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殷八风不动的微笑:「我是负荆请罪。」
辛何:……
这货确实挺欠抽的!
「既然你上门找抽了,我当然要给个面子。」
话落,更浓的笑意从赵殷唇边溢出,他抱住怀中人的腰,转了个身,伸手轻轻一按,只听咔哒一声,门从里面被反锁上。
辛何琥珀色的眸子中倒映着一张英俊逼人的面孔。凭心而论,赵殷的长相绝对算得上出挑,不似赵岳庭一般阴柔,他的五官极具攻击性,恰如他压迫人的气势。
眉眼轻轻一压,也会令人望而生畏恍惚间生出黑云压城的错觉,即使笑着,坚锐气势仍然不减分毫,让人不敢直视。
上次辛何觉得他像血雨腥风江湖里亦正亦邪的剑客,这次再看,辛何觉得他更像是踏着尸山血海,提着滴血的剑问鼎宝座的王。但他却低眉垂首,将征服天下的剑交到你的手里。
辛何手握鞭柄敲了敲英俊锋利的侧脸,面无表情的下达指令:「脱/衣服。」
赵殷后退了两步,完整的身体展现在辛何视线中,不同于往日的休閒舒适,今日的他穿了一套深色正装,愈发显得整个人气势凛然高高在上不可冒犯。
辛何不得不承认,赵殷真的很会玩,成功挑起了他内心的征服欲。
辛何鞭子敲在手心,淡淡道:「脱。」
那双漆黑如夜深不可测的眸子始终凝视着对面的人,单手慢慢的解开衬衣的扣子,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他说:「任君处置。」
辛
何挑眉:「怎么玩都可以?」
赵殷笑答:「玩坏也没关係。」
赵大佬说一不二,完美兑现他说过的话。让干什么干什么,让摆哪种姿势就摆哪种姿势。
唯一不足的大概是赵大佬太能忍,辛何手腕都玩酸了,看那被抽的位置,红痕交错鲜红到几欲滴血的程度,人最多呻/吟几声。
红痕乍眼,是鞭子抽出来的新伤,不过是表面看着厉害。凑近了瞧,红痕之下的银白旧痕才是真正骇人,而腰部的瘢痕……应是深可见骨的重伤留下的。
虽然只看在赵大佬身上製造出的「劳动成果」挺爽的,辛何马鞭挥多了,金鞭也挥的得心应手,鞭痕覆盖面很广,该「照顾」的都「照顾」到了。
但这事不能细琢磨,一琢磨就变味。几声呻/吟更像赵殷为了配合他故意发出的,实际上人家根本不怕疼。
关圣人刮骨疗毒还下个棋转移注意力,这货专心致志挨打竟这么惬意。
玩坏是不可能了,毕竟辛何没有看人皮开肉绽的特殊癖/好,他本想着至少能把人抽到流泪,然后拍个流泪的照片记录赵大佬的丢脸瞬间。
看情况,别说把人抽到嗷嗷求饶了,再抽下去求饶的可能变成他。
「手累了?」赵殷精力充沛,一顿鞭子后见他停下第一反应是问他的手,「我给你揉揉。」
辛何没有说话。
「不继续吗?」赵殷虽然嘴角带笑,但辛何看得出来他眉目间神色是相当平淡的,没有任何痛苦,愉悦也是浅淡的。
「为什么要继续奖励你?」辛何凑近上前,手指划过那道伤疤,短暂的停留了一会便感到指尖下的身体有了反应,手指移动在鞭痕上用力按下,一直从容承受鞭打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下然后僵住了。
辛何以为对方终于知道了疼,侧身去看,发现赵殷脸上满是愉悦。显然他的话说早了,对赵大佬来说或许这才是奖励。
辛何用鞭子戳了戳床上的人:「下去。」
「不玩了?」赵殷听话的下了床,行止一如往常,完全没有受到鞭伤的影响。
「无聊。」辛何躺在空出的一侧,眯着眼睛,略有些困倦。
赵殷扯了件睡袍披在身上,绕至他躺下的那一侧,当真握住他的手按揉起来:「讲个故事给你听。」
「赵先生还会讲睡前故事?」
赵殷半抱着他,托着他的脑袋放在自己大腿上,湿润的头髮已干了,拂过手心光滑柔顺,便觉得心底一片柔软,低沉的声音在隐秘的私人空间里也变得异常温软。
赵殷讲的是一道疤痕的故事。
无需多加分辨,辛何轻易听出那是赵殷自己的故事,关于他腰部的伤口。
赵殷的过往一角呈现在他的面前,辛何终于明白他身上肃杀之气的来源。那绝不仅是生意场里的阴谋诡计所能造就的,那把握在手中的武器是真的,不仅开了刃,还见过血。
回归赵家之前的赵殷在代号G的国际组织中生活了六年,十四岁到二十岁,组织便是他的「家」。
这是故事的开始。
「你怎么进去的?走后门?」
赵殷浅浅含了下他的耳尖:「如果面试官是你,我求之不得。」
辛何耳尖红彤彤的,揪着某人的某个部位恶狠狠的拧动了一下:「行了,别发/情了。」
辛何对赵殷曾是这样一个组织成员,曾手持武器沾过鲜血,没有质疑,不止是因为对方的气势,还有感觉……感觉好像见过对方持枪的样子。
辛何好奇:「进去需要选拔吗?难不难?」
「嗯,大概是我天生带着杀人的基因,通过选拔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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