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收好酒杯,退下之前又说了一句:「老奴就在外面候着,两位主子有事儘管吩咐。」
萧文星一听就明白,今天他们两个要是不做出点什么,是轻易过不去了。
萧文星目送嬷嬷走出去,关好门,正准备找裴恆商量一下,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他双眼迷蒙,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
萧文星:「……」
忘记这人是个一杯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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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星也不期望能跟醉鬼商量出什么来,很是无奈的伸手去帮裴恆解开衣服。
裴恆并没有阻止,迷茫的眼中带着疑惑,偏头问道:「你为什么要解我衣服?」
一杯酒而已,裴恆自认脑子还很清醒,只是身体醉了而已。
这人醉了什么样,皇宫宴会那晚萧文星就已经知道了,很从容的回了一句:「脱衣服睡觉。」
裴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确实已经黑了,于是点点头,乖乖配合萧文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脱得只剩里衣后,萧文星一咬牙将他亵裤也脱了下来,好在上衣够长,将将能挡住羞羞的地方。
忽略掉内心一丢丢的失望,萧文星鬆了一口气,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再放下床幔,一回头,裴恆已经躺到了床上,背对着他缩成一团,还传出细细的啜泣声。
萧文星心中一紧赶紧把人翻过来对着自己,居然看到裴恆捂着嘴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这下萧文星都有些慌了,连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段带着关切心疼的话,裴恆的眼泪越发止不住了。
但是萧文星问他怎么了,他又坚决捂着嘴巴不说话。
萧文星只能把人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什么。
这人该不会是一喝酒就会哭吧?
感觉怀里的人慢慢平静了下来,萧文星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看到裴恆闭着眼睛一副睡着了的样子,可是快速颤动的睫毛表示,这人分明在装睡。
萧文星问:「听得到我说话吗?」
没有回应。
「再不说话我就要亲你了。」
刚刚丢过人的裴恆将装睡进行到底,却感觉一股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温柔的鼻息打在自己的唇上,仿佛下一刻就要亲了上来。
裴恆噌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对上了萧文星似笑非笑的眼睛。
「不装了?」
裴恆缩了缩脖子,也只能点头。
「听得懂我说话吗?」
继续点头。
「会叫·床吗?」
点、点不下去了,裴恆充满警惕的看着他,微微后仰拉开了距离:「不会。」
原本清淡的声音,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带了一点鼻音,软软糯糯的让人想欺负。
萧文星露出一抹坏笑:「不会没关係,我教你。」
说完一个翻身压到了他身上。
宫里的嬷嬷就在外面候着,要是不弄出点动静出来,这事过不去。
裴恆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立刻伸手去推,不过他一个自小体弱的贵公子,那里是最近勤奋习武的萧文星的对手。
一番挣扎没有把人推开就算了,还被压製得越发紧。
相比于裴恆的竭力挣扎,萧文星十分游刃有余,一隻手就将裴恆双手牵制住,仅靠身体重量就将他压製得动弹不得。
「唔,」裴恆有点喘不过来气了:「放开我。」
窒息、挣扎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原本白玉似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绯红。
萧文星喉咙动了动,他们两就穿着上衣,下身坦然相见,萧文星又是个弯得不能再弯的,这个时候难免有些意动。
一隻手抚上了裴恆微红的脸颊,萧文星忍不住感嘆:「你怎么能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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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恆瞪他,表情慢慢变得委屈,凶巴巴的道:「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大哥,让他打你。」
萧文星动作一顿,那日裴恆喝醉在回府的马车上,吵着闹着要去找大哥裴远,萧文星知道他喝醉了,哄着骗着把人带回了府里,第二天等人醒了就带人去了裴远。
只是当时裴恆并没有对裴远表现的太亲密。
裴家被皇帝猜忌,裴远又重伤未愈难以行走,所有的重担都压在裴恆身上,萧文星大概也能明白裴恆的顾虑。
也许只有在喝了酒不清醒的时候,才会展露出自己的依赖吧。
萧文星带着安抚和心底难以察觉的怜惜在裴恆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
裴恆眨了眨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
萧文星笑了笑,用哄小朋友的温柔语气道:「好,不欺负你。」
说完他鬆开裴恆,自己翻身躺到一旁,拉过被子盖上,抽过一旁的布巾塞到被窝里,动作一气呵成。
不一会儿被窝里就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屋内陷入了平静,只有萧文星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裴恆侧身躺在他身边,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你在干什么?」
萧文星呼吸急促,声音沙哑,眼角微红带着很不正经的笑意:「在做大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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