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中年男人死死的攥住,动弹不得。
马哥眼底发狠,冷笑道:「你少给老子装清纯。」
「老子上你,是你天大的福分。」
说着,松松垮垮的内裤被蛮力扯下,随后他将那条带有腥臭味的内裤塞到我的嘴里,一股难闻的气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就在我以为今天肯定躲不过去的时候。
黄毛慌慌张张的拿着手机走到中年男人的身旁。
「马哥,二条哥的电话。」
「要不还是问清楚。」
「妈的,晦气!」马哥不满的一脚踢在黄毛的屁股上面。
抢走黄毛手里的手机:「二条哥,沈爷身边有个叫洛鸢的女人?」
「什么?」
电话那头的二条一听这话气的当场骂街:「老子跟着沈爷那么多年,还没见过那个不长眼的敢自称是老大的女人。」
「你赶紧办完事,给老子过来,上面的包间要人看场子。」
突然一身突兀的声音传来,透着阴森,「放人。」
是沈斯年,他在赌场。
马哥接完电话,整个人有些恍惚,颤巍巍的爬到我的身旁。
身上的赘肉因为紧张不停的晃动,一边不住的跟我道歉,一边快速的解开绳子,跪在地上就是磕头。
「祖宗,祖宗,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我淬了一口痰,噁心的味道让我呕了出来。
干这行,这点觉悟还是有的,矫情不是我们这行该有的。
我冷笑着越过马哥,盯着不远处跪在地上的安娜。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谁把我骗来的,谁就该负这个责任。」
「是是是。」马哥一听这话,立马感恩戴德的起身站到一旁。
随后手一挥,安娜便被夹着带到我的面前。
她抱着我的腿,一个劲儿求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就那么楚楚可怜的模样。
良久,安娜终于仰起头看着我。
凌乱的头髮配上她那张绝美的脸,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了。
只可惜,我不是她的金主。
再有一点,我这人性格不好,诸事喜欢锱铢必较。
别人伤我一分,我就要想方设法报復回来。
「洛鸢,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是我对不起你。」
「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
安娜的眼眸在看到我手里的那把刀的时候,整个人呆住了。
原本求饶的话哽在嘴边说不出来,她绝望的看着我。
「你——」
「啊——」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安娜跪在地上痛的打滚,我手里的匕首扎进她白嫩光滑的大腿上,鲜血溅了一地,包括我的身上,脸上也是。
我就这么冷眼看着安娜痛苦倒地的悽惨模样,心里未有一丝同情。
「今天这一刀就当是你还我的利息。」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保证这把刀会送你上西天。」
或许是顾及沈斯年,在场那么多男人,都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第十五章 要走还是要干
我满手是血,跌跌撞撞的走到卫生间,不停的用凉水冲刷着我的脸。
偌大的包厢安静的吓人。
没有人知道,那把刀扎进安娜的大腿,我比安娜更害怕。
但我没得选择,如果我不给安娜一点教训,那么还会有人对我动手。
那些凉水将我身上的血渍冲刷干净,一转身,沈斯年已坐沙发上了。
西装革履,双腿交迭,一双军靴,显得斯文中带着痞气。
马哥跟黄毛几个人都低着头跪在他的跟前。
见我走过去,有些粗暴的一把将我拽到他的怀里,低沉威吓的男音带着杀气,「谁碰你了。」
我没有说话,只用眼瞟了一眼黄毛和马哥的裆部。
「废了黄毛的手。」
「马三的傢伙事儿给我卸了,碍事。」
人清场后,我听到了外面一声声嘶吼的惨叫声,撕裂了夜空。
「谢谢沈爷,爷您忙,我先走了。」我颤颤巍巍从他怀里钻出来,想溜之大吉。
还没有走到门口,沈斯年起身直接拽着我关上门。
他回头,漠然的盯着我,「怕我?」
「沈爷,您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我跪在地上,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小母狗,毫无尊严。
「利用完我就跑,有这好事?」沈斯年阴鸷促狭的冷眸射出寒光,军靴粗粝的质感磨得我下巴生疼。
他用鞋尖儿挑开我的破烂的裙衫,朝我逼近,直到将我逼到角落里动弹不得。
他只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解开短裙,随后便是刺啦一声,底裤已经被沈斯年拽下。
我被他吓得不敢动弹,白着脸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沈斯年胡作非为。
胸前隐隐渗着淤青,往下也痕迹斑驳。
这破败的酮体此刻大抵是入不了沈斯年的眼了。
「几天不见,混的这么惨了。」他眼里迸射出赤裸裸的欲望,混着一丝儿不屑。
细长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下哗啦,只轻轻一动,我就瘫软了。
「挺骚……」
手指塞进了我嘴里,轻佻的问我,「要不要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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