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爷爷道别了,路上开车慢点。」
「好。」
盛又夏坐到副驾驶座内,右手因长时间的按摩而酸胀。
傅时律发动车子时,看她一直在掐虎口的位置,「手酸了?」
盛又夏没想到他居然伸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内。
他一手控着方向盘,袖口翻折在充满肌肉线条的手臂上。
盛又夏回过神,想把手抽回去,男人的手指却穿过她的指缝,握紧了。
盛又夏接下来的一句话,有些煞风景。
「家里的人都喜欢我,为什么唯独你……却不行呢?」
傅时律似乎提了些车速。「他们喜欢你还不够?光这一点,你就能坐稳傅家少奶奶的位置了。」
「是吗?」盛又夏头紧挨着靠枕,「有道理,只要本宫不退位,尔等都是妃。」
什么谬论。
傅时律嘴角轻上扬,开了一段路后,想到要跟她算帐。
「你在爷爷面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在帮你说好话啊,这都听不出来。」
盛又夏轻轻地打了个哈欠,一整天她几乎都没有空閒下来过,她眼睛困得眯了起来。
「我先睡会,你今晚还是不在家里住吧?那你到家后,记得叫醒我……」
后半句话没说完,她就已经睡了过去。
傅时律在前面等红灯,手臂搭在身侧,上半身往右边稍倾斜,他感觉肩膀上一重。
盛又夏的头髮如丝绸一般泄下来,挡住了她的半张面容。
冰肌玉骨,真真好面容。
傅时律没来由的心里一震。
回到西子湾,盛又夏还没醒,傅时律很快来到副驾驶一侧,解了她的安全带就想抱她出去。
手臂刚触到她的腰,盛又夏立马惊醒了。
手掌下意识去推他,「不熟,咱们不熟。」
男人拧眉,将手搭在椅背上,「跟谁不熟?」
盛又夏脸顺势靠向他的手臂,「跟你。」
她没说错啊,除了床上那点水乳交融的关係,他们本来就不熟。
盛又夏的脸冷不丁被一隻伸过来的手给握住,紧接着,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吻得又凶又狠,姿态强悍,搭在车门上的手臂撑开,而此时的盛又夏,完全是一副弱者模样。
仿佛用力一揉,就能碎掉。
盛又夏伸手去推他,傅时律干脆将手摸向座椅的按钮,她身子被放平,男人上半身趁势钻了进去。
「都到家门口了,就不能老老实实的?」
盛又夏冤枉得不行,「我哪里不老实了?我这是哪句话激发了你的兽性?」
傅时律喉骨滚动,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中,渐渐剥离出一股子重欲之气。
「傅时律,这是家门口!」
盛又夏怕他拿出那股子在床上的疯劲来。
此时,一通打过来的电话救了她。
傅时律看眼来电显示,退到车外去接,盛又夏忙爬起来,抽了纸巾正要往嘴上擦。
却不想男人却是转身,手指虚空朝她指了指。
「不许擦。」
这被蹂躏过的唇色,娇艷欲滴的,怪好看。
第15章 挑衅情敌
医院同事打算找傅时律通融下关係。
那同事的亲戚从苏城转过来,想插队让傅时律安排个手术,被他无情拒绝了。
盛又夏倚着车门,看到男人挂了电话。
她轻摇摇头,这人确实挺狗的,梁念薇来治眼疾,一分医药费拿不出不说,还要让他解决眼角膜的事,他不都答应得挺欢快?
盛又夏回到屋内,径自上了楼。
浴室内传来水声,她走进衣帽间,将傅时律明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好。
拉开一侧的抽屉,盛又夏从里面抽出支香点上,盛家做的就是香料生意,没有谁比她更懂这一行。
神秘的香气穿透力很强,似浮石而清香。
傅时律不喜欢浓烈的气味,这是盛又夏调配的新香,他第二天穿上衣服去医院时,几乎感觉不到衣服上的香味。
但女人都很敏感。
比如这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的梁念薇。
她鼻子轻嗅了下,淡淡的梨香仿若正绽放枝头,有那么一点宣示主权的意思。
「傅医生,我下午想和妈妈去附近走走,可以吗?」
傅时律将手里的签字笔插进衣兜内,「可以,不过不要太劳累。」
梁念薇儘管看不见,但依旧仰视他。「傅医生,你猜我復明以后,第一个想看到的人是谁?」
男人应该都挺吃这一套。
傅时律嗓音听着,比平时轻柔不少,「你父母?」
梁念薇嘴角笑开,声音跟银铃般清脆,「我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和我想像中的一样。」
梁母坐在边上,听到这话,站了起来。
「傅医生,你能不能和念薇合个影?等她能看见了,也好让她知道我们的救命恩人长什么样。」
傅时律手中还拿着查房病历,鼻樑上的镜片没有度数,但适当挡住了眼睛里的锐利。
「我是她的主治医生,等我给她做完手术,她就能看见我。」
梁母面露难色,但还是想争取。
「傅医生,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有时候,求的不过就是个念想……我们是真的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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