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砚:「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宣佩:「.......」
她麵皮狠狠一抽。
怎么感觉对方比自己还更像一个现代人。
「师兄,」调整好呼吸频率,宣佩假笑道:听我说,谢谢你。」
谢千砚轻笑一声:「不客气。」
宣佩脸上本就虚情假意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没有人真的在感谢你,你知道吗?!
谢千砚自然是清楚的,毕竟方才宣佩特意放轻的语气别提有多阴阳怪气,也知晓师妹必定是心不甘情不愿,压根不想在这么短短几天内看这么多书。
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想逗弄一下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师妹,想看她露出吃瘪的表情。
将宣佩放下,谢千砚转身离去,与此同时,传音贴上前者耳畔:「晚上还会带你去练剑的,散学后且呆在陟云峰不要随意走动。」
宣佩:「???」
不是吧?谢扒皮这也下手太狠了。
她嘆着气踏进学堂,迎面遇见贺知雪,对方竟罕见地没有照镜子,手捧书籍正在细看,一见宣佩到来,立马就转过头,紧锁的眉宇瞬时舒展开来。
宣佩开口问道,试图为自己找一个难兄难弟:「知雪,你也要考试么?」
贺知雪终于绷不住了,不再装深沉,她哈哈大笑:「我才不考,我是给你们出卷子的!」
「......」
见宣佩面无表情,她上前手贱地摸了摸对方的头,慈祥道:「这是怎么了?」
宣佩忿忿:「我恨命,这不公平的命!」
贺知雪摆摆手:「小问题,都说了我是出卷人,我会给你划重点的。」
问题分明就很大!
此刻的宣佩只想找罪魁祸首算帐:「所以那位师祖人呢?」
贺知雪不太确定:「听小道消息讲,师祖外出,同各宗主事人开会还是什么的。」
宣佩攥拳,目露凶光:「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等她回来,我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自己淋过雨,就要扯掉别人的伞是吧。
等着!
勾住她肩,贺知雪悠然一嘆:「误伤了你,她知道了以后肯定也很抱歉。你想想,她对教育学专业一向很感兴趣,能在本宗进行实践,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圆了她的大学梦。」
宣佩很崩溃:「感兴趣也不能霍霍别人啊!我很无辜的你知道吗!」
贺知雪摇头晃脑:「冤冤相报何时了......」
话语未尽,远处飞来一个小弟子,跳下飞剑扒着木门,对着她怯生生道:「贺师姐,师父喊你回去准备本周的周练。」
贺知雪:「???」
宣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露出同宣佩别无二致的表情,她攥紧拳头,目露凶光:「套她麻袋的时候,带我一个!」
这件事暂时还只能想想不能去做,但背诵考试范围倒是实实在在地现在务必要即刻去做的事情。
环视一圈周遭手不释卷勤学苦读的小同窗们,宣佩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有对比才有幸福,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
略带怜悯地摇摇头,接着堂而皇之地取出原题。
没办法,谁让出卷先生就是她好友呢。
复习了足足一下午,夕阳落进室内,映上宣佩稍显疲惫的面容,然而目光仍是炯炯。
浩远钟声于山腰震盪迴响,她合上书页起身,自信满满。
好傢伙,原题直出,不考一个满分都对不住贺知雪的良苦用心!
从璇照峰再回来,贺知雪此刻倒是有些后悔了,面对同样垒成小山的辅导书,她有一瞬间梦回高三,醒来只恨自己得意的太早,没能把宣佩拉下去共沉沦。
两人乘风而去,目的地是沈长宁洞府。
为了今晚,宣佩早已用传讯符同谢千砚这个牢头请了半天假,理由很简单,就说好友聚会。
当时,传讯符中沉凝一瞬,接着传出谢千砚波澜不惊的声线。
「我怎么觉得你们成天都聚在一块?」
宣佩:「......」
「可以,那你去吧。」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除去被勒令明日要将今天缺少的部分重新补回来以外,一切顺利。
就是宣佩在走路时总是两眼发直魂不守舍,仿佛在漫天霞云中看见了自己明日的悲惨未来。
一旁,贺知雪精力充沛地蹦蹦跳跳,亲切地称呼她的表现为「请假后遗症」。
投去一眼,宣佩微微一笑,登时诗兴大发:「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一戳一蹦跶。」
贺知雪:「???」
不是。
你再说一遍,谁是□□?
等他们稳坐椅上之际,其余几人还未来到。
忽然想到什么,宣佩抬眸看向沈长宁,问道:「有什么......」
她想了想:「可以製作令牌之类的东西的材料吗?」
一开始没听懂,缓过几瞬才明白宣佩的想法,沈长宁言简意赅道了声「有」,强大的神识展开,取出几大块金丝木。
招手示意贺知雪上前,宣佩半蹲下身,拿出灵剑将整大块木头分作几块,再削成令牌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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