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家的臭小子,告诉我,怎么出去。」
五条晴辉有些诧异禅院甚尔的问题,「我以为甚尔很喜欢这儿。」
「啧。」
禅院甚尔不欲多言,这头被困于温柔乡的大猫直接上前,就要把五条晴辉按倒在地。
电光火石之间,五条晴辉同样不甘示弱,一个剪刀腿就盘在了禅院甚尔的腰上。
流畅的肌肉线条下蕴藏的是可怕的力量。
「这就是你学的淑男教育?」
五条晴辉不为所动,「男孩子出门在外当然要学会保护自己。」
要知道外面的世界可是很危险的。
「这个四不像的世界,就是你这傢伙搞出来的吧。」
「甚尔,存在即为合理。」五条晴辉反驳道,「我只是个普通人。」
「是……」
「弟弟,你睡了吗?我给你带了……」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发出吱呀的声音。
初秋的夜风,已经沾上了冬雪的凉意。
怀里揣着奶酥兴匆匆推开门的菅原芦一看到屋子里的场景,手里的奶酥都掉落在地了。
「甚……甚姬!」
少女慌张地破音。
扭打在地的两人在赤身肉搏之中,原本还算整齐的衣裳也变得凌乱不堪。
光从外在来看,很难不让人误解。
至少性格单纯的菅原芦一就很难不发散思维。
顺便一提,她能一眼认出甚姬,绝对不是因为那呼之欲出的胸肌。
绝对不是。
明明大脑告诉她,这可能只是男孩子之间正常的玩闹。
但是……
但是!
菅原芦一看得却是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甚至比她自己恋爱还要兴奋。
五条晴辉觉得他还是需要解释一下的,少年轻轻踢了下压在他身上的禅院甚尔,示意暂时休战。
毕竟他绝对不可能在女孩子面前露出不优雅的一面。
禅院甚尔嘲讽了声虚伪,到底还是鬆开手,从五条晴辉身上起来,看也没看他的金主之一。
「您觉得半夜三更不睡觉闯入尚未成婚的弟弟卧房,合理吗?」五条晴辉问道。
「当然合理啊。」菅原芦一理所当然的点头。
她是来赔礼道歉的。
为她带着五条晴辉去逛吉巷。
「您为什么不在白天过来?」五条晴辉问道。
菅原芦一:「因为母亲不准我靠近你啊。」
「难道你没发现我们最近都没怎能见面?」
明明他们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来着。
菅原芦一其实一早就想向五条晴辉道歉了,但是菅原神官禁止菅原芦一靠近。
大神官还想活得久一点,至少比她的政敌们活得要长久,最好是能去她们的灵前上一炷香的那种。
为了老子娘的寿命安康,菅原芦一直接被大神官丢去阴阳寮,安排了几个繁琐的任务丢出了京都。
今天才刚回来。
也就菅原芦一心大,从不记仇。
估摸着自己从阴阳寮回来后,菅原神官也差不多消气了。于是眼巴巴地带着她的赔罪礼跑来道歉。
但是却不小心发现了来自她同母异父亲兄弟的小秘密。
在理智回神后,菅原芦一的第一反应是,「不嫁外女的话……甚姬他是男人,所以不会被稻荷大神怪罪?」
五条晴辉正色道,「不是这样的。」
他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係。
男孩子之间这样打打闹闹,就和女孩子结伴去厕所一样,是相当普通而正常的事。
「没关係的晴辉。」这下反倒是菅原芦一开始安慰着肉眼可见紧张起来的白髮少年了,「这种事情在京都并不少见。」
毕竟有些贵君,天生就更爱男子。
就在不久前,还有一对相爱多年的男子,在其中一个家族联姻后,还劝说自己的妻子迎娶了另一位呢。
那位贵女的后院可是出了名的和谐恩爱。
「京都贵女之间,不知有多羡慕。」
五条晴辉:「……我和甚尔……」
「你竟然知道甚姬的闺名!」还说不是真爱!
她又不会像母亲告状,当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禅院甚尔听了半天,总算跟上了菅原芦一的脑迴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故意倚在了五条晴辉肩上,戏谑地说道,「对啊晴辉,你就承认了吧。」
「这里又没有外人。」
「就是就是。」
「难道晴辉还在生气那天在吉巷,我没有搭理你吗?」禅院甚尔满意于五条晴辉逐渐僵硬起来的四肢,这隻性格恶劣的大猫像是发现了新的玩具,眼眸里全是兴味。
他甚至朝五条晴辉地耳畔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一脸兴奋却要强保镇定的菅原芦一,「不要生气了好吗?」
五条晴辉同样感动非凡地死死握住了禅院甚尔的手腕,力道之大,甚至留下了一阵发白的指印,「我怎么会生甚尔的气呢。」
「我只是太感动了。」
「甚尔竟然愿意陪我一起茹素禁慾三年,为稻荷大神守节。」
禅院甚尔:哈?
你他妈在说什么鬼话?
而菅原芦一已经为自己见证了一场世俗之外的禁忌之恋,感动地落泪。
「多么感人的真爱啊。」
风华正茂的花魁甚姬为爱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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