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以她这边为准,定在每晚工作室关门后。
接近深夜十一点,F国是清晨。
迟宴还在床上,穿着居家服,头髮有着不真实的凌乱感。
「宝宝。」
声音低沉浑厚,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慵懒,平添了几分磁性。
温薴也才刚收拾好,正打算上床,脚踩在床边,一时忘了下步动作。
刚睡醒的迟宴,特别勾人。
「吵醒你了?」
是她主动打过去的。
「没有,刚好在想你。」
他是趴在枕头上的,眼尾漾着柔和笑意,语气缱绻。
也是下意识就问了他:「想到什么了?」
唇角勾起暧昧弧度,笑着说:「你叫我名字的时候。」
很不正经的回答,令她无端想起那晚车内的意乱情迷。
和这人没办法多交流,总会被带偏,聊了两句,便以要睡觉为由挂断电话。
没打算纠缠,从床上坐起,跟她道了晚安。
棉质T恤,领口偏向一边,露出锋利锁骨,惹人遐想。
「温温。」差点挂断时,又被他叫住。
想起陈舟无意所提机场发生的事,了解她的性子,绝不会主动提起,又不打算强硬问出口,便无端想多说些什么。
「下次见面,可以送我一束花吗?」
声音穿过话筒,清晰落在耳边。
差点以为听错了,却见他满眼期待等着答案,无解,轻笑着答应,问他想要什么花。
挂断电话,看到陈舟发来的消息。
一张停业查办的通知书。
再往上,是有关于温薴白天发生的一切,包括工作室被恶意打压,事无巨细,就连背后捣鬼的人都查了个清楚。
若是牵扯到这人,倒说得通了。
电话拨过去,简单几字:「处理好了?」
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满意挂断,而后起床洗澡。
正愁该从公司哪里整顿,倒是给了避开选择的机会。
黎家。
既然註定不为所用,倒不如趁机连根拔起。
时间拉回国内白天。
温薴走后不久,正愁没处发泄的胖老闆,喊了女员工进办公室,周围同事皆投来同情目光,却无人出手帮助。
衣服撕扯至一半,前台接到远在F国的来电。
甚至来不及转接,如受到严重惊吓般推开办公室门,示意里面的人接电话。
一如既往地脏话连篇,对着话筒道:「你他娘谁啊,别他妈来打扰老子好事。」
陈舟难得恼怒,强压着发火的心道出这通电话目的,而后一字一句警告他:「给你两秒时间考虑,究竟要不要跟寰宇作对。」
会这么生气,是因为孙雨涵也属于W工作室,若非今天上去的不是温薴,遭遇意外的多半就是她了,这事绕不出去,总归是要牵扯到两个人的。
倒计时「一」字出来时,胖老闆瘫坐在地上,磕绊着交代出指示他这么做的人的原话,而后一个劲在电话里跟温薴道歉。
「你需要道歉的人不在这里,该怎么做不需要我交代吧。」
说这话时,迟宴便在一旁听着,显然是对这说法不太满意,轻掀眼皮示意陈舟,后者便瞭然于胸。
「算了,我老闆说不需要你道歉了,直接进去吧。」
胖老闆听的一头雾水,而后没多久,便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
未曾明说,也知迟宴不打算心软。
这家公司本就存在许多问题,其中当属骚扰事件居多。
随便找几个员工,在保证对方的安全下套话,便足够让他在牢里「安享晚年」。
翌日是个大晴天,休息一夜过后,心情也谈不上好,待在工作室总有些焦灼,便换了运动装出门跑步。
路过大门外花店,想起迟宴主动索求的花名,本想当做是他一时兴起,却还是没忍住走进花店。
审视一圈后,在五颜六色的鲜花中,找到那抹惹眼的纯白。
花店老闆正在包装顾客定製的花束,见温薴站在一处发呆,便没上前打扰。
须臾,勉强回神,转头问老闆娘:「白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老闆娘从花束中抬起头,笑盈盈为她解答。
门上挂着的风铃响起,又有人光顾花店。
路过温薴,掀起一阵花香。
分不清里面有没有白玫瑰的,也或许大多数花都是差不多的香味。
又是一阵安静,老闆娘的话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想起迟宴在视频那端说:「要你亲手送我。」
差点忘记,这才是属于迟宴的温柔。
一直清楚她自卑与敏感的地方,尝试着拉近彼此距离,能做的却只是让她清楚感受到,他在认真对待这段感情。
可不论怎么单方面努力,也不及等她想通后亲口告诉他。
我足以与你相配。
作者有话说:
即将上演,千里追夫
第53章
无想像中悽惨, 工作室的接单量不降反增,每天几乎忙到没空喘气。
怀疑过那套吓人说辞是胖老闆惯用手段,以此来威胁残害无辜女生, 却在第二天听说他们公司倒闭的消息。
据八卦小能手孙雨涵来报,起因只是女员工集体起诉他职场骚扰,不同于温薴那种性质,牵扯的人实在过多,又有人拿出污秽不堪的录音当场放出, 逼得警察不得不受理, 跑去公司抓人打算关进去几天以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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