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淮听了轻笑,双手搂住她的腰说:「我老婆现在越来越厉害了。」
江泠月抬眸看他,「怎么厉害?」
孟舒淮抵住她额头,在她唇上啄吻,含糊道:「现在都会说好听的话哄骗我了,可不是很厉害?」
江泠月听了这话,那双唇总算是向上弯了弯。
她轻哼了一声道:「那你岂不是更厉害?我说什么都骗不到你。」
孟舒淮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才移开道:「那我既然被你说得这么厉害,就让我来猜一下,我的宝贝老婆今天为什么不高兴?」
江泠月安静看着他,听他说:「下午外婆叫了人来家里打麻将,你一个人看书看不进去,是不是就上网看到有人说你坏话了?」
江泠月移开视线,低声嘟囔:「倒真是个厉害的。」
孟舒淮看着她笑,轻轻摇了摇她身子,撒娇似的问:「他们说你什么你就是什么吗?」
「那还有人在背地里说我恋爱脑,老婆奴,脑子抽了才会让位给姐姐跑来南城追你,那你看我像脑子抽了么?」
江泠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孟舒淮故作惊讶,又装得很难过说:「原来你也这么觉得......」
江泠月抬眼瞧他,知道他在哄她开心,又敛了神色道:「其实我也知道不应该去管别人怎么说,可是突然一下子看到那些尖锐的话还是会有点不开心。」
见她肯开口说心事,孟舒淮也收了调笑的心思,认真看着她道:「只有你才能决定江泠月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说完,江泠月微微嘟着唇看他,勾得他心痒。
他又忍不住,偷亲了一口说:「你清楚他们说的都不是事实,你那么厉害,都能牵着我的鼻子走,那干嘛不也牵着他们的鼻子走?」
江泠月抿着唇,她心里也都明白,她应该积极做好康復训练,早点好起来恢復排练,只要她再一次站上舞台,那些閒言碎语自会终止。
不过身边有人能说说心里话,总是比自己闷着要好很多。
她唇角带笑,又冲孟舒淮眨了眨眼问:「所以成为恋爱脑和老婆奴,是你自愿的?还是天生的?」
孟舒淮在她臀上捏了一把,贴近她耳边悄声:「遗传的。」
江泠月想起孟震英日常那副严肃的样子,又没忍住笑出声来。
终于哄了江泠月高兴,孟舒淮也放了心。
恋爱脑,老婆奴,有什么不好?
他简直爽翻了。
睡前洗漱,江泠月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孟舒淮取来干净的浴巾放在洗漱台,又看她愁眉苦脸。
他试了试浴缸的水温,听她问:「我是不是长胖了?」
孟舒淮站到她身后,小心脱了她身上的裙子,双手交叉在她身前,摊开掌心掂了掂那两团。
他抵着她,哑声:「我喜欢。」
江泠月被抵着后腰,感受明显。
她匆匆从他怀中逃脱,说:「水快凉了。」
孟舒淮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笑。
置物柜上垫着浴巾,孟舒淮每晚帮她洗完都会抱她坐在上面涂身体乳。
今晚的流程也一样。
孟舒淮站在她身前,埋头涂得认真。
他那双手总是很烫,每次都会将身体乳挤到掌心捂热了才会往她身上涂。
她那双小腿悬在半空一悠一晃,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孟舒淮。
身体乳涂到胸前,忍了很久的男人忽地埋头含住。
江泠月浑身一颤,痒意直达心底,激出一声柔媚嘤咛。
受伤这些天,她不是没想过。
有时候躺上床她会用腿轻轻蹭他,可他非但不为所动,还要摆正了她的身子不许她再乱动。
有一晚她在孟舒淮耳边说,她上半身动不了但下半身能动,话说完,她那可怜的小娇臀就挨了一巴掌。
那晚以后她便没再提过。
今晚换他忍不住,江泠月很快泛滥。
她单手撑住身子微微向后仰,抬腿勾住了孟舒淮后腰。
耐心品尝的人却骤然停住,直起了腰,双手扶着她坐好。
江泠月一睁眼,忍不住呜咽。
她抬脚踢在孟舒淮腿上,怒骂了一句:「孟舒淮你禽兽不如!」
她再看孟舒淮笑,心里更加烦闷。
她抬腿推开他,转向另一边不肯再看他。
她是真的不理解。
以前每晚缠着要的人是他,现在清心寡欲就差出家当和尚的人也是他,到头来只有她难受!
「生气了?」
孟舒淮偏着身子去看她,她不耐烦转向了另一边。
孟舒淮又追着她道歉:「我错了老婆。」
江泠月瞪了他一眼,气得直喘气。
「你哪儿错了?!」
孟舒淮微垂着眼眸,像是在认真反思。
江泠月对他贪婪的目光浑然不觉。
她生气时,前胸起伏,还湿润的娇花浮着香,叫人移不开眼。
孟舒淮沉声:「哪儿都错了。」
江泠月一听这回答更加生气了,她怒道:「你根本不是诚心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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