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看着元玉谈,嗓音低沉悦耳:「只有你开心,我才能开心。」
一股酸麻顺着脊梁骨往上串,在鼻腔翻涌,元玉谈愣愣地看着他,没有动作。
萧竟轻笑一声,突然俯身过来,语气调侃:「感动吗?」
元玉谈刚要张口,只听对面人又道:「感动的话你哭一个。」
元玉谈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沉默不语。
萧竟捉着他的腰,紧紧抱在腿上,嘴里说着想让人哭,心里又心疼得不得了,去啄他发红的眼尾,勾他软细的耳垂,低声问:「要不要亲一个再走?」
元玉谈仍是挂着那张淡漠的脸:「不要。」
萧竟直勾勾盯着他:「就亲一下。」
元玉谈不知想到什么,有点气道:「都肿了你还亲。」
萧竟不知他哪来的气,轻哄道:「没肿。」另一边手探进衣服里,抚上光滑的腰背。
「外面有人。」元玉谈皱着眉,推开他作乱的手,敏感地躲避。
「没关係,左连仁是聋子,马上也是瞎子。」
萧竟揽过他,喘息声很重,发着烫。但元玉谈不太配合,始终慌张地看着马车外,萧竟费了些力气才按住他。
他一把提着元玉谈的腰放在腿上,堵住那双嘴,严丝合缝翻来覆去,肆意侵略诞水横流。
元玉谈被折腾得既紧张又生气,觉得亲出了声,羞耻难堪得不行,使劲推却推不动萧竟,只能被迫困在小小一方内动弹不得,仰着脖子喘息不稳,难忍道:「你起开……」
那声音发着晃,轻轻的,软软的。
听得萧竟一下子上头,死死压着他,觉得他瞪人的眼神都酥了很多,觉得怎么亲都不够,顺着脖颈啃咬,嗦出甜味,留下一片斑驳牙印。
长长的一吻结束,分开时,两人都重重喘着气。
元玉谈伏在他肩上缓了很久,道:「放开,我要走了。」
萧竟一派餍足,意犹未尽:「明日我来寻你。」
元玉谈整理完衣服快速下马车,路过赶马的左连仁时走得飞快,气道:「不用来!」
第38章 一日不见便寝食难安
元玉谈立在凌霄山入口处,迟迟没有进去。
他的师父元凛最为痛恨那些歪门邪教,要是知道实情,怕是会当场气晕过去。
元玉谈踌躇良久,瞥了眼凸起的腹部,神情难言。
「师兄!」
元懂从门里探出脑袋,满面激动,急忙朝他奔了过来。
「师兄,真是你,你真的回来了!」他不敢相信,拼命揉着眼睛,「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说着说着他开始哽咽,像小时候那般抓着元玉谈的衣袖,委屈得不行,生怕师兄再次突然消失。
元懂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师兄,根本没注意往他肚子上看。
元玉谈摸摸他的脑袋,数日未见,元懂长高了点。
「别哭了。」
闻言,元懂再也忍不住,由小声哼唧变成大哭。
「我怎么会不要你们。」元玉谈安慰,「别哭了。」
元懂听话地擦眼泪,撇着嘴道:「师兄,你真的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不会,不会离开。」元玉谈微笑。
元懂推着元玉谈往门内走,路上遇见三五个门中小弟子。
小弟子不过十二三岁,皆是对元玉谈十分崇拜,见到本人,更是挪不动步。
兴奋劲过去,又开始往元玉谈肚子上瞄。
元玉谈搭在腿侧的手微微僵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垂眼加快脚步。
「元师兄,你吃胖了!」其中一名小师弟围着他,好奇道,「可是怎么只胖肚子?」
元玉谈呼吸有些困难,紧抿着唇,脸色发白。
小弟子哈哈笑两声,又天真道:「师兄,你是不是偷偷喝酒了,跟我山下的大哥一样,我大哥是个酒鬼,每日雷打不动地喝十壶,吃饭时候喝酒,睡觉时候还喝。」
另外两个小弟子一听,纷纷朝元玉谈投以担忧的眼神,开口劝:「元师兄,酒喝多了伤身。」
元玉谈缓缓吐出一口气,轻道:「我知道了。」
「玉谈!」
元玉谈闻声望过去,见元凛站在台阶上。
他腿脚不太灵活,看起来苍老不少,急急走来,拉着元玉谈的手上下查看,花白鬍子激动得颤抖:「玉谈……」
元玉谈心中颇不是滋味,他已二十有五,却还是一次两次让最亲的长辈忧心。
「师父,我……」
元凛摆摆手,道:「不必多言,能安全归来便是福,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师徒二人再次见面,感慨万分,有说不完的话。末了元凛道:「玉谈,关于齐子书的事情,我已经全部知晓。」
他眼中全是后怕:「我与他相识几十年,自以为情谊深厚,如今……唉,我竟是一点都未发觉。」
元玉谈跪地仰头,道:「师父,齐师叔死在了我手中。」他的声音很轻,无端生出一分愧疚与恐慌,「对不起,师父,我愧对于凌霄山,愧对于师父养育之恩。」
「傻孩子。」元凛怜爱道,「齐子书心怀不轨,怪只怪他这些年伪装得太好。我也是糊涂,引狼入室,还与他称兄道弟。恶事行多必露,玉谈不必懊悔,他不是死在你的剑下,必定丧命于他人手下,师父哪里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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