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她道:「若真的要养,若有好看温顺的猫儿,嫔妾倒是愿意养上一隻。」
她向来喜欢猫儿,小时候曾闹着要养一隻,只是她玛嬷在世时不喜欢猫儿,阖府上下便谁都不敢养猫儿。
等着她玛嬷去世后,她阿玛也帮她寻摸回来一隻很可爱的狮子猫,那猫儿浑身雪白,她喜欢极了,夜夜睡觉都抱着不肯撒手,可没几日就发现云姨娘碰到那猫毛就浑身起疹子,她没有法子,只能由阿玛再帮那猫儿寻了个好人家。
皇上讶然失笑:「你喜欢猫儿?」
映微点点头。
「那你怎么没早些与朕说?」皇上一口就答应下来,更是吩咐顾问行进来,好生帮映微办好这桩差事儿。
等着映微从干清宫离开时,天已黑透,皇上不放心她走回去,便吩咐顾问行抬了步撵将她送回去,更是悄声道:「你既想要狐假虎威,朕自然该全了你的心思才是。」
映微连声道谢。
果然和他们想的一样,当天夜里,映微不过坐着皇上赐下的步撵回去了钟粹宫,翌日一早,映微就察觉到了这待遇就与往日不一样起来。
这内膳房送来的早饭比往日丰盛不少,内务府更是一大早送来了暖房新养出来的兰花……她还没来得及去承干宫请安,通贵人就带着喜鹊巴巴来了。
通贵人不光来了,身后一个小太监还抱着一筐子银霜碳。
她一开口便是赔不是,将事情都推到了喜鹊头上去:「……我也是今儿一大早才知道这件事,我是说今儿一大早这碳盆子怎么烧的这样暖,问起喜鹊才知道她借了你的碳,我一听这事儿便道怎么能成,我与你向来亲如姐妹,何曾有抢你东西的道理?」
说着,她便扭头看向喜鹊,厉声道:「还不给你赫舍里主子赔罪!」
喜鹊跪下,道:「还请赫舍里主子饶了奴才这一次,莫要与奴才一般计较……」
看这主仆两个一唱一和的,映微只觉得好笑,她如何不知道单凭一个喜鹊,若背后没有通贵人教唆,哪里有这样大的胆子,便开口道:「你这话说的我就有些听不明白了,说的好像我追究起来,就与你一般计较一样。」
她扫了通贵人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是通贵人身边的大宫女,一言一行不光代表着自己,更是代表着你们家主子。」
「今日若非你们家主子上门解释,我还以为是你们主仆两个一块算计我的碳了,若真是如此,那误会可就大了……」
通贵人面色有些许尴尬,「这……还好我知道的及时。」
只是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再想要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就不能够了,她看向喜鹊,训斥道:「死丫头,都是你做的好事!」
她对着喜鹊又是打又是骂,分明是做戏给映微看。
那映微便索性在一旁好生看着,待通贵人打的是气喘吁吁,才道:「贵人可别动了胎气,如今时候不早,咱们也该去承干宫请安了。」
***
等着映微一路行至承干宫,路上与她打招呼的妃嫔更是比往日多了几倍,一个个皆有示好的意思。
要知道当初宜嫔再次邀宠,可谓是费了大力气,又是将妹妹郭络罗贵人推出来,又是导了一出苦肉计……便是到了如今皇上没再与她计较,可她的恩宠也不如当初。
众人很是好奇,这赫舍里氏到底有狐媚手段,若真与这人交好,兴许她们也能学上一学。
等着到了承干宫,便是端嫔等人话里话外也有这个意思,映微也没藏着掖着,是如实相告,只想着怕是要苦了皇上,接下来这段时间有吃不完的糕点。
佟贵妃自瞧不上她这手段,閒话几句后便提起几位有孕妃嫔来:「……如今乌雅常在生产在即,太医与稳婆已日夜准备着,就怕有什么闪失,女子生产可不是小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说着,她更是道:「通贵人与郭络罗贵人也得多注意些,如今你们虽月份尚浅,但也不得马虎。」
「郭络罗贵人,你这是头胎,万事不可马虎,得小心行事,但凡有些许不对,便要请太医来诊治,宁可叫太医多跑几趟,也不可心存侥倖。」
郭络罗贵人站起身来,连声应是。
佟贵妃的眼神又落于通贵人面上,道:「通贵人,你虽已诞下一子,已有经验,可也得小心些,七阿哥年幼,正是顽皮的时候,就怕没个轻重衝撞了你,得叮嘱乳娘嬷嬷注意些。」
通贵人也起身应是:「多谢贵妃娘娘提点。」
紧接着,佟贵妃又就着女子生产一事多说几句,这才叫众人散了。
待屋内无外人后,佟贵妃的脸色微微变了,如今她在众人跟前可谓强颜欢笑,以温僖贵妃为首,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讥诮,她如何瞧不出?
她知道先前这一步棋走错了,可如今棋子已落,便是她有心返回,太皇太后也不答应。
当下佟贵妃就揉了揉眉心道:「……乌雅常在那边如何了?这几日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还好?」
她如今只觉得乌雅常在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是烫手山芋,她额娘替她出主意,说女子有孕到这个时候,最是容易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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