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晏饮师弟。」
晏饮捏住了一杯,竟然破碎开来。「我一定要寻得那狐狸,剥了他皮。」
叶泾渭听着,惊喜,「是我晏饮师兄,」起身便要过去相认。
鬼王公子池鳞握住了他手,「不可,万一他们用师祖之规惩罚你,可怎办?」
「不碍事的,晏饮师兄待我亲如手足,他想必会替我向师父求情的,」于是便要过去。
池鳞法术一施,叶泾渭倒落在他怀中,他捏着美人的腰,神色倏冷。我会让你这么轻而易举地回虚山吗?
……
晏饮抱着叶泾渭,放下在堂前。
「弟子于虚山山脚看到了小叶,那时人已昏迷了,想必是中了别人的藏身术,隐藏了气息令我们寻不到。」晏饮屈膝地道。
堂前座上的傅氏河一施术,叶泾渭苏醒过来,看着满堂的师兄,以及面前的师父,连忙跪下,「师父,」
「叫你劈柴,竟然贪玩下了山,害得你师兄们寻了你两日,自今日起,在房山不得出来,面壁思过一月。」
师兄求情之余,被傅楼增添到了三个月的责罚期,这时无人敢求情,师兄退了下去。
堂前只剩下了跪着的叶泾渭和傅氏河。
傅氏河看叶泾渭额前氤氲着混沌的妖气,挥袖一点,妖气散去。
叶泾渭伤心难过,委实听话地跪在了堂前。
傅氏河开口道,「可累了?」
叶泾渭抹了一把没有眼泪没有汗的脸,「师父责罚弟子,感激来不及,可有累可言?」
傅氏河听到这个透满了委屈的话,面色的冷眉寡目,比起方才舒缓了一些,竟然从地上抱起了他,抱在了自己的膝上。
替他揉了揉腿脚,「下回可再敢溜出山门去玩了?」
叶泾渭嚎啕一哭,「不敢了,师父。」
傅氏河揉了好一阵他的腿,「几日的功课可有复习?」
「分、分·身术?」叶泾渭磕磕绊绊地道,生怕再次抽问这几千字的口诀。
傅氏河手一褪,在叶泾渭的臀骨上落下一掌,「不好好念功课,」
叶泾渭小小声,「师,师父……」
再落几掌。
叶泾渭埋在了傅氏河的袖子口,掩面抽泣。
「可有下次了?」
「徒儿不敢了,请师父饶恕……」嘤。
……
叶泾渭正在房山摘桃酿师门的酒,正挑了一箩筐的桃子,被一大石头绊住,箩筐的桃子倒洒得漫山遍野。
叶泾渭施了个咒语,桃子分毫未动。
叶泾渭,那是何咒语来着?
这时候,藏在了叶泾渭眉间的人化作了一缕黑烟,化成了人形。池鳞站在他面前,念了咒语,桃子四面八方地砸过来,落入了叶泾渭的箩筐中。
叶泾渭大喜过望:「小池,你,你怎在我虚山之中?」
池鳞一笑,「我来看你来了。」
叶泾渭闻过一喜,又迟疑,「虚山向来不让外人进入,你是如何进来的?」
池鳞此时道,「所以你不得告诉你师兄师父,我的踪迹。」
叶泾渭点头,「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受罚了。」
一箩筐的桃子,被池鳞使了飞仙术,自个儿飞进了房山下的小屋子里。
「你真厉害,小池,你怎么什么都会?」
池鳞道,「日后我教你。」
「好,好。」叶泾渭拉过了池鳞的手,便往山脚奔去。
池鳞神色一动,手不由微微发烫。
来到了山脚,山脚下晒了许多的染布,「这里便是我每日的功课之地了。」
「劈柴,挑水,染布?」池鳞问他。
叶泾渭点头,又用袖子擦了擦石凳,「你坐,小池。」
池鳞坐下来后,看见了叶泾渭身上粗麻的布衣,「我替你换过这一身的衣裳,可好?」
叶泾渭看了一下自己脏了的衣服,道,「这是我师父亲手为我缝製的,不必换,」说着,还很珍爱自己这一身的破旧衣服。
池鳞眼睛微眯了起来,叶泾渭视线转过来时,池鳞恢復了原来的平淡脸色,「那你师父待你好,又为何罚你在房山整日干活?」
叶泾渭呆呆地道,「他怕我修炼得法术太高,比过了师兄,师兄会嫉妒和难过的……」
池鳞凝噎,不由问,「这……」
叶泾渭又高兴起来,「我不用与师兄比法术,师兄比我高可保护我,我在虚山当一个挑水砍柴的小弟子便可了。」
池鳞闻声一怔,这个快乐小傻子。伸手去摸了下他的脸,叶泾渭的脸又软又好捏,像是团棉花。
「可有人这样捏过你?」小池问他道。
叶泾渭道,「我家晏饮师兄整日这样捏我脸,有时候还捏我屁·股,」
「谁?」池鳞醋意横生。
「晏饮师兄,AA师兄,BB师兄,CC师兄,还有师父,但是师父很少摸我,只有我不乖的时候,他才摸摸我佯哭的脸。」叶泾渭说起师父,又一阵伤感,「我对不住师父,毫无根基法术,日夜叫他为我担心忧愁……」
池鳞听他谈起他的师父时,竟然有一种为人愁心的语气,不由问,「你很爱你师父吗?」
叶泾渭听到此,「师父说他不是用来爱的,而是用来尊敬的,告诉我,不可去爱他。」
池鳞听得有些恼怒,「你,你喜欢你师父?」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