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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莫名其妙的「怪物」突然蹦出来伤了两条人命,又突然彻底消失了?

这是为啥呢?

贺洲也觉得奇怪,要说凶杀案,一般都是为了钱为了权、为了名为了情或为了仇恨,可这个似乎哪个都不沾,作案动机不明。

凶手还极可能不是人,现在还是不明物。出现得又完全没有规律,被杀者之间除了同是王家村的人,还没发现有任何关联。

除了一个王老太死后突然诈尸跑进山林饿死、然后骨灰又不见了之外,其他的一切正常。

这听说,似乎是王老太死后变成怪物伤人,但王家人却信誓旦旦说王老太已经被火化烧成了骨灰,就连官方的殡仪馆那边都确认他们确实烧过王老太的尸首。

那烧成骨灰了,还能变成怪物对人一爪子掏心吗?

这不可能啊!

所以那凶手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而王老太的骨灰到底又为什么不翼而飞了呢?

关雎想了想,想不明白转而问,「对了,上次我发现你工作证上面不对劲,你回去检查过了吗?可有发现什么问题?」

说起这个,贺洲沉默了一下,才沉声道,「是尸油,被人给沾上了特别炼製过的尸油。」

「尸油?!」关雎听得微惊,「你工作证怎么沾上那么阴间的东西?谁搞的?」

「不知道。」贺洲摇头,「暂时还没查清楚。我工作证有时候会放在办公桌上,警局每个人都有可能碰到,甚至是打扫的清洁工。可我查看过警局里所有的监控,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那会不会是……」关雎想起贺家似乎又出现了邪门的事,「你在家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给沾上的?」

关于这一点,贺洲也努力回想过了,「在我记忆里是没有的,除了……」

除了他被贺樟取代的那段时间,他怀疑他那段时间的记忆是不完整的,毕竟他都忘了关雎不是吗?所以他不确定,贺樟有没有拿他工作证做过什么。

但话到嘴边,贺洲猛然住了口,被人夺占了身体,这事说出来太过匪夷所思,他不想说出来被口口声声社会主义好青年的关雎笑话。

再说这种好似迷信的事,他一个官方公务人员的身份,也不好跟人说。

可关雎却好奇地问,「除了什么?」

贺洲微微摇头,「以前没怎么注意过,也不曾想到会有人在我工作证上动手脚,就一直没怎么在意它是不是时时刻刻在我身上、或者有没有被人触碰过。所以这根本就没法确定,我工作证什么时候、被什么人给触碰过。」

「说的也是。」关雎微微点头,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寻常物品,谁会时时刻刻在意它的经历?「所以这事也成了一个悬案?」

贺洲郁闷点头。

「那你妈找我……」关雎一时嘴快差点说漏嘴,在贺洲疑惑看过来时赶紧纠正,「找我父亲的故交,该不会就是为了你这事吧?」

贺洲听得有些惊讶,「我妈找你?!还有,你父亲故交?那又是谁?」

这段时间没联繫,关雎他又折腾什么了?总感觉他一个没看住,关雎就会搞事。

「不是找我,是找我父亲的故交,一个道士。」关雎特意申明清楚,「你妈通过谢满庭留话,说是想找那个大师帮个忙,但没说具体是什么事。」

「谢满庭?」贺洲莫名偏了重点,「这又关谢满庭什么事儿?怎么还把他给牵扯进来了?还有我妈找你,为什么要通过谢满庭?你俩什么时候那么熟了吗?」

「都说不是找我了!」关雎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再次申明,「是找我父亲的故交!」

这傢伙,怎么老是无意中拆穿他的样子,惊得他心慌慌。

「哦。」贺洲倒没怎么注意到这上面,被他反覆强调,这才问起,「你父亲的故交?你父亲的什么故交?还是一位道士?怎么突然出现了?」

关雎心累地从头解释,「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道士要下山,下山跑来找我……」

「别念经。」贺洲突然伸手撸了一把他的头髮,把他帅出新高度的髮型给撸乱了,「长话短说。」

关雎抗议地拍掉他的手,「男人的头就像女人的腰,不能乱摸的你知不知道?」

贺洲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收回目光时,还掠过他那劲瘦得特别漂亮的腰身,「现在知道了。」

关雎整理好髮型,才把那个「道士」对外公开的人设和来历,再跟贺洲大概说了一遍。

说那道士原本在山上与世隔绝地修行,突然算到他父亲亡故才跑下来找到他,他才知道他父亲有这么一位故交。

当时他还不信,以为是骗子来着。正好那会谢满庭想找这方面的人,他就介绍给谢满庭认识,想趁机看看那道士是真是假。

没想到,那道士还真的把谢满庭的问题给解决了。

所以,大概是听说谢满庭认识有真本事的大师,很多人就跑去找谢满庭打听大师的消息,这其中就包括他母亲周海澜女士。

贺洲听得一连发问,「谢满庭有什么事需要找一个道士?他帮谢满庭解决了什么问题?那道士的真本事又是什么真本事?」

关雎:「……」

他都刻意避重就轻了,这狗男人为什么老偏重点?!

这让他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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