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朝他递过去一个核善的眼神,「我是不讲道理,但伦理还是要讲的。」
顾徽明哈哈笑了两声,然后拍了拍陈聿肩膀,「别客气,坐。」
陈聿并不是个怕生的主,坐下来后,他先开了口:「顾徽明说你想进尚府大厦。」
周望舒:「对。」
「我可以带你进去一两次,但那儿是陈迟俞的地盘,之后他要不乐意你进去,那我就帮不了你了。」
周望舒扬唇笑起来,「一两次就够了。」
「那行。」
「谢了啊,弟弟。」
陈聿似乎不喜欢被人叫弟弟,「我应该比你大。」
周望舒笑道:「这不是早晚要叫弟弟,帮你提前习惯习惯。」
「这么有信心拿下陈迟俞?」他也没管陈迟俞叫哥。
周望舒:「当然。」
陈聿轻牵唇角,没再说什么。
「咱能不能边吃饭边说,」顾徽明这会儿插话进来,「我饿了。」
饭菜当然是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他们来了。
「要不就在这外边吃?」周望舒提议。
现在夕阳正好,也正值枫叶红染的季节,漫山的红枫镀上一层金色的晕影,从露台望出去,有种置身于油画间的色彩盎然,在外边吃可以一边吹着微醺的晚风,一边看风景。
「OK啊,」顾徽明放眼朝远处看去,「你这地儿风景是真不错。」
「那我让人把饭菜端出来,」说着,她扯起嗓子就用堪比河东狮吼的功力喊了声,「刘姨!」
看见刘姨从屋子里小跑出来,为了让她少跑一段路,周望舒远远就跟她说:「把饭菜端出来,我们在外面吃。」
刘姨剎住车连声应好,立马又转身折返回屋里。
周望舒这一嗓子不仅叫来了刘姨,还叫来了AK,AK一路衝刺出来围着周望舒转了好几圈,边转边疯狂摇尾巴。
「别转了AK!」周望舒伸手去拍它,「我快吐了。」
「AK,」顾徽明在旁边朝它拍了拍手,「来我这儿。」
他和AK也是老熟人了,他一招手,AK立马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顾徽明跟AK玩儿去了,周望舒自然要找点话题跟陈聿聊,别人愿意帮她忙,她总不能还把人晾着。
桌上放着两瓶苏打酒,她倒了两杯,一杯推给陈聿,然后向他举杯,「喝一个。」
陈聿跟她碰了碰杯。
「我挺好奇的,你为什么会帮我?」小酌一口酒后,周望舒慢悠悠地说,「你跟陈迟俞关係好,那肯定也和陈澈关係不错,我在他眼里可不是个好人。」
陈聿放下酒杯,懒声道,「你是好是坏,谁说了都不算,要跟你谈恋爱的也不是我,帮你,单纯是想看看陈迟俞谈恋爱是什么样。」
「你觉得他会是什么样?」周望舒问他。
「老婆奴吧。」
「哈?」周望舒表示震惊,「他哪儿像老婆奴,死傲娇一个。」
「你怎么会觉得她像老婆奴的?」周望舒不明白。
陈聿:「直觉。」
说起陈迟俞,两个人算是找到了共同话题,一直围绕他聊着,饭菜上了后,他们继续边吃边聊,周望舒从陈聿这儿知道了挺多陈迟俞的事,并在他那儿求证了一下关于陈迟俞说他练拳不穿衣服这件事的真实性。
要是真的,那她可要好好挑挑去尚府的时间了。
「之前我问陈迟俞他练拳的时候穿什么,他说他不穿,他是真的不穿?」
「裤子还是要穿的。」
周望舒表情略显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裤子都不穿,那不成变态了吗。
所以他说的不穿是不穿上衣,周望舒脑补了下那个画面,最终得出两个字的结论:
想看。
虽然她已经看过了,但之前太怂,这次她要瞪大眼睛狠狠看!
「他平时练拳有固定时间吗?」她问陈聿,并笑着说,「我想去看他练拳。」
顾徽明在旁边笑了,「诚实点,你单纯就是想看人家的腹肌。」
「谁说的?」她哼一声,「练拳和腹肌我都想看!」
顾徽明:「还是你6啊。」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陈聿告诉她,「最近他大多时间在练箭,不容易撞上他练拳的时间。」
周望舒:「那他练箭的时候穿衣服吗?」
陈聿:「……」
顾徽明:「……」
这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没了太阳,晚风变得凉飕飕,周望舒在风吹过来时捂着自己的膝盖忽然来了句:「今晚要下雨。」
「你看天气预报了?」顾徽明问。
周望舒:「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顾徽明仰头看向头顶黑漆漆的夜空,「你还会看天?」
周望舒:「不会。」
顾徽明就奇了怪了,「所以你到底为什么知道今晚要下雨?」
「我膝盖疼。」
顾徽明恍然大悟,「你年纪轻轻就得风湿了?」
「只是老寒腿而已。」
「哈哈哈,」顾徽明大笑两声,无情地嘲笑她道,「以前看你大冬天还露两腿出来我就说你老了得遭病,事实证明我说得还是不对,根本不用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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