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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能一样?

廖神医边想边疯狂的摇头。

两人在城门外分道扬镳。

「言蹊,就此别过。」搅动京城的刺杀事件可没有那么容易就算完,作为一个传闻中有头有脸的知情人,他可不敢继续待在京城了。

「不去揽青山了?」邹言蹊问。

「我去揽青山干什么?还不放心呢?你那美人将军要零星草才能好,我去了也没用。」若非目睹他在人家爹面前退亲的坚定样子,揽青山上谁看了能不夸一句好郎君。

廖神医再看一眼,心里只有渣男二字。

邹言蹊洒脱拜别:「此事是我连累你。」

「无妨,言蹊,我本来就是四海为家,在京城长长见识罢了,后会有期。」

「江湖再见。」

揽青山上,林风过耳,草木摇曳。

「世子,公子醒了。」

邹言蹊刚一进别院,管事早就在门口等他了。

邹府别院悬空而建,夏成风的房间,设计更为巧妙,不在山上,建在悬崖峭壁之下,一块巨大的山石里。十分隐秘。

推开门,暖黄色的灯光摇曳,夏成风坐在桌边,手里一块巨幅的素白丝绢,自上而下流泻着淡淡的光晕。他目不转睛,看的很投入,直到邹言蹊推开门才回过神来。

邹言蹊视线落在他右手上的纱布。

走过去,轻轻托起他的手,愣了愣。

「你在看我吗?」

「没有。」

他手指点着的地方,用墨色写着「言蹊」两个字。

「还说不是。」邹言蹊无声的笑起来,低头亲吻他的手指尖,动作轻柔,格外小心。

这隻手本是白玉无瑕,现在在掌心缠着厚厚的纱布。

「我还以为,小将军对我的恢宏大作更感兴趣。」邹言蹊挑眉看着他笑。

展开的素绢被他放在桌上,弄皱了,只有缀在角落里绘製者的署名平平整整,格外的显眼。

这是一张地形图,是邹言蹊趁着这几天,守在夏成风床边的书案上画出来的,晾干后放进了夏成风的衣襟里。

「没有题名,只写了你的名字,邹言蹊,这是要做什么?」夏成风语气很淡,脸很红。

「送你的礼物啊,喜不喜欢?」

「生怕人不知道,私画京畿地形图的人,是天纵奇才的邹世子吗?」

邹言蹊只听想听的,满意的笑:「天纵奇才吗?你说是就是。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夏成风凉凉的哼了一声:「麻烦邹世子帮我拿一下灯。」

邹言蹊也不起身,伸长手臂就从身后拿来了一盏灯烛,火苗摇曳之下,看见夏成风只着宽大的白色单衣,领口鬆散,低低的垂落着,精緻素白的锁骨就近在眼前。邹言蹊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嘶……」一大滴滚烫的烛泪淌下来,滴在他手上,邹言蹊回神,脸微微一红。

「知道疼了?活该你引火烧身。」夏成风轻嗤。他翘起嘴唇向桌上点了点,示意他放近些。惹得邹言蹊视线里又是一阵粘糊的胶着。

正恍惚着,觉得脸烧起来,火苗越晃越厉害,一阵淡淡的糊味。

他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接过夏成风手里燃烧的丝绢。

「不喜欢?」声音微哑。

「怕你被满门抄斩,连累我。」夏成风随意的说。

「在我家搞刺杀,你还怕满门抄斩?」

夏成风不说话。

邹言蹊提醒他:「还来得及。」

夏成风拿起烛台,火苗从丝绢另一端开始蔓延。

「烧到我了……」

夏成风轻轻瞪他。

邹言蹊无奈,伸手揉他的头髮,软软的,心里也软的一塌糊涂。

「为什么给我画京畿地图?」

邹言蹊不以为然:「不能画吗?」

「死罪。」

邹言蹊当然知道不能随便画,尤其是他还画的细緻入微,满端朝这样的图找不出第二幅。英国公府护卫京畿,布防图是地形官画的底图,与这张不可同日而语。

「我想画就画。」他满不在乎,「你会给别人看吗?」

环顾四周,两人在这间石室里燃着火焰,反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邹言蹊胡说八道:「要跟我死同穴吗?」

沉默片刻,夏成风凉凉的说:「好好的,什么死不死的?全览图不画了?」

火光照在两人脸上,忽明忽暗,心也飘忽不定起来。

两人静静的看着丝绢烧完了。

夏成风靠过去。

邹言蹊喘了一下粗气,挑眉:「做什么?又摸我?」

夏成风不理他,手下不停,邹言蹊声音暧昧:「解我衣服做什么?」边说边贴过去 。

夏成风推开他。

「小将军,你好无情。」言语玩味。

夏成风瞪他,眼神迷蒙,里面全是他,邹言蹊伸手蒙他的眼睛,哑着声音说:「勾引我。」

他的上衣彻底被解开了,赤/裸的上身,劲瘦结实,从宽阔的肩背到左臂,缠着厚厚的纱布,血已经渗过来晕开了。

他的伤没长好,今天在靖宁侯府翻墙爬树,伤口早就开裂了。此时一动,伤口火辣辣的疼。

他沉着呼吸,贴过去把夏成风的头扣在自己完好的右肩。

夏成风不轻不重的拍上他的左肩。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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