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宁归对阿尔戈的夸张帮腔毫无感觉,不过只是帮忙买壶酒,举手之劳本不该拒绝,只是...
「可我没有摩拉。」
「没关係啊,我有!」
温迪突然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一隻满满当当的钱袋。
「诶?」不对啊,他记得温迪不是这种富翁人设啊!
「诶嘿,昨天我给一位路过的先生弹唱了一曲。他听得开心,给了我不少赏钱,我本想用这钱来买酒,可是这酒馆刚开张,老闆不认识我,所以说什么都不肯把酒卖给我,」
「还好,你出现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
宁归默默接过摩拉袋,脑中灵光闪过,等一下,温迪方才说路过的先生...
他对上温迪那双写满期待的绿眼睛。
算了,还是先给他买酒吧。
宁归走入酒肆,按照温迪的要求买了一壶酒,出来时只见阿尔戈和温迪并排坐在长椅上,一神一鸟在夕阳下交谈甚欢。
「喏,这是你要的酒。」
「哎呀呀,感谢宁归小哥,一定能得偿所愿的!」温迪接过酒壶,轻啜一小口,「等我喝完这杯酒,就为你写一首诗歌,名为《回来吧,我的爱人》,如何?」
「......」
宁归提着阿尔戈的后颈把他揪到面前,咬牙问,「你都和他说什么了?」
「嘎嘎嘎!天地良心,我没说什么呀!」
「对呀对呀,你误会阿尔戈了,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温迪笑道,「我问阿尔戈你们急匆匆的走来,是不是要问路寻人,既然要寻人...那这个人,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温迪又喝了一口酒,渐入佳境,「什么样的人才是重要的人呢?那一定是深爱的人吧?啊,如月之光辉,水之涟漪,如梦之缠绵,幻之荡漾...」
「咳咳,我是不是跑题了?」看到宁归略显无语的眼神后,温迪清了清嗓子,「总之,你不要怪这位歌鸲先生嘛。」
「就是就是!」阿尔戈扑腾着翅膀,极为不满。
宁归放开他,在温迪对面坐下。
「好吧,实话讲,我的确是在找人。」他开门见山道,「请问,方才提到的那位打赏的先生,他是独自经过的吗?」
「你还真是直接呢。」温迪眨眨眼,「我想想...应当不是,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唯唯诺诺的,对他唯命是从,应该是手下之类的人吧。」
宁归心头一紧,忙追问,「那外形呢?他是不是橙色的头髮,蓝眼睛?」
「昨晚夜色深沉,我并没有看清他的眼睛,不过他的头髮的确是介于橘色与棕色之间呢。」
果然!就是达达利亚!
「你还记得他们往那边去了吗?」
「这个嘛...请问你是把我当成什么有问必答的机关鸟了吗?」温迪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喂,一问一答地多没意思呀,如此良辰美景,小哥你不如陪我喝一杯,没准我一高兴,就把我所知道的和盘托出了呢。」
「...我不太擅长喝酒。」
这酒壶里的酒问起来同白酒相似,宁归连喝啤酒都只是不到一瓶的量,更何况白酒?并且他现在的确没什么心情喝酒。
「不擅长?哎呀,真是可惜。」
「除了喝酒,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只要我能做到...」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啦,高尚的吟游诗人可不会趁人之危。」温迪摇摇头,「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他离开的方向,但我不建议你立马跟上去。」
「为什么?他去哪了?」
「他往风龙废墟的方向去了,最近那附近...很不太平。」温迪的手指拨过几根琴弦,语气轻缓,「如果没做好准备就进入,恐怕会有被撕碎的风险呢。」
「撕碎...?」宁归皱起眉,面露担忧,那达达利亚他...
「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担心自己吗?」温迪笑了,「好吧,看来那个人对你真的很重要呢。」
「多谢告知。」宁归起身叫阿尔戈过来,「我们该出发了。」
「天都要黑了。」温迪回头望着发灰的天空,欲言又止,「你确定不吃点东西再走嘛?」
宁归摇摇头,他的时间有限。
他并不确定这股突然回復的绯鲤之力能维持多久,不论是找到达达利亚,还是拯救村里的人,都刻不容缓。
顺着温迪指明的方向,宁归乘着月光继续向北方走去,越过如天堑般高耸的石门峭壁,顺着河流向西,属于蒙德的风终于再次吹过了宁归和阿尔戈的耳畔。
宁归无暇怀念在蒙德的那一段惬意生活,带着阿尔戈直径向风龙废墟的方向前行。
穿过连结着山谷的高大石头拱门,熟悉的寒凉的风扑面而来。
不同的是,这次宁归感受到了风中的躁动,各种各样的元素力与世界之外的魔力杂糅在一起,相异的场域不断互相纠缠着,似乎在用不同的语言诉说着暗藏在前方迷雾中的危机。
「小心一点,我的感觉很不好。」阿尔戈紧张地提醒道。
「嗯。」宁归点点头,放慢脚步。
穿过第一层迷雾,很快,他看到实体的「不祥」——魔物的尸体。
不止一具,横斜在路两旁,身上有灼烧的痕迹,看起来刚出现不久。
宁归忍住想要呕吐的衝动,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一幅幅过于惨烈的场景,继续向山谷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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