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想着,看怎么阻止公主招那个面首侍寝,结果公主回来之后,仿佛忘记了那个面首的存在一般,每日不是练剑,便是耍鞭子,根本就没有提过一句那个人,没想到如今自己找上来了。
「你和他说,公主出去了,要过几日才回来,让他有事,几日后再来求见吧。」
迎春点了点头,正准备退下,又被素心叫住。
「哎,迎春,你和他说,若是需要什么,可以和下面的人提,毕竟长乐殿不至于连一个人都养不活,等公主回来,可不能将人养瘦了。」
「……是。」
虽然她们觉得这面首还是不要养的好,但若是公主身边有个可心人也不错,想到这,素心觉得要找个嬷嬷,教教规矩才行,想到了,素心便立刻去办了。
这也就导致,苏齐那边派人来传信时,没有找到素心。
「大人,没有找到素心姑娘,听闻是办事去了。」
苏齐听到这话,微微拧眉,最近他帮大皇子查事情,不小心发现了三皇子的动作,对方竟然想要对远在苏州的二皇子下手。
这件事对于大皇子来说,无论是成功与否,都是好事,毕竟鹬蚌相争,渔翁才可以得利。但一想到长乐公主,苏齐就一直静不下心来。
苏齐也不明白,三皇子明明在和大皇子斗着,怎么忽然开始针对远在苏州的二皇子了?脑子不过转了一下,苏齐眼睛就亮了,看来二皇子去苏州不是简单的巡视,可能是调查什么案子去的,若是如此,那这案子三皇子必定脱不了关係,不然他不可能会想要对二皇子动手。
摸清其中的关係之后,苏齐敲了敲桌子,将属下叫了进来。
「你去查一下,三皇子究竟想要做什么,记住,避开大皇子的眼线。」
「是。」
随后苏齐又招来书七,「让人继续给宫里递消息,就说兰桂楼有新的话本子了,邀公主来听一听。」
书七应下,往外走去,出了主子的书房后,书七有一种感觉,他家主子可能真的要成为驸马了。原来他家主子和大皇子走近之后,他以为主子是不想做这个驸马了,但现在看又不太像,感觉自从公主不来找主子之后,主子还挺惦记公主的,时不时就往宫里送胭脂、首饰什么的。就是不知道,公主要是知道了主子这边和大皇子一起,会不会生气啊?
不过几天,苏齐就查到了三皇子那边的动作,同时也得知了钟婉已经离开京城一段时间的消息,他微微拧眉,猜测钟婉离京的原因和目的。
「公主身边的宫女还在宫里?」
书七点头,「是的,素心姑娘并未离开,而且奴才问起,素心姑娘也只是说公主不适,不宜见客,若不是奴才觉得怪异,去查了一下,还真不知道长乐公主早已不在宫中。」
苏齐拧眉,想了一会儿才吩咐到,「你去将这件事遮掩住,不要让别人察觉到公主不在宫里。」
书七应下。
苏齐想到什么,正要开口,就有人敲门来报。
「大人,大理寺来信,高姑娘忽然腹痛不止……」
钟禛带着密旨来到苏州,摸底盘查了几个月,才终于发现了私盐买卖的背后主使,将人连根拔起的同时,察觉到了京城那边的不对劲,也猜到了对方会在自己回京的路上动手,于是给钟婉去了信。
作为亲信的蔚骞就不理解主子的行为,忍不住问了一句,「主子为何不给四皇子传信?」
钟禛笑了,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了一句,「在这种事情上,婉儿要比安儿靠谱。」
蔚骞不理解,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私盐买卖涉及的官员很庞杂,这摺子只能钟禛自己亲自交上去。在他带着一群人刚离开苏州,就快要抵达京城的时候,他们遇袭了。
蔚骞脸颊染了一抹血,和主子一起被保护在中间,每到这个时候,就很讨厌自己是个文官,才侧头看主子,就见对方面色凝重,同时转头看他,扔给他一把剑。
「防身,自己注意点!」
话都没有说完,蔚骞就看到主子拎着剑杀了出去,而自己,也被几个侍卫护着,往主子的方向杀过去。
在混乱中,蔚骞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侍卫倒在了地上,另一个早上给他送水的也倒了下去……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去,而涌上来的黑衣人却越来越多,蔚骞眼底猩红,就这么不想让他们活吗?就这么想让他们去死吗?
他既愤怒,又激动,右手握住了剑,用尽全力朝奔着自己来的黑衣人砍了过去。
「啊!」
一剑砍下去,蔚骞没有感觉到自己砍到东西了,他睁开眼睛偷看了一眼,发现对方站在另一侧,明显轻巧就避开了他的招式。蔚骞有些尴尬,就见对方蒙面下只能看到的眼睛里带着嘲讽,随机挥起手里的刀朝他砍来。
蔚骞余光看向周围,主子正在以一敌四,本就应接不暇,他身边也早就没了侍卫,蔚骞觉得,他要死了。
就这短短的一秒,他想到了很多,最先想到的便是他母亲说的,等他回京得给他相看了,毕竟他都二十了,也该娶妻了。
看着那刀就要到自己的鼻尖了,蔚骞连忙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就在这一刻,蔚骞听到了很多声音,有马蹄的声音,有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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