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连滚带爬地起来了,耷拉着脑袋跪在酒中仙跟前,「师父,师父我下山都有按时完成你说的早课的,我每天都是卯时起来的,每天都在练剑,就是我不喜欢背书,没去看书了。」
酒中仙坐在了前面的桌前,「下山这么些时间,惹事不少啊。」
「师父,都是他们不对在先的。」魏清宁小声地辩解着。
前面的酒中仙没有说话,她小心地抬眼,没料斜地里一根竹棍敲来,她连连后退,求饶道:「师父别打我!我也不要和师父打!师父我去背书!师父......」
「阿宁,阿宁,醒醒。」王如鸢抓住了她乱抓的手。
魏清宁猛地坐起来,茫然地看着坐在床前的王如鸢,半晌擦了擦汗水,长呼一口气,「吓死我了。」
「噗嗤,阿宁这么害怕你师父吗?」王如鸢被她逗笑了。
魏清宁挠挠头,「也不是啦,对了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我们睡得晚起来的也晚些了。」王如鸢帮着她取来外裳还有剑,「祖前辈都离开了。」
「啊!」魏清宁叫了起来。
她还想道个别的,没想到磷姨来去匆匆的。
「臭丫头,别这么舍不得,她可是西魇教的,哪怕和魇魔有别,可毕竟同宗同流,供奉那个什么魇神,邪门得很。」孙机不知何时来了他隔着门说着话。
这话,魏清宁不太爱听了。
磷姨她感觉得出,她是个好人的,又很温柔,和鸢姐姐一样!
等他换好短打衣裳出来,孙机伸伸腰走到了一边去,「我可不是偷听啊,是恰好路过,你那眼神,去吧去喝粥。」
「磷姨不是那样的人!」魏清宁执拗地道。
孙机嗤笑着,「你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还是个从没下山离开过的小丫头,你知道江湖是什么样子的?江湖可不是快意潇洒,那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吶!」
魏清宁不服气抱着手别过脸去。
「你这小丫头,迟早得吃亏!懒得搭理你。」孙机背着手摇晃着身子往屋外去了。
「阿宁,我们先去喝粥吧。」王如鸢劝着。
魏清宁闷闷不乐地走着,「鸢姐姐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世上的事情总是难以说得清楚的,或许在世人眼里是这般模样,背后又是别的模样,人云亦云也未必是对。」王如鸢说着。
魏清宁心情好了些咧嘴笑着,「我就知道鸢姐姐和我想的一样,走吧,去吃饭!」
粥是孙机煮的,清粥白水,实在是没有什么味道。
她匆匆吃完,孙机上来了,半眯着眼居高临下地伸出手去。
「干嘛?」
「给钱啊加上住宿费,小丫头,一共一两不贵。」
魏清宁吃了一惊,不过还是准备付钱。
苏泽渊速度更快塞了一袋银钱给孙机,「孙叔开鲁班盒的钱一块给了。」
「你小子真是好徒弟。」孙机掂掂手里的钱袋。
孙机数着钱又躺回躺椅内,看着离开的一行人大声说着,现在魇魔教出现,荆州很危险,你们别没了命回来,尤其是那个臭丫头,一副憨憨的样子最容易被骗了哦。」
魏清宁在心里哼着,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不过孙机说的还是对的,现在魇魔教重出江湖,荆州早就乱作一团了,不少的武林正道已经在追查魇魔教教众的下落,一路过来盘查的很是严格。
碧瓦镇是个小镇,处于几个县府的交汇带,所以还挺热闹的。
不过现在小镇来了不少的江湖人,连云重门也来了几个弟子,他们在街上盘查着有没有魇魔教的人,尤其是云重门,在上林原一战,死伤惨重,现在对魇魔教恨之入骨。
「我们还是快去见你朋友吧。」魏清宁有些不放心那个匣子。
「站住!」有人提剑上来了。
那人白底蓝纹的长袍,一看就是云重门的。
少年一脸骄横生得还算清秀。
「干嘛?」魏清宁有些不满。
那少年哼道:「你们是哪一派的弟子?这两天魇魔教余孽活跃,我们要盘查。」
苏泽渊出来打圆场,「我是金浮楼的,这些都是我的朋友。」
少年上下打量着苏泽渊,「你是金浮楼的?有证明吗?」
「我东西都在我朋友那里。」苏泽渊这话不假,那会儿要去找孙机,东西都寄放在那个朋友那里了。
少年像是抓到了错处得意洋洋道:「你们编排也编排个靠谱的!还敢冒充金浮楼的!我见你们是从江陵上林原那方向来的,哼,说不准就是魇魔教余孽!」
他喊得大声,一下子吸引了不少的人。
少年越发得意骄纵,拔剑出来,「待我捉你们回去给爷爷消气!你们敢杀我云重门的人就等着血债血偿!」
魏清宁没想到这个少年这么不讲理,也有些生气了。
她抬手拔出肩头上的霜寒剑,凝神迎敌。
少年来自云重门,剑法和云归一样。
不过根基虚浮,实在太弱,剑法也稀疏平常,光有个样子。
不过几个回合,少年的剑被打落,狼狈地在地上滚了滚,头上的玉冠还掉落了。
「还说不是魇魔教!这一路剑法我从未见过!定是魇魔教的邪门功夫!」少年羞愤交加不顾仪态的怒吼着。
围过来的江湖人都在小声地议论,不过没有人贸然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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