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江行低头准备问他要帐户,莫提摇了摇头,因为挣了钱笑得特别灿烂:「不用不用,刚才办通行卡我已经有很富厚的回扣了,再说我也没有光脑。」
喻江行倒是愣住了,他出门向来不带星币的,但雇了虫也不好不给钱,更何况对方还是只幼崽。
「您下次如果还有需要,记得找我哦!」幼崽对他挥了挥手,很快跑没影了。
喻江行站在门口,看着门口进进出出,左右拥抱的雄虫,身后声势浩大的雌虫,其中有几张他认识的脸,是一些小贵族。
他拾阶而上,到了门口被拦住,他拿出新办的那张通行卡。门卫接过后看了好久,见他很面生还特地多看了几眼,随后他被放进去。
进门就有接待虫引他到了赛场。
一进去就是铺天盖地的吶喊声,吵得耳朵发涨,底下黑压压一片,只有擂台上打着白光。
赛场是圆台型,擂台在正中央,座位以次往上增高。他扫了一圈,几乎座无虚席,吐了口气抬脚往前面走。
前面几排位置的空位更少了,只有其中一排几乎最里面还空着一个座位。
喻江行忍了忍,抬脚往里面走,那些看着生死相搏比赛而热血沸腾的观众激动地站了起来,那不算宽的过道就更狭窄了。不到三米的距离硬是让他走出了几千米的既视感,任他再怎么小心,还是不免与其他虫有了肢体接触。
喻江行倒在座位上猛喘气,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如坐针毡,身体变得僵直。他转头看座位,一想到不知有多少虫坐过并且没有消毒,头皮就一阵阵发麻。
等他终于做好心里建设后,台上都换了两队。
他撑着下巴看着擂台,选手双方都是身强体壮的雌虫,力量感十足,再加上籤的是死契,斗得更卖力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种不顾生死的打斗让台上的观众兴奋异常,仿佛在台上的是自己。
喻江行第一场新鲜劲还没过,从头到尾看了下来,到后面却渐渐没了兴致。只在全场吶喊声欢呼声最高的时候看两眼,看两隻虫的状态。
只一眼,不符合他的要求他便又收回眼,闭目养神。
「王!王!王!」
耳边的声音愈发激昂,屋顶仿佛都要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塌了。
喻江行不得已睁开眼,看向刚登台的两隻虫。
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隻身高二米多、体型像座小山的金髮雌虫,而是对面那隻带着半脸面具的白髮雌虫。
脸被挡住了一半,露出额头及嘴唇和下巴,那双红眸染着嗜血的煞气。白髮雌虫穿着轻薄的黑色紧身服,胸膛以上却十分暴露,露出一大片锁骨及蜜色的胸肌。
他并不矮,身高两米,被布料包裹的手臂微鼓,十分健壮,肌肉线条流畅不过分发达。
白髮雌虫就站在那里,神态,反倒是一边的金髮雌虫一脸警惕,身体本能作出防御状态,一看就分高下。
被称为王的是白髮雌虫,对方出现在斗虫场已有十余年,从第一次比赛开始积分蹭蹭往上涨。
至今无一败绩,是斗虫场当之无愧的王。
金髮雌虫则是今年的后起之秀,也是无一败绩,双方至今还没有打过。今天王对王的比赛可是十足的噱头,来的虫特别多,特别是贵族。
「我今天会打败你!」
白髮雌虫呵了一声,不以为意:「是吗?我等着哦。」
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响起。
擂台上的两虫开始了他们的生死相搏。
两拳相碰,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震得往外扩散了,观众席上安静了一瞬,随即是铺天盖地的呼喊声。
「啊啊啊!」
「王!揍死他!」
「昂伽,加油!取代他成为新的王吧!」
两虫开始周旋,警惕着不让对方有可乘之机,昂伽一脚踏地蓄力后衝上去。白髮雌虫双手抵住他的肩膀,腿往中间一扫,发力将对方放倒在地。这个吨位,身体倒地后发出砰的一声。
喻江行盯着放在扶手上的手,此时在微微晃动。
比赛很快进入白热化,是只虫都能看出白髮雌虫处在上风,将对方按在地上狠狠揍。
「好好好!」
「反击!昂伽反击啊!」
金髮雌虫很快脸青鼻肿,他躺在地上被动用双手抵挡白髮雌虫的拳头,他不想能输,也不能输!
不知道是不是求生的强烈欲望给了他无穷的力量,他握住白髮雌虫的拳头,下一秒从地上翻起身,一闪而过的白光。
「去死吧!」
白髮雌虫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倒退了两步,喘着气看着昂伽。腹部传来的疼痛迅速传来,他低头,怔怔看着那个弹孔,周围被濡湿的布料颜色暗了几个色号。
观众席上的虫有些发现了金髮雌虫的小动作,随即破口大骂。
「你雌父的!垃圾昂伽!使下流手段!」
自然也有支持金髮雌虫的:「昂伽加油!一鼓作气,解决他!」
金髮雌虫如一辆大型坦克一般衝过来,白髮雌虫眼睛一凝,单手揪着对方的领口,借力蹬上了肩部,一隻手勒住昂伽的脖颈逐渐收紧,对方挣扎的力度愈发大。
在昂伽想故技重施时,一脚从中间穿过直接将手中的枪踢飞,重重落在擂台边缘,这下全场的观众都看到了,一阵阵的倒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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