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对西安说出具体他们在当天会怎么越狱。只是对穗安眨眨眼说放心, 剩下的交给他们就好。
当时西林说关掉监视监狱的总设备时, 西霖和他都以为监控是在典狱长的办公室内或者那间空旷房间内。但现在看来,监控居然在这里。
而且当时西霖并没有对穗安提起过在整个监狱的最后方有一大片操场。并且还和Alpha监狱里不能惹的三个男人有关係。
这所监狱里似乎有什么秘密。不过现在穗安也想不明白这些问题。现在摆在他前面的就是完成西霖说的计划中交给他的第二个任务。
但是....穗安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
他并不清楚一同去操场放风活动什么时候开始。那现在如果把监控破坏掉的话, 会很快就有人发现的吧,发现了话, 这次的破坏不就毫无意义了吗。
西安撇了撇嘴, 苦恼的看着这个设备,当时还没来得及仔细说就被范尔德打断了。早知道当时应该早点问一问西霖的。
【...宿主, 不然等西奥多回来你问问他吧。】222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一层。
说到这里, 穗安不经意地朝着操作台屏幕看去, 发现不知何时范尔德与怪物厮杀的画面不见了,恢復成穗安同范尔德进去后看见的一片空旷场地。
穗安皱了皱眉心想, 难道这么一会儿的功夫, 西奥多已经帮忙完范尔德了?
穗安内心惊嘆西奥多的速度,不过既然范尔德没有危险了,现在他也就放心下来。少年鬆开眉头, 身体放鬆下来靠在椅子上。
现在就乖乖等西奥多回来就好了。
...
范尔德后背伤痕的血迹凝固住了, 他脸上还有一道细长的伤痕,从鼻翼斜着向下,血腥气和伤痕使得本就粗狂凶狠的范尔德更加充满戾气。
当他踹开上面的人给西奥多分配的『工作』房门时,就像一头闯入别人领地夺回自己猎物的狮子。
快门的声音很大, 在二楼的穗安被剧烈的声响吓了一跳。
少年呆楞了几秒, 然后迷茫地想要起身下去看看。但还没来及起身, 身后好像就传来了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肩膀处落下了一计重量, 一隻男人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穗安身体僵住。身后的人慢慢靠近少年,穗安感受到男人炽热的呼吸吹拂到他脸颊上,熟悉的声音传到穗安的耳边:「宝贝儿,你身上的味道,怎么变了?」
穗安眨了眨眼睛,回过头看向范尔德,在看到对方脸上的伤痕时楞了一下,嘴边想说的话变成了关心:「你受伤了?」问完这句话后,穗安觉得多此一举。刚刚厮杀的那么激烈,受伤是不可避免的。
但脱口而出的话已经说出去了,穗安咬了咬唇瓣,内心升起一股突如其来的担忧,以及一丝依赖,水汪汪地眼神望着男人:「受伤严重吗?」
手搭在少年肩膀上的范尔德一顿。
浑身戾气的范尔德收了收情绪,垂眸轻声回答少年的问题:「不严重。」
「宝贝儿是在担心我吗? 」范尔德转了一下椅子,让穗安面朝他。然后,男人蹲下身来看着少年。
「那怎么能让别的Alpha标记你呢。」范尔德看向少年红润的漂亮脸蛋眼神沉了沉。
本来看到范尔德很高兴的穗安被眼前的男人突然的质问呆住了,随后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清澈细小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一丝责备,「是我担心你,西奥多说想要帮你就和他走。」
「而且,你当初标记我的时候也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呀。」
「你怎么能怪我。」少年情绪上来,逻辑有些混乱的控诉着。
大概是因为短时间内被两个顶尖Alpha强行标记的副作用,穗安的委屈被放大了好几倍。而且他现在内心很矛盾,他渴望和西奥多接触,他走后一直想他,可是当范尔德来到他身边时,穗安内心居然还是不自觉的依赖他。
但因为标记,令穗安觉得自己这个想法背叛了西奥多,少年现在内心很矛盾。又加上范尔德的质问,瞬间放大了穗安不知积攒了多久的委屈。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男人在听到少年委屈的控诉后本就有些慌,现在看到少年的眼泪彻底慌了神。
「别,别哭啊。」范尔德手足无措地看着少年流泪。
少年很乖,连哭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掉眼泪。男人觉得眼泪彷佛掉落在了他的心上,令他心臟揪疼。
也就是在这个檔口,去拿药剂的西奥多回来了。
西奥多看到一楼坏掉的门就皱起了眉头,当他来到二层看到范尔德蹲在少年前面不知道在干嘛,而他的少年则在掉眼泪。
透明的泪珠刺痛了西奥多的双眼。
西奥多把药剂轻轻放在一旁,磁性悦耳的声线带着一丝风雨欲来的味道,「范尔德,你在做什么。」
还在手足无措的范尔德听到这话嗤笑一声,「我还没问你呢,把他骗到这来给他强行标记,很好。」
穗安眼眶红红的,呆呆看着打起来的两人。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突然发展成了这样。
在西奥多上来后,穗安还没来得及抱抱,抚慰一下因为标记带来的副作用。两人就打起来了。
【...宿主,要不然,咱走吧。】222看着不分上下的两人,沉默片刻建议道。
穗安皱了皱眉,内心很不情愿,因为离开他们他的身体会不舒服,但还是问道,『走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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