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做了,他一直很想做的事。
明显感觉到女孩僵住的身子,他笑意愈加明显,莞尔道:「待会有事吗?」
有的,还很多。
她耽误一上午了,下午必须赶回去。
想法递至嘴边,却来了个急速转弯:「没事的。」
这话一出,她自己都愣住了,总觉得脑袋不太清醒。
他轻嗯一声,继续道:「不介意的话,陪我去个地方?」
商务车发动在温薴点头应下之后,司机似是一早便清楚目的地,始终不曾讲过话。
车内安静的过分。
也是这时,温薴才想起身边少了点什么。
她歪头看迟宴:「迟先生,我们是不是忘记带着骐哥了?」
有他在和没他的车内完全是两种情况,经过来时那段时间,她甚至已经习惯耳边时刻存在聒噪的声音不停讲话。
迟宴目光微沉,语气淡淡:「不用管他。」
叫别人骐哥,叫他迟先生。
有点不爽。
温薴哦了声,转头看向窗外。
「温温。」
迟宴蓦地叫她。
这名字真的越叫越顺口,温薴都跟着听习惯了。
她回头,声音温温柔柔:「怎么了?」
柔和的阳光照进冰冷车厢内,将他笼罩其中,连带的,眸底也沾染上细碎的光,视线落在她眼睛,声音仿佛带着蛊:「叫我名字。」
车子驶入隧道,周围蓦地陷入一片漆黑,车厢内安静地仿若只能听到清浅平稳的呼吸声。
温薴很庆幸这段出现及时的隧道,不然她脸红的秘密一定会被发现。
待眼前重现光明时,她已强制自己恢復如常。
深呼吸后,一字一句道:「迟宴。」
简单两个字,像是用了很大的勇气。
笑意在他狭长的黑眸晕染开来,心情似乎是很好,蓦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一句「很乖」在密闭车厢内响起。
也有快要控制不住的情愫在心底悄然生长。
路上行驶了将近一小时,途中经过高速时,温薴是想问去哪里的,却因为某些不可控的原因不再开口。
车子停在一处宽阔平地,才下车,迎面吹来一阵秋风。
她没忍住打了冷颤,再一看迟宴,一件单薄衬衣,似乎比她穿的还少。
男人倒是不甚在意,领着她朝里走。
周围有跑道,却没有轮胎轧过的痕迹,她猜想,应该不是赛车的地方。
再往里走,青葱草地,稻草栅栏,更猜不到是什么了。
直到听见窸窸窣窣的马叫声,一转弯,便见到了这辈子都未曾接触过的东西。
印象里,应该是叫马厩。
肤色不一的马被围栏隔开,每匹都有属于自己的小空间,四周环境舒爽清净,甚至闻不到一丝杂味。
与她想像中的马场不太一样。
有负责人上前迎接迟宴,手里牵着匹纯色白马。
那匹马身上没多少毛髮,肤色透着莹白,品相绝佳。
温薴一眼便被吸引了注意,她虽未曾亲眼见过真马,却也对比得出这匹绝不一般。
「好漂亮啊。」
温薴没忍住,小声感慨。
负责人安耐不住吹捧的心,笑呵呵道:「小姐好眼光,这可是我们迟先生在国外高价拍回来的马,全国独一份。」
语气浮夸,温薴却清楚他不是在吹牛,毕竟对方可是迟宴。
迟宴上前,抬手顺了顺它的鬓髮,「sun怎么样了?」
温薴心底一咯噔,这名字……
负责人答:「放心吧迟先生,已经完全好了,现在围着马场跑十圈都不成问题,你们来之前,我正打算带它去跑几圈活动活动的。」
迟宴嗯了声,侧身看温薴:「有兴趣一起,带它散个步?」
温薴早就安耐不住了,忙不迭点头。
不是谁都有这种体验机会的,若不是迟宴,她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来这种地方。
迟宴颔首轻笑,吩咐负责人准备两套衣服,而后带着温薴朝更衣室去。
骑马服是很传统的款式,皮质外套至腰间处,里面一件白色衬衣,同色系裤子,黑色长靴到膝盖位置。
温薴换好出来时,碰巧撞见对面走出的迟宴。
再次感受到腰细男人带来的视觉衝击,长筒靴完美勾勒出笔直腿型,与平时那副正经的模样有些出入,此刻他身上多了几分难得的恣意张扬。
两人牵着白马走进赛道,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压根不懂骑马,甚至碰都没碰过。
迟宴垂眸,伸手抚上她头顶的马帽,声音温润:「别怕,我教你。」
隔着帽子,她都害羞。
「迟先生,你连教骑马都会吗?」
迟宴答非所问:「叫名字。」
温薴哦了声:「迟宴。」
她是真的把他当做至高无上的甲方爸爸才叫先生,毕竟哪有乙方直呼甲方大名的啊。
迟宴满意点头:「略懂,但能保证你的安全。」
照着指示,温薴左脚踏上马镫,用了两下劲儿,却因为身高悬殊始终没跨上去。
身后,一道身影靠进,熟悉的冷调木质香侵袭鼻腔,她机械式继续向上用力。
「别动。」他话音落进耳畔,距离近到能感受他喷洒而来的气息,下一刻,他握住她腰间两侧,靠近耳边慢条地理道:「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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