻了个身,意识和身体都还未彻底清醒。
外面又下雨了。
雨声是大自然馈赠的白噪声。
声声催人堕落,诱惑人从此长在床上。
再也不挪窝。
安景大多时候都是一个睡到自然醒的人,和昼夜颠倒的姜辰比起来。
有点自制力,但不多。
人以群分,两人本质没什么区别。
但今天安景没能随心所欲,叮叮咚咚的消息提醒接二连三响起。
困顿的安景凭藉强大的意志力摸到手机,眯着眼睛看手机。
责编蒹葭:【鬼鬼祟祟探头.jpg】
【宴年老师~新文准备得怎么样啊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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