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
白悠悠睁开眼睛,发现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她脑海里的幻想,面前出现的是表演完毕出现的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庞,他的表情有点担心和同情说,「我师傅说听这首曲子会哭的人,」
「心里一定有个悲伤的故事。」
听他这么说,白悠悠抹了把脸才发现有水痕,面前递过来几张抽纸。
白悠悠从他手上接过,「谢谢……很好听。」
「不客气。」
「以后我再拉给你听,因为你是云乔的朋友,所以免费。」
闻言白悠悠脸上露出了点不好意思的意味,「这怎么好意思,一听你就很厉害的那种音乐家。」
她摸了摸心臟,发现本来郁结在那里的情绪好像消散了一点,音乐真的可以治癒人心。
「没事啦!」祝野挠了挠头,摆手说道,「我以前还在公园义演呢!谁都能来听。」
直到祝野背着小提琴盒和楚云乔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他心满意足离去,白悠悠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问起楚云乔,「对了……他谁来着。」
楚云乔颇为无语地看了她一眼,「他叫祝野。」
「祝野???」这不是那个谁?
白悠悠记得这个名字,可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人的长相。
「你认识他?」
「不认识。」应该只是碰巧同名吧。
「你们关係看起来挺好的。」
楚云乔脸上的表情有一点点不自然起来,她侧脸过来,「还……行吧。」
她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巧克力是他送的。」
白悠悠闻言点头,顺便讚嘆,「还挺好吃的。」
楚云乔:……
她应该早就预料到这个答案的。
她不死心地再次暗示,「还有呢?」
巧克力,粉红色,心形。
白悠悠想了想,恍然大悟,「他出场费很贵吧?从我工资里扣?」
楚云乔脸上僵硬,站起来深呼吸。
她需要氧气。
她的好友碰到感情两个字笨拙的像个没开化的野人,宁溪到底是怎么当上她男朋友的,真是世界奇蹟。
走过去以后她一隻手扶着沙发,捏住她的脸腮没好气说,「拜你所赐。」
白悠悠仰头看她,脑门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我可能两个月后就要结婚了。」
!?
「走吧,助理。」
楚云乔帮她摘掉了身上落下的一颗巧克力的外皮纸衣。
白悠悠还没从刚才自己好友居然要结婚的消息的震惊中回復,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要去哪?挑婚纱?」
「去机场接人。」
「那我去不合适吧?是国际友人吗?我这些年都是书面翻译,口语拉下好久了,不一定成……」
白悠悠一听要做事,虽然嘴上说着不保证,可是身体开始行动,主动从横躺的沙发上起来。
楚云乔抱着胸,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去才合适。」
她气定神閒的开口,「去接我弟。」
「你弟?」
白悠悠一头雾水,她迟疑,「是……哪种弟弟?」
「当然是亲弟弟。」
楚云乔是独生子女,她哪儿来的亲弟弟?
她记忆错乱了吧?
等等,记忆错乱?
白悠悠心臟猛然跳了一下,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她同手同脚的上车坐在副驾驶上,拉上安全带就像触发了某种机关。
她开口问,「你弟弟叫什么……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
楚云乔发动汽车,看着她脸色古怪,「不是告诉你我弟弟不是一直在国外念书吗?」
这……
白悠悠愣愣的,她开始搜寻记忆,确定楚云乔说她是独生子女,还因为要生孩子的事情和父母闹翻,关係一直都不好。
她不知道希望这是假的好,还是真的好,「可你不是说你们家族为了血统纯粹,你必须要生孩子,你父母还给你发好多男人的照片……」
「你在说什么呢?」楚云乔挑眉,打着方向盘,「有我弟呢,这种事情根本用不着我来,不过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是独生子女,他们恐怕真的做的出来。」
她嘴角泄出一丝冷笑,又怕露馅,继续保持刚才的表情。
白悠悠不觉得自己的记忆有问题,那么就是楚云乔有问题了。
……
到机场以后。
飞机在这里起飞,降落。
白悠悠沉默着。
她下车跟在楚云乔身后,周围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一些举着牌子四处张望找人的,楚云乔带着她路过,掏出了黑卡进入贵宾等待处。
会是他吗?
不,不可能,白悠悠心想,她亲眼看到他消失的。
可是楚云乔的亲弟弟又到底是谁。
难道是她这段时间记忆真的出现了混乱吗?楚云乔真的有一个弟弟?
她不敢确定,这段时间里,她一直都在期待他会在某一时某一刻出现,可全都是幻想,他不会出现了,不会回来了。
一遍一遍这么冷漠的告诉自己,才能压制近乎痉挛的心臟疼痛。
「你应该是……第一次见我弟吧?」楚云乔买了两瓶水回来,递给她一瓶,然后坐在旁边开口说道。
白悠悠傻愣愣,「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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