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颜色,看不到丝毫拼凑的痕迹,就好像天然而成。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真的会有这样天然形成的石头吗?
但是也不像石头啊?
莺时越看越惊奇,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忍了忍,心中微动,抱着试探的想法转过身去看殭尸。
祂惊喜的睁大眼,灿烂的对莺时笑起。
莺时脸有些僵,心里却忍不住一软。
但这不是她的错,实在是殭尸笑的太乖太可爱了。
扯了扯嘴角,轻吸一口气,莺时也回了一个微笑。
祂眉眼弯弯,立即更高兴了。
「这个双鱼佩,是用什么做的?」莺时拿着玉佩问他。
发现她是在跟他说话,祂眼睛一亮,而后,却又飞快的熄灭。
怏怏了一会儿,他抬起她的手,摊开掌心。
莺时身上仍旧不由紧绷,但控制住了反应,等着看殭尸要做什么。
祂伸出手,指尖落向莺时的掌心,忽然顿了顿,然后又收回了手。
莺时茫然的看着他的动作。
这是怎么了?
祂皱着眉在周围摸了摸,找出一把小刀,低头开始削尖长的指甲。
先是左手,然后右手。
殭尸的指甲很长,大概有手指的一半长度,可现在,都被他用小刀削下去了。
然后,又花了好长的时间,一点一点的修整的整整齐齐。
莺时心中浮现了某个猜测,忽然一跳,殭尸,是担心指甲伤着她吗?
所以才开始剪指甲?要真是这样,那他也太可爱了吧。
注视着殭尸,莺时的眼中不由浮现出些许笑意。
终于弄好了指甲,祂才放下小刀,又拉起莺时的掌心,开始在她掌心写字。
莺时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不能说话,所以想通过写字告诉她吗?
【天,生】
冰凉的指尖落在掌心轻轻滑动,细微的痒意瀰漫开,莺时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指尖,但丝毫不敢分心,仔细体会,然后又回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他写的是什么。
「你是说,这玉佩,是天生的?」莺时声音微扬,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呢?
祂点了点头。
「可,可这怎么可能呢?」莺时忍不住怀疑。
祂灿烂的对她笑起,又在她掌心写起了字。
【真的。】
莺时的疑问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但是她还是没办法相信,只是没再继续问下去。
说不定是有人骗了殭尸呢。
「我叫莺时,你呢?」发现殭尸可以继续聊下去,莺时又问。
【伯崇。】
「伯,崇?」莺时问他。
祂立即就笑了,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以前是什么人?」
【王。】
「哪个国家的王?」
【楚。】
「你的封号是什么呢?」
【成。】
「楚成王?」莺时找了一遍脑海中的记忆,确定历史上的楚国并没有封号为成的君王,她不解的看着殭尸,想了想没有问出口。
万一问了刺激到他怎么办。
殭尸一开始还有些不满意,可这样和莺时对了一会儿话后,好像喜欢上了这件事。
这会儿莺时还没说话,他却又写了起来。
【关关雎鸠……】
冰凉的指尖在掌心比画不停,莺时的表情逐渐变得彆扭。
殭尸,竟然在给她写关雎?
他什么意思?
关雎全诗八十个字,祂一笔一划写的极其认真,足足写了十几分钟。
莺时先是惊讶,然后茫然,等他写完,已经平静下来了。
她一如刚才的平静,看不到丝毫波澜的念了一遍这首诗,最后评价了一句,「诗很好听。」
祂一直注意着莺时,看她这个样子,垂了垂眉眼,收回手不说话了。
看着他连头髮丝都似乎在说着『沮丧』两个字的模样,莺时眼中划过笑意。
怎么办,他好像被她欺负了。
这个样子……还有点怪可怜的。
但,殭尸怎么会忽然给她写这个?
「你,」莺时试探着说,就发现殭尸瞬间抬起了头,眼中带着小小期待的看着她。
「可以放我走吗?」莺时吸了口气给自己鼓劲,声音很轻。
祂顿时皱起了眉,一脸不高兴的看着她。
「我饿了,我要吃饭。」莺时咬着牙找了个藉口。
「但是这里,没有吃的。」她皱皱眉,捂住肚子。
祂迟疑的看着她,想了想,伸手一抹手腕,下一剎,莺时手腕一沉。
很快,他另一隻手和脚腕上的锁链都落在了莺时的身上。
莺时惊愕的看着手腕上紧扣的锁链,很沉,很凉。
但最让她回不过神的,是看着很好欺负的殭尸忽然做出这种事,而且——
祂对着她笑的很开心,伸手继续写,【等我】
说完,祂起身出了棺椁。
棺椁半开,目光中一身玄色长袍的殭尸离去,只剩下了她自己,莺时眨了眨眼,轻轻吐了口气让自己放鬆下来。
这个小奶狗……似乎有一点啊。
—
墓室里两方对峙,原本分成三队的考古队成员已经汇合,一部分士兵小心保护着他们,另一部分则在和盗墓贼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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