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啧了一声,手向后伸,示意拉达给他东西。
拉达从她包里拿出那个盒子的时候,逢宿的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
那是她装核桃的盒子。
王海看着逢宿的反应,似是很满意。
「逢小姐,实在太鲁莽了,真是不好意思,擅自动了您的东西。」
说是这样说,可开口人却并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好了,现在呢,就物归原主了。」说着就把东西塞回了逢宿手里。
逢宿拿着盒子,太阳穴不停地突突地跳着,头疼。
自顾自地说完,就不看逢宿的神情了。
好似漫不经心地,又开口补了句,「逢小姐,其实我还曾和您父亲有过一面之缘呢。」
室内一片寂静。
「噢,对了,江医生也认识呢。」
未曾看他在二人心中引起的轩然大波,又或者他只想引起风波,无所谓自己看到看不到,结果达到就足够了。
王海走后,逢宿手里拿着盒子,怔怔地发呆。
江念远也没吭声,只埋着头,抽闷烟。
期间听见逢宿咳嗽了两声,把烟掐了,没继续抽,可也没有其他动作。
大抵已经是傍晚六点多钟了,逢宿低声笑了起来,嗓子仍是清清亮亮的。
像极了泉水流动的声音。
脆生生。
江念远舔了舔嘴唇。
起身,快速一扑,就把原本刚准备往外出的人儿给扑到门上,埋头,找到早已肖想的目标,吮吸。
身下人不停推打着他,抗拒意味明显,江念远动作愈发激烈,亲吻变了意味,不停地向逢宿索取更多。
舌尖刚伸进去,就被人咬出了血。血腥气混在两人的呼吸间,江念远因着这点子血腥气似是激起了身体里隐藏的兽性和戾气。
逢宿不再挣扎,喘息间好似有泪珠流到二人嘴边。
江念远看到,伸出舌尖,一点点,舔了干净,不带□□,不带戾气,反而动作小心翼翼,似是怜惜。
而后,一点点往上,顺着泪珠的轨迹一点点吻上去,吻到发源地,一下下地轻啄。
「你混/蛋。」逢宿声音这下子闷闷地。
「我混/蛋。」江念远不辩驳,也没甚好辩驳,他本来就是让小姑娘伤心了。
「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你就欺负我啊……」后面是委屈地嚎啕大哭。
江念远听着隔着门板外走廊里人群的走动声,想着小姑娘冷静下来,肯定要因着她现在造成的动静羞愧而死。
有时候,脸皮儿薄得要死。
心里嘆息一声,唇又贴了上去,阻止了身下人继续发出声响。
这招,好用。
贴上去的那瞬间,江念远想,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你就欺负我啊。
可就算你欺负我,我还是喜欢你。
只喜欢你。
唇又被咬了一口,这下有点狠。
江念远呲了一声,「你要是想让别人感受感受咱俩状况多激烈,你就接着来。」
底下一个小小的声音传了上来, 「不要脸。」
「老子还能更不要脸。」
妈的,老子要真不要脸,早就逮住干几回了。
「不要脸。」控诉。
「得,我不要脸,我媳妇儿要脸就行了。」
说着,往逢宿脸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两把。
逢宿挥拍了下他的手,作势要打下去。
「呸,谁是你媳妇儿?」
拍得有点轻,脸还在江念远手里,被捏得圆鼓鼓的,让人看着只觉得萌得不行,没有一点杀伤力。
可逢宿说完还不解气,「不要脸。」
江念远感觉手下绵绵的一团,笑了,「谁接话谁是我媳妇儿。」
「远,你悠着点。」
门外突然传来了安德烈的声音,估计是被两人刚才的动静给招来的。
逢宿笑了。
江念远脸色黑了。
逢宿挑挑眉,示意,喏,你媳妇儿。
江念远脸色更黑了。
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鬼东西。
没好气地对着外面来了句,「滚犊子。」
说的是汉语,门外的康康听懂了,这句话,江念远老是用来骂他。
杵了杵安德烈的胳膊,用俄语说,「远让你滚蛋呢。」
安德烈脸子也黑了下来,骂骂咧咧地走了,带着康康走了。
这啥人啊,他考虑这给人提个醒,还被你骂。去他妈的,老子不管你了。
想起刚才那人慾求不满的没好气声,又不厚道的笑了。
哼,就你有媳妇儿,憋死你丫的。
江念远拉着逢宿坐回去,小姑娘别彆扭扭的。
得,任谁男朋友和她爸的死沾上了,估计都得闹彆扭。
江念远点了根烟。
「你能不能少抽点,烟瘾大的。」
江念远勾勾唇角,「媳妇儿,给你讲个故事。」
「五年前,我是个医生,H市市医院的。别的咱不吹嘘,哥当年可是里面最年轻的外科主任。」
逢宿看着这人,说话也不看她,说一句抽口烟。
五年前,他也就二十五六岁吧,那可真够年轻的。
「有天晚上正吃饭,刚从医院回去,就接到电话。有人出了车祸,急救手术,临时加台。」
说话的时候,刚好把上个烟圈吐出来,逢宿看他侧脸隔着烟雾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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