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去年,舅妈他们强行把我塞进贺家的花轿,我反抗了,我也跑了,可最后换来的不过是一顿毒打。
临了,我还是被舅舅一家用麻绳绑着送到了贺家。
对于弱势群体来说,逃跑其实也是一种赌运气的选择。
他搂着我思索一阵,接着突然从自己的脖子上掰下了一片白皙透亮,晶莹如玉的鳞片。
扯掉鳞片的地方顿时裂开了个挺深的口子,伤口里还不停往外溢着赤金的鲜血……
「上清!」我不明所以的惊呼一声,赶紧推开他,从他怀里出来。
可他手里的鳞片却一晃眼就化成了一条蛇鳞项炼。
白水晶串成的项炼下挂着一片直径大约四五厘米的白蛇鳞,蛇鳞在太阳光底折射着好看的五色光华,他没顾得上擦拭脖上血迹,直接抬手把蛇鳞项炼戴在了我脖子上,温吞说:
「这样,你有危险,我就可以立即感应到。」
我呆呆看着脖子上挂着的那片白鳞,「可这、是你的鳞片,你一定很疼吧……」
他颔首:「是有点。」
我伸手指想去给他擦拭脖上鲜血,但,手伸出去,却又有点犹豫……
他见状,面不改色地淡淡说:「本座夜夜拥你入眠,原以为,你已经适应了。没想到,娘子还是没有从心底接受本座,不过没关係,本座愿意等。原本就是本座强求的,多等等,也无妨。」
「我没有。」我苦着脸忸怩解释:「我只是怕自己手没轻没重地碰疼你。」
他偏头看我,目光中含着玩味,「是么?本座不疼,本座在想,本座为了娘子都自残了,是否能换娘子一个心甘情愿的吻。」
心甘情愿?
我之前的样子有那么不像心甘情愿吗?
蛇仙大人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整天还得人哄呢……
既然他都提出这个要求了,我当然得满足一下了。
「那你把眼睛闭上。」我一本正经地说。
他饶有兴致地想了想,听话闭眼。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凑近他,昂头就一口吻住了他脖子上的伤口。
血液入口,丝丝甜意在舌尖味蕾绽开。
他的血竟然是、甜的?!
我被这个真相震醒了神,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而他也被我这个奇怪举动给惊得睁开眼,胸膛内的那颗心跳得强劲有力。
很久,才伸出一双强健手臂搂住了我的腰。
我试探着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血,反覆确定很多遍后,才敢确定真是他有问题,而不是我的味觉出问题了……
不过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我自己有点贪恋他血的滋味!
甚至还会本能地吮吸他伤口的血……
吸血……我竟然爱上了吸他血?
这到底是什么癖好啊!
没过多久,他好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语气里掺着浅浅笑意:「好喝吗?」
我做贼心虚地立马停下吮吸动作,正想赶紧鬆开他脖子,停止这奇怪的举动。
忽然一条漂亮的大白尾缠上了我的身体,直接把我和他绑在了一起!
我惊慌了起来,他摸着我的脑袋,嗓音低哑地安抚:「别怕,本座只是,有些情不自禁……抱一会儿就好。」
情不自禁……
阳差笔记上说,蛇仙与龙仙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会对配偶情不自禁地露出尾巴……
他为何,这样喜欢我。
唇贴在他的脖子上,我张嘴,一口口热息哈的他脖上血液都快凝固结痂了。
被他缠进怀中的身体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他心跳有多快,更能察觉到,他隐隐的克制。
良久,他放我鬆开了他的脖子,却紧接着用唇覆压住了我的嘴唇,温柔辗转啃咬了两三回。
「你要记住,这世上,没有人比本座,更喜欢你。你不用怕本座,因为本座,只会视你若珍宝,保护你,心疼你。」
我趴在他怀里沉默了一会儿,手往他脖子上摸了摸,「还疼吗?要不然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不了,本座怕娘子再惹火,本座就控制不住地想把娘子拖进水里了。」
「……拖进水里干嘛?你不会是想淹死我吧!」
他缓缓压下眼底的炙热,收了雪白漂亮的蛇尾巴,轻而易举就把我拦腰抱了起来,挑眉故意调戏我:「当然是,培养感情,孕育后代。」
我:「……」
蛇的癖好就是独特,竟喜欢在水里。
——
把属于爸妈的东西全部从林家搬出来后,我经奶奶同意,一把火将那些木头老家具全烧了。
至于烧不了的瓶瓶罐罐,我也在父亲坟旁挖了个大坑,把东西都填进去埋了。
处理好那些原本就属于我们家的东西后,奶奶在父亲与妈妈坟前各烧了一沓黄纸,算是报个消息了。
「怨我,当年怕你在老林家吃苦,把你爸留给你的东西,放心交给老林家两口子了。
按照我们这边的风俗,父母留给女儿的嫁妆,本来就是要跟着女儿一起走的。
那些钱和玉石是你爸妈生前给你准备的陪嫁,玉石是生辰石,跟在孩子身边是保平安的,可我算漏了一点,你舅舅舅妈贪得无厌,见钱眼开,你那时候还小,根本没有能力看住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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