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越诗桃解除诅咒之前,她对待同盟的态度是如此坚定,可是在这之后,她却飞速地改变了想法……
或许,自己和斐皂的想法,也会在未来改变……
似乎是看出了叶白的忧虑,斐皂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没关係的,哥,大不了,接下来我们先解决你身上的诅咒好了!」
「我不着急。」斐皂不甚在意地说道。
「你……」叶白惊讶地看着斐皂。
「为什么?」他眼里有着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在经历了越诗桃的事情后,斐皂还能如此不在意地将下一个优先解决诅咒的机会让给他?
叶白:「你难道不怕……」我成为第二个失信者吗?
「我不怕哦。」斐皂打断了叶白的话。
「因为我相信哥,而且我也相信自己。」斐皂的笑容如阳光一般温暖。
他看着叶白,眼里满是真挚:「我相信哥不会抛弃我的,而我也不会抛弃哥!」
「所以,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叶白的眼里有些动容,在得知越诗桃的背约后,原本充满了阴霾的心也渐渐散去了乌云,像是被斐皂的笑容给融化了一样,慢慢地开始回温。
「更何况,」斐皂思考了一会儿,毫无心机地笑道:「说不定我们还没有解决诅咒,就死在了路上呢!」
他开朗地说道:「所以哥你没必要那么忧虑,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叶白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的安慰实在是太没说服力了……不过斐皂说的也不无道理,说不定,他们就死在了下次的冒险中……叶白便道:「那就再说吧……」
于是粉毛便带着粉色的蛋糕扑了过来,开心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来尝尝我做的蛋糕吧!」
叶白:「等等,我没说要吃蛋糕……还有,为什么它是粉色的?上面的这个爱心是怎么回事?」
斐皂扭扭捏捏道:「这是我给哥做的爱心蛋糕啦~」
斐皂:「哥,尝尝吧,啊~」
叶白:「等等,我自己会吃……唔唔……」
斐皂:「哥~」
叶白:「噁心死了,走开!」
在和斐皂黏糊糊的拉扯战中,叶白成功忘记了困扰自己的烦恼,一心只想把这粉毛牌牛皮糖给扯开。
有时候甚至做出了和斐皂一样八岁小孩才会做出的幼稚行为。
果然,如果他做出了什么不理智的、愚蠢的事,绝对是被斐皂这个傢伙给传染的!
……不过,或许斐皂这个傻乎乎的傢伙,会与其他人不同呢?
***
「滴……」
越诗桃挂了电话。
她看向电脑,屏幕中的,是一份新闻报导。
越诗桃在电脑前坐了很久很久……
……
出去一趟后,越诗桃回到了家。
天快黑了,家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越诗桃突然感受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疲惫。
简单洗漱后,她便躺在了床上。
儘管她再也看不到阴世的场景,不会再经受恶魄的骚扰,但长时间的幻觉和幻听,依旧让她心中难以充满安全感。
她把自己蜷缩在床上,用被子将头罩住,包裹住全身,然后在这种疲惫感的衝击下,陷入了梦乡……
——越诗桃猛地睁开眼睛。
她冷汗涔涔,耳边似乎还迴响着幻听。
又做噩梦了吗?
越诗桃露出一丝苦笑。
儘管一切都已经结束,但她似乎还没有完全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
越诗桃打开檯灯,喝了口水。
她看向手机,现在是午夜十二点。
看着手机亮起的屏幕,越诗桃忍不住想起了她今天找到的那篇新闻报导。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
越诗桃编辑好了内容,正要点击发送,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越诗桃悚然一惊。
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那么,现在站在她身后的,是谁?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到了地板上,借着窗帘的花纹,形成斑驳的印记。
叶白揉了揉头髮,睁开眼睛。
但这次他却没有看到熟悉的粉毛。
是起床去做早餐了吗?
叶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昨晚为了把斐皂牌牛皮糖扯开,两人折腾到很晚,最终以斐皂的胜利告终,叶白只能无奈地被斐皂粘着,进入了梦乡。
床上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已经冷却了,看来斐皂已经起床好久了。
叶白起身,拿起旁边的手机,现在是早上九点。
突然,叶白看到自己有一封未读的简讯,而发件人,正是越诗桃。
叶白有些惊讶和疑惑。
自从越诗桃宣布退出这个互助同盟后,她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繫过他们。
叶白和斐皂曾经去过越诗桃的咖啡店,却只得到了咖啡店歇业的消息。
她甚至还搬了家。
显而易见,越诗桃已经决定和他们断除一切联繫了。
那么……越诗桃为什么突然又主动发消息过来?
她想告诉他什么?
带着这样的困惑,叶白正要打开那封简讯,看一看越诗桃说了什么,却突然收到了来自警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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