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和德拉科敷衍地握了一下,然后继续揪着身前的草。
德拉科嘴角弯起一道若有似无的弧度,继而又恢復了他平时最具有代表性的表情:「现在告诉我,你觉得穆迪怎么样?」
「他坏透了!」维达尔无奈地哄着他大喊,「解僱他!但是邓布利多教授很好。」
他挑眉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撇嘴:「邓布利多——教授,很好。」
他吐出这个词的时候心里有种强烈的违和感,就好像「邓布利多」和「教授」还有「很好」这三个词天生就不应该被放在一起似的。
但是他还是说出口了,并且忽然感觉邓布利多或许没有那么坏。
他们最终还是为对方妥协了。
回去的时候德拉科先站起来,然后就听到维达尔在身后发出一阵暴笑声。
德拉科恼火地回头。
「德...德拉科,你的袍子——」维达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德拉科去看自己的袍子,又看了看草地,气愤地说:「该死,我忘了前不久才下了雨。」他抬头眯着眼看向维达尔,「你又好到哪里去?」
维达尔笑得更大声了:「我用了魔咒呀,你没反应过来吧,防雨防湿。」他举起魔咒,「注意点德拉科,现在我要对你的屁股用一个清理咒了——清理一新!」
德拉科后面那片深色还带着点泥土的布料瞬间变得干净了。
他把手伸给维达尔,然后猛地一拽,像拔萝卜一样把他拉起来。
「不会有下次了。」
「什么不会有下次?你是指你的屁股沾上泥土还是指我对着你的屁股施咒?」维达尔凑到他脸边偏要故意去惹他。
德拉科忽然出手捏住他的后颈把他往城堡里带:「不会让你再有嘲笑我的机会了,小子!」
「那你最好说到做到。」
这可能是他们吵架后和好得最快的一次了,甚至没有等到让朋友们来调解,这也可以说是一种进步吧。
后来维达尔听说穆迪在课上教学生们抵御三大不可饶恕咒。
维达尔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并且深刻理解为什么大家都排斥他了——他实在有点草木皆兵,看到什么都能想到危险和黑魔法。
例如有一次邓布利多教授穿了一件颜色和图案很奇怪的袍子。
穆迪坚持要给它进行全面检查,理由是他认为这件袍子是黑巫师的产物,并且可能带有诅咒。
因为他认为正常人不可能穿这么奇怪的袍子。只能说,邓布利多教授一定会觉得受到了不小的冒犯。
还有三大不可饶恕咒,他甚至在课堂上对学生反覆使用夺魂咒,直到这个学生表现出能抵御夺魂咒的效果为止。
听说他对德拉科尤其严格,与其说是在教他抵御夺魂咒,不如说是在折磨他。
他对德拉科施了不下十次咒,才放过他去训练下一个学生。
这让德拉科在课上出了很多糗,进而对穆迪更加不满。
维达尔有点庆幸他们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课,它们目前只是比往常更激进的实践课,至少没有用到三大不可饶恕咒。
另外,维达尔和西奥多·诺特的关係有了质的飞跃——指他们能在一起讨论魔药问题一整个下午。
要知道,诺特一般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几乎没什么人能占据他的时间。
虽然维达尔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死皮赖脸地让安德烈亚「贡献」了一点稀有材料。
不得不说,诺特在魔药方面是真的很有天赋,听说在上课的时候,斯内普教授最经常表扬的学生就是他和德拉科。
虽然维达尔现在也会请教德拉科一些魔药问题,但是德拉科实在不是一个好老师,他的教学时常会伴随着一些不必要的嘲笑和讽刺。
还有显然德拉科对给别人讲解问题和原理不是那么在行,经常把维达尔搞得云里雾里。
但是西奥多·诺特就不同,简洁明了又足够有耐心。
维达尔几乎要把他当作魔药顾问,经常去骚扰他。
而诺特则为了那些稀有的,在欧洲不易得到的魔药材料而对他忍让再三。
最终,在这段关係里受到伤害的只有安德烈亚。
他因为心软被维达尔磨得没了脾气,送出去好些珍贵的材料,心疼得滴血。
他还要假装大方地写信问维达尔他的魔药技术有没有进展,顺便提几句那些材料是他费了好大劲才得到的。
倒也不是为了要报酬,只是想提醒维达尔,考虑到他亲爱的哥哥付出良多,如果下次见面他的魔药课成绩还是没有长进,白白浪费昂贵的材料和一口高质量水晶坩埚的话,那他有可能会考虑扒了他的皮。
三校集结
离邓布利多教授提到的「十月份」还有挺久,而且他们也不确定到底是十月的哪一天。
所以维达尔要想在见到安德烈亚以后不被剥掉皮,就需要在这段没有给出期限的时间里加倍学习。
至少要能好好熬出一些看得过去的魔药。
「不算烂到底」现在已经不能作为一个标准了,他的魔药水平已经成功摆脱了这个阶段。
阿斯托利亚还在为世界杯上错过了和她的偶像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而怄气。
但是当维达尔告诉她,他得到的消息表示,克鲁姆一定会作为勇士候选人来到霍格沃茨,她的态度就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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