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大半。
她掀眼皮看他,面上保持着微笑,「毕竟容律师技术一流。」
「我跟你是第一次。」容赤亦在看她,低低徐徐的笑着。
她点头,「那容律师的确挺厉害的。」
容赤哭笑不得,「你这是在变相夸我?」
牧也皱皱眉,「你别贫,也别想就这么简单的糊弄过去。」
容赤捏她脸颊,「那你想怎样?」
牧也:「我想听你说。」
「没人可以给我作证。」
他缓了片刻,「阿也,你信我吗?」
信吗?
应该是信的吧。
她愣神间,容赤的手落在了她的细腰处。
随着他覆身下来,光线骤然暗下来,「当时的场景,马修要给我这里塞女人,我必然不能拒绝。」
牧也盯着他眼睛看,「你没碰她,不担心那女人回去怎么跟马修说?」
容赤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嗓音暗哑:「我自然安排好了一切。」
最后他说:「大本营那会儿我连对你都克制着,又怎么会去碰别的女人?」
可能是他坦荡的眼神,或者是听了他的解释,她心里的确舒坦了许多。
她在意这件事,其实并不是不信他。
正如他说,他们当时一个屋檐下,一张床。
他都克制自己。
大概就是执着于从他口中要出她想要的答案。
他说没有就没有。
只要是他说的,她就信。
心情顿感大好。
她主动伸手搂紧他颈子。
容赤神色一暗。
下一秒就将她打横抱起。
一路抱进了卧室。
她被他抛到柔软的大床上。
明明酒已经醒了。
她却感觉自己迷迷糊糊又醉了似的。
薄唇带着凉意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后来她甚至都辨不出是他的体温不断的升高,还是受她烫人的温度影响。
每一处被他吻过的地方,灼的她异常难受。
卧室里的灯光亮了又暗。
他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缓慢响起:「第一次有些没轻没重。」
「这次我悠着来。」
……
最近容爸容妈经常在牧也面前『催婚』。
容妈的原话是:「我知道是我们家阿赤高攀了你,你看他虽然配不上你,但好在对你还算照顾也很忠心,实在不行,你就勉强答应阿赤,你们先把婚订了吧?」
容爸更是对自家儿子烦不胜烦,恨不得他早点结婚离开他们俩夫妻,省的他总是在他们面前晃悠,打扰他们夫妻二人。
容赤的表姐也经常带着孩子来串门,各种为自己表弟说好话。
其实他们从发生关係那天开始,她就没想过还要跟他分开。
这辈子只要容赤还爱她,她就不会跟他分开。
但不管是在刷剧,或者是看书。
偶尔想起某个片段,她仍然会有一瞬间的不舒服。
只不过不会如两年前那么强烈的在意了一般。
因为如今容赤的好,已经盖过了两年前不好的他。
时间过得很快,从春天转到了夏天,日子一眨眼又到落叶飘落的日子。
这几个月是牧也这些年过得最安逸舒心的。
晚上跟容赤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容母突然提起何义跟温禾的近况。
十分的惋惜,「你们知道不,小义跟他媳妇闹掰了。」
容父:「老何家儿媳妇怀孕是不也得三个月了吧。」
容母:「要是孩子还在的话,可不得三个月么。」
牧也拿筷子的手一顿,好一会儿才听容赤的声音,问容母:「流产了?」
容母嘆了口气,「小义跟他媳妇就不一条心,好像刚结婚就在外面找人了,前段时间好像去找小三闹去了,本来就有点先兆流产,闹完回来的路上就见红了。」
牧也跟容赤两人对视了两眼。
却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展开讨论。
过去的人就是过去时,现在听容母说,就当个故事听了吧。
天气逐渐冷了。
晚上温存过后,牧也趴在容赤的肩膀上。
牧也想了一下,有些犹豫的说:「容赤,在我们结婚之前我想跟你聊聊我的原生家庭。」
容赤不动声色,「你说,我听着。」
牧也把事情的前后说给容赤听。
容赤听了,抓住牧也的腋下将她提到他眼前,眸底全是心疼,「你这些年净受你家里的气,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牧也有些窘迫,「我不受原生家庭待见,不想被你知道。」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在意你?」
牧也当时不知他意,直到过了几天他心血来潮约她去他律所。
他神神秘秘的也不多说,只说让她下午三点去找他。
等到了律所大厅她看到牧博文一家三口的出现——
几乎是条件反射,她落在双腿两侧的手骤然收紧,直到指甲陷入肉里感受到痛意她又鬆开。
容赤最先看到她,迎她进来,就见牧博文上前来,谄媚说:「阿也,你跟容律师在一起怎么不跟爸早说,你放心,给我们那50万我今个儿回去就给你转回来。」
孟慧也在这时开口,她看起来是想笑的,但笑起来更像在哭,「我们、我们今天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就离开这里,去外地定居,以后定然不会再打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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