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向晚的意思,显然是要她在这儿换。
孟玥看着手里的衣服,盘算着既然它是件灵器,那肯定有变大变小的神通。
她直接就着身上的丫鬟服将衣服套上,先套了个袖子。
孟玥的动作顿住了,她把灵器从手臂上扒下来,又套了一遍。
陈向晚眉头紧蹙,问:「又怎么了?」
「没有没有。」孟玥抓紧将灵器给穿上,然后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处。
陈向晚见她听话,没再和她说些什么,照旧是看了会宋清璃才离去,
送走陈向晚这尊大神,孟玥总算鬆了口气。
刚刚穿衣服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件事。
那就是沈世情给她戴上的镯子,不仅能限制修士的修为,居然还能遏制灵器起作用。
虽然孟玥本身的修为低微到几乎没有,但是刚才在穿衣服的时候,她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变化。
限制修为的镯子和限制灵力的法器,二者迭加,互相将作用给抵消了。
而她到现在才发现,一是因为剑修草起效是无视限制由系统决定,二来是她刚刚出府心切,又时刻提防着陈向晚暗中使手段给忽略了。
现在沧浪城的灵力已经回来了,要是她能将这镯子给白起言戴上,他不就杀穿了?
孟玥对上白起言的视线,他剔透的眸子在接触到她眼神的那一秒,立刻避嫌般躲了过去。
算了算了,还是过会儿给。
她还没忘记白起言不久前说要杀她的话呢,要是镯子给了,第一个没命的是她怎么办。
孟玥决定把她的注意力放在吃的上头,坐着清点起她这些日子的口粮来。
要关两个月呢,这么多东西根本不够吃。
孟玥算了算,发现她拼尽全力带回来的食物居然只能撑两个星期不到。
安静在一旁的白起言此刻开口了:「你、你为什么要回来?」
孟玥见他明明不待见自己,却还是努力搭话的样子,说:「因为你还在这里啊,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跑。」
白起言偏过头,看她跟个仓鼠似的点存粮的样子,摩挲了两下食指,犹犹豫豫地问道:「你很喜欢我吗?」
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能让孟玥舍生忘死再次回来,寻常人言语中的爱恨蹉跎于他而言,太过遥远与陌生了。
但白起言此刻也只觉得能用这个理由解释,毕竟沈世情也说她喜欢他。
孟玥想到之前她亲他反应那么大,理所应当地觉得白起言肯定很讨厌她,不愿意跟她沾上关係,所以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不喜欢。」
这话回答完,她很久都没有等到白起言的下一句,只看到他的下颌线紧绷,长眉紧皱不大高兴的模样。
其实白起言只是在想,既然不是喜欢,那还有什么理由值得孟玥如此为他,但他在脑海中逡巡半生记忆,都没有找到任何能解释她行为的说辞。
但孟玥不知道,只以为是说不喜欢他不高兴了,所以她立马改口道:「喜欢喜欢,我特别特别喜欢你!」
这样子,他总会高兴吧?
但白起言却是跟被针扎了一样,面庞红霞乍起,眼底光泽水润,昳丽绮艷,对着孟玥怒斥:「你、你真是不知羞耻!」
孟玥被他骂的云里雾里,只觉灵清宗光风霁月的师兄,脾气真是难以捉摸。
说不喜欢不高兴,说喜欢也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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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雪到江憬家的时候,只有何香凤一个人在家,她等了许久都没见到江憬回来,便直接将何香凤带走了,想着先杀一个看看。
被抓来的何香凤见到自己女儿如今惨状,早已哭的涕泗横流,她颤颤巍巍地走到聂秋身边,想摸她却发现无处下手,只能哽咽道:「我的秋儿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啊,要遭人如此对待。」
她转头对着梦雪怒骂,七老八十的人了倒也中气十足:「你的良心在哪里!你还是不是人!」
这不是废话,她当然不是人。
梦雪看着聂秋身后流速加快的血纹,笑着将自己的食指幻化成一把尖刀,打算在聂秋面前亲手杀了她娘。
裴双却出言阻止道:「小的呢?」
梦雪低头恭顺地说:「属下去的时候只有她在家,所以——」
「这样啊,」裴双摸了摸下巴,欣赏着何香凤满脸悲恸的神情,说:「只杀一个恐是用处不大,不若你多杀几回?」
「多杀几回?」这话将梦雪给问住了,她脸上一副困惑的神情,「可她只有一条命,如何再杀第二次?」
裴双:「用你的幻术造个幻境不就能杀无数次,正好也让我看看梦魔族引以为豪的能力如何。」
他说着就走到梦雪身边,抚上她美艷的脸庞,动作温柔至极,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要是没用,你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梦雪吓出一身冷汗,她嗫嚅着嘴,反应片刻才说:「尊上放心,属下定不会让你失望。」
她跪在地上,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两隻手臂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臂落在房内的地砖上,与玄虚镜的血纹结合为一体,梦雪嘴里不住地念着咒语。
下一秒,整个城主府红光一闪,速度太快,根本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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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玥嘴巴里的糕点才塞了一半,却发现周围的情景彻底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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