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聪明,想到这么委婉的说辞。】
【顺带隐晦地夸讚一下狗皇帝身材不错。】
李承铣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总是就是很复杂!
难道一直没来找他就是因为没想好怎么说?
难道这种说辞很巧妙吗?
李承铣简直想撬开林楠绩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
但不论如何,林楠绩主动找他坦诚此事,他心里的不快烟消云散了,儘管完全不是他设想的样子。
他示意汪德海将那小瓶子拿过来,看了看,皱着眉:「这是什么?」
汪德海:「可要着太医过来?」
林楠绩微微惊讶:【催-情-药啊!我都说得那么明显了,觊——觎——龙——体——,还不够清楚吗?】
【真是的,娶了人家又冷落,也不怪娘娘按捺不住。】
【催-情-药嘛,也可以理解为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再说了,也要不是狗皇帝不行,别人何至于出此下策啊!】
汪德海也反应过来了,有些尴尬地看向皇帝:「后宫这是冷落太久了。」
李承铣刚刚原谅林楠绩,又被重新勾起了怒火,什么叫他不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承铣冷漠的眼神扫视林楠绩:「去领五个板子,就在紫宸殿门口打!」
林楠绩:「谢皇上。」
林楠绩鬆了一口气,知道这算是轻的了。
【等等,虽然打板子是意料之中,但在紫宸殿门口打多不雅观啊。】
但林楠绩更没有想到的是,打板子居然要脱裤子!
林楠绩捂着屁-股,求饶地看向李承铣:「皇上,能不能不脱裤子?」
【不行!不能脱!坚决不能脱!】
李承铣又高兴了:「自古以来打板子都要脱裤子,你还想朕为你开先例?」
李承铣是没想到,这小太监还挺爱面子。
林楠绩:【好变态啊!】
林楠绩心里焦急但面上不敢显露,临时找了个藉口:「我屁-股上生了恶疮,不敢玷污皇上的眼睛!」
李承铣只是有心作弄林楠绩,见他这般着急,目的也达到了,高抬贵手:「就这么打吧。」
毕竟他也没有看太监屁-股的癖好。
林楠绩鬆了口气,乖乖趴好。
执廷杖的四个人举起廷杖,落在身上,并没有预料中的痛。
五个板子很快就打完了。
痛是痛的,但没有想像中的皮开肉绽。
【原来这就是打板子,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可怕嘛。】
李承铣轻轻嗤笑一声。
林楠绩不知道,宫里打板子也是有讲究的。
皇帝实在厌恶的,那就下狠手打。
若是皇帝没那么讨厌的,就轻点儿,做做样子,千万别把人打狠了。
打板子的人一看皇帝连不脱裤子都能答应,心里也大概明白了,这公公虽然要挨板子,但估计要成为御前的红人了。
他们怎么会傻到得罪御前的红人呢,自然是往轻了打。
林楠绩捂着屁股,朝李承铣谢恩:「多谢皇上开恩。」
李承铣哼了一声。
又觉得这小太监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聪明,贵妃再大,还能大过他。
不会来抱他的大腿吗?
「下次还犯事,可就不是五个板子这么简单了。」李承铣不忘威胁一句。
林楠绩:「皇上宽厚仁德,奴才再也不敢了。」
林楠绩捂着屁股回直房修养。
但这事还没完呢。
又过了两天,贵妃娘娘突然杀到了紫宸殿,到了就是一顿梨花带雨的控诉:「皇上,有人偷臣妾肚兜!」
李承铣震惊:「宫里还有人偷肚兜。」
秦贵妃:「正是太子殿下!」
在外殿候着遭秦贵妃瞪了好几眼的林楠绩都惊呆了。
贵妃娘娘知道您在说啥吗?
小太子,还不到五岁!偷肚兜?
小太子被带来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隻水红色的鸳鸯肚兜,肃着一张小脸,模样和李承铣有七分像。
汪德海都一头雾水:「贵妃娘娘,太子殿下才四岁,还不到通人事的年龄,定是有什么误会?」
秦漪兰掩面哭诉:「都抓了现行了,皇上可要为我做主啊!」
李承铣将小太子拉到身前:「告诉父皇,究竟怎么一回事。」
小太子看了李承铣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犹豫。
就是不肯开口。
秦漪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反正小太子是哑巴,怎么个情形还不是任由她说。
秦漪兰:「不止如此,太子殿下还不尊师重道,目无尊长,苛待宫人!」
李承铣严厉的目光看向奶娘:「可有此事!」
奶娘扑通一声跪下:「太子殿下年纪还小,当不得真!」
秦漪兰身边的宫女一把扯开奶娘的袖子,上面一个深深的牙印,还带着血。
李承铣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小太子:「是你干的?」
小太子目光毫不避讳。
李承铣头疼了。
第八章
「不尊师长又是怎么回事?」
秦漪兰用手帕擦着眼角的湿润:「皇上宣太子太傅进宫一问便知。」
很快太傅就被急诏进宫,太傅唐若需今年已经五十有五了,头髮半白,鬍子飘飘,颇有当事大儒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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