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看上去是幸灾乐祸,接着又是一转,「到底不过是个胆小的。」
夹在手上的烟,一不小心烫着了。
江念远喉头滚了滚,似乎是闭了下眼睛,只短短一剎那,叫人看不清。
「胆小的,也给您炸出来了,不是吗?」
嗓子里夹杂着笑。
「我只是出来看看,你够不够我玩儿。」
「现在呢?够不够?」
江念远眼睛一眯,盯着窗外的某一点看。
「有几分够格了,不过,还嫩得很。」
江念远薄唇一抿,话锋变得犀利,眉目都张扬起来,若让队里人看了,谁能相信向来淡漠的他身上也能出现这么重的戾气?
「就这几分,也够陪您玩玩了。」
那端传来了笑,「行啊,年轻人可别让我失望。」
电话挂了。
烟也抽到头了。
********
这边逢宿正和康康他们在病房里给人换纱布。
护士们有些忙不过来。
「liberty,你不是说要采访我吗?」
安德烈刚好结束最后一个人的包扎,问逢宿。
「那你看什么时间有空?」
逢宿手里也忙活着。
看着手底下这伤员有些眼熟。
「医生,咱俩前两天见过。」
伤兵见逢宿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眼,自己就说话了。
「前两天就是你给我包扎的。」
噢,逢宿想起来了。
就是那天两个护士说江念远的英雄事迹来着,她最后就是给这人绑的纱布。
逢宿笑笑,她看这人的伤好很多了。
「谢谢您。」
「你可别客气,我该做的。还有,我不是医生,叫我liberty就好。」
伤员点点头,看她今天脸上一直带着笑,估计这纱布绑的应该不会再过于艺术了。
那边安德烈听见逢宿回他的话,眉头一皱,「我都有时间,反正最近伤员们病情都好转了。」
逢宿听这人语气里的着急,笑着点点头,「行,那咱们明天就开始。」
「还等到明天啊?」
语气有点小悲伤。
逢宿不解。
今天她怎么也要准备准备吧,比如采访内容或者形式之类的。
「哎,今天髮型真是白做了,亏得我找日丹要的摩丝呢。」
一米八多的大汉开启了碎碎念模式。
旁边康康听见这人的话,翻了个白眼。
安德烈的审美真的是不忍直视,明明平常更好看,非得说什么要追赶潮流,今天臭屁的给自己整了个髮型。
这是没被维克多撞见,不然两人非得拧巴起来。
「丑。」康康出了声。
「你再给我说一遍。」安德烈脸红脖子粗。
「丑。」
一脸「我说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挑衅。
「日丹,康康说你摩丝丑。」
安德烈开始找盟友。
「康康要作死的节奏啊。」
日丹听见别人吐槽他的东西,也不干了。
「我说安德烈丑,没说你摩丝。」
地主家的耿直傻儿子康康成了委屈的小可怜,明明自己就没说日丹,安德烈真是个混/蛋。
这下子更不满意安德烈了,「丑丑丑死了。」
安德烈:「你个小屁孩,懂个屁的时尚。」
一转头,对逢宿说,「liberty,帅不?」
逢宿看着正走进来的维克多,挑了下眉,没吭声。
「帅个屁,规定都忘了?给老子把头洗了去。」
维克多进来对着安德烈就是一顿说教。
安德烈自知自己有错,也不辩解,默默的去修理自己好不容易做出来的髮型了。
临走还瞥了逢宿好几眼,逢宿假装没有收到这人的视线。
康康:「liberty,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收拾书。」
他最近学汉语,倒是这次来也带了几本关于这方面的书。
他挠了挠头,摸摸自己的脑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是我自己有些问题不太懂,远有的时候又忙,我就想问问你。」
逢宿点头,「行,那咱们走吧。」
******
康康住的房间和逢宿没有隔太远,他们都是同一楼层,只不过江念远他俩在走廊这头,康康他们在另一端。
趁着康康开门的时候,逢宿就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江念远当时没和你们一起住啊?」
康康转了两圈钥匙,「你说远啊,他之前就爱清净。」
他一心开着门,没回头,背对着逢宿。
「以前我们天天住帐篷,也没个机会满足他,这次刚好不用住帐篷了,就让他自己选的房间。」
康康长吁了口气, 「好了,进来吧,这破门,实在是不好开。」
逢宿也深有体会的点点头,这都是老锁了,看起来还是需要往里面滴点机油类的润滑一下。
「喏,就是这些了。」
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些书,逢宿只认识里面有俄语书、英文原版书、汉语书,其他的一些估计是其他国家的,她也说不出来都是些什么。
看着像是有日语韩语之类的。
逢宿:「你带了这么多书啊?」
她翻了翻中文书,就是最基本的汉语初学者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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