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安的耳朵被男人的呼吸弄的有些红,男人盯着那隻粉红的耳垂片刻,随后移开视线,轻声告知少年要开始了。
男人先是带好医院里的白手套,然后用小剪刀轻轻剪取了一根少年的髮丝。
整个过程很安静,很快。没有让少年感受到一丝疼痛。
男人把取下来的髮丝装进瓶子里后放在一旁,他看着坐着板正带着一丝紧张的少年,轻声说:「开始选下一个吧。」
穗安咬了咬嘴唇,带着眼罩也能看到少年的纠结,他一个也不想选了,穗安支支吾吾地,想要拖延时间,等裴鹤之或是谁找到他。
只是少年的这点小心思男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嗯,既然选不出来,那就我来帮你。」
穗安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被男人快一步,「就...尿液吧。」
尿...尿液...
呜呜呜呜呜。
听到男人选的,穗安呆住,内心瞬间泪流满面。
早知道就自己选了呜呜。
穗安的大脑已经除了男人说的那句话和后悔外什么都装不下了。
男人眼睁睁看着少年的表情瞬间变得哭唧唧的,带着一丝委屈和后悔。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蹲下,把穗安脚腕处的绳索解开,少年已经被『尿液』两个字衝击到大脑一片空白了。他已然忘记自己还带着眼罩,在男人刚解开绳索后就慌张地想要站起来逃离。
刚站起身来,穗安就发现自己的脚踝被男人按住了。
「给你解开绳子不是让你跑的。」
下方的男声明明只是很平淡的说出了这句话,却让穗安的后背发凉。他内心已经有预感,自己逃不掉的。
像是看出了少年的绝望,男人第一次轻笑了一声,似是在安慰又似是在调侃,「怕什么,又不疼。」
穗安想反驳,但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怕他说了后男人更过分。穗安眼罩下的眼尾湿润起来,委屈羞耻的想要钻进地洞。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穗安皱起小脸,这次不敢在拖延时间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自己来,你转过去。」
「好。」
嘴上答应着,男人却只是远离了少年两米远环臂站着而已,没有一点转过去的打算。
穗安磨磨蹭蹭的把手放在裤腰上,明明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在眼罩下闭上了眼睛。男人看着少年搭在腰间白皙修长的手指,裤子是普通的休閒裤,包裹着那双修长的腿。
他看着少年磨蹭了一会儿后,轻轻褪//去///裤/子。男人一晃眼的功夫,只看到一秒那双白皙带着点肉肉的大腿,就被少年迅速坐回椅子上挡住了。
(看清楚我什么也没有写,不要瞎标黄)
啧。
「好..好了。」穗安耳根通红,咬着嘴唇小声说。
男人脚步走到他身前,声音一本正经的样子根本看不出这人刚刚光明正大的看少年脱裤子。
「站起来。」
听着那道对于穗安来说宛如魔鬼的声音,他呼吸一窒。眼角的泪水已经快流出来了。
看着少年不动,男人又道,「不站起来了你怎么尿呢。」
这话刚说出口,男人就看见少年低下头,一副恨不得当场晕过去的样子,像只自闭的蘑菇。
穗安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这种话,令穗安怀疑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吗。其实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采集液体,毕竟去医院看病有时候也会有这种要求。
男人不知道少年内心在一遍遍的说服自己。
他耐心等着他的回答。没有被少年捂全的腿白的晃眼,一直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我,」微弱细小的声音响起,怯怯地说,「我可以自己来吗?」
男人挑了挑眉,「可以。」
他面具下的嘴角微弯,把杯子器皿放在少年的手上。
「你转过去。」穗安接过杯子,朝着男人的方向小声说。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听自己的话,但是他答应了穗安就当作他照做了。
「好。」
呼。
穗安内心呼了一口气。
他纂紧杯身,站起身来后转了过去,只留给男人一个背影。
男人默默抬手捂住鼻子。
穗安哪里知道身后的男人没有听他的话转过去而差点出糗流鼻血,他现在不仅耳根通红,脸颊也红了一片,像晚霞一样漂亮。他羞耻地用右手握着杯身,探索着找准位置。
「哗啦啦。」
漆黑的房间很安静,只有水流的声音。
少年裸露出的白皙腿部,以及...是漆黑房间里唯一的白光。
直到水流声停止,穗安的额间髮丝都被因为羞耻而冒出的汗水打湿了,眼角的泪水也因羞耻和委屈而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男人就这样静静看着少年的整个过程,接完后放下瓶子,然后迅速地提上裤子。
「好...好了。」整理好一切,穗安支支吾吾地小声说。
「嗯。」
男人走过去收好,带着少年坐回去。
「怎么还哭了。」
「刚好,泪水不用在麻烦了。」
说着,男人转身在台子上拿出另一个瓶子接了几滴少年的泪水。
弄好一切后,男人自言自语道,「还差唾液和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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