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弦知笑着问他。
「至于。」司锦瑞非常肯定。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计较什么，但是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姿势。
别人不重要，反正是他们两个人就行。
「神君。」司锦瑞说，「你好漂亮。」
弦知说：「你也一样。」
「去沐浴。」弦知问他，「要不要一起？」
这个问题让司锦瑞一下子就愣住了。
比问题问出口更诡异的是，司锦瑞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他好像还挺期待的。
「可以吗？」司锦瑞眨着眼睛看着弦知。
「可以。」弦知说，「我邀请你。」
「闭眼。」
司锦瑞闻言立刻就闭眼了。
下一刻他就到了一处温泉前：「我的。」
似乎是害怕司锦瑞担心，弦知告诉他：「还在人间。」
司锦瑞点了点头。
「神君好周到。」司锦瑞说，「我确实觉得那对夫妻明日可能还会来找我们。」
「我知道。」弦知告诉他，「就是特地跟你说的。」
这处温泉很大，他们两个人一起泡，其实也可以完全碰不上。
但司锦瑞不想这样。
他就想要和弦知挨在一起。
不管怎么说，他们现在都是在一张床上一直在一起的道侣。
总不可能到了沐浴这种事情上面就分开。
司锦瑞才不愿意呢。
弦知看到他表情的变化，就隐隐约约能够猜到他在想什么了。
很多时候，弦知都很喜欢看他的情绪变化。
司锦瑞的喜怒哀乐，弦知全部都喜欢看。
不过司锦瑞脾气很好，和他认识这么久，弦知也没有见他生气过。
「神君。」司锦瑞道，「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修炼的时候，和师兄弟一起过吗？」弦知开口问了这个问题。
之前司锦瑞还真的就忘记了这件事情，弦知开了口自己才想起来有过这样的经历。
只是那个时候他没有觉得一起洗澡有任何问题。
可是现在不一样。
「别人又不是我夫人。」司锦瑞理直气壮。
弦知听到他这个说，也就笑了起来。
司锦瑞以前并不介意，就证明他不介意和其他人一起泡温泉。
现在他会觉得不好意思，只是因为身边的人是自己。
「知道你喜欢我了。」弦知开口道。
「当然喜欢。」司锦瑞和他四目相对，「可以亲你吗，夫人？」
这句话说完之后，弦知就主动和他接吻了。
两个人原本都还站着，此时此刻，弦知直接在边上放了一个软榻。
司锦瑞自然不可能看不见，所以他直接压着弦知在软榻上亲了起来。
「你好主动。」结束之后，弦知这么评价司锦瑞。
司锦瑞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这明显就是一句夸奖的话。
「神君。」司锦瑞说，「我们去沐浴吧？」
弦知当然知道他是故意叉开话题，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二人一起走了进去。
温泉的水温正好，下去之后，两个人都觉得很舒服。
因为有水气，两个人的脸都有些红。
此时此刻的弦知，落在司锦瑞眼中有很多勾引的味道。
他看弦知的眼神就知道，弦知也一定是一样的。
「你非要来的。」司锦瑞抢先开口，「夫人总不能后悔了吧？」
话问出口之后，弦知就揽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亲了上去。
司锦瑞并不介意他主动，他也非常享受弦知主动的吻。
很快，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但是分开之后，司锦瑞就又来了一次。
等这一次的吻再次结束，弦知开口道：「不亲了。」
司锦瑞笑了起来：「对不起嘛，神君，你太好看了，我没忍住。」
弦知无话可说。
这话多多少少有些流氓，配上司锦瑞这张脸，弦知简直觉得他是有些无耻了。
但他又不能说什么，毕竟要来的人是自己，主动亲他的人还是自己。
「让我猜猜神君是不是偷偷骂我。」司锦瑞眼角弯弯，明显是很开心。
弦知咳嗽了一声：「快洗。」
「知道了。」司锦瑞说，「现在、立刻、马上就洗。」
他在这种时候总是非常可爱的，弦知喜欢看他各种各样的反应。
「神君怎么只顾着看我了？」司锦瑞说，「我也想看。」
弦知脸颊微红：「之前故意的你都没看。」
司锦瑞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了。
弦知不好好扣扣子，或许就是故意想让自己看的。
其实那个时候他也隐隐约约到了，只是没有继续下去而已。
总不能他们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就这样。
司锦瑞并不愿意。
他总觉得这样多多少少有些没有礼貌。
又实在不客气。
现在他就更不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弦知之间，甚至都没有成婚的仪式。
这是凡人之间最在乎的东西。
就算弦知是神，司锦瑞自己也就是一个凡人。
即便没有人照顾他，他也不可能委屈了弦知。
在司锦瑞看来，自己对弦知并不算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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