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冬照例以骂张胜君为开场白, 骂过瘾之后说:「那狗玩意出国前朋友圈、各个群都发了你跟他的牵手照,扬言, 如果你和他哪一方出了事, 一定是我小舅干的, 请大家不畏强权,精准狙击。还给我打了个电话, 一顿给我炮轰。」
「说什么?」
「说我跟我小舅都不是好东西呗,他丫的
照过镜子没有,就他丫没资格说别人。」齐冬想起来就无语,「还说你要是缺胳膊少腿花了脸,他就回来跟我拼命。我寻思, 他算哪根葱,咱俩的关係还用的着他嘱咐。」
辛何赞同齐冬的某些论点, 张胜君当时的脑壳坏掉了:「所以这事, 圈子里人尽皆知。」
齐冬:「呃…这倒没有。那条朋友圈删掉了, 不过只要有心打听,应该不难知道。」
辛何:「我还以为赵殷有什么特殊癖好。」
「啊?别瞎说, 我小舅不喜欢戴任何颜色的帽子。」齐冬感嘆,「流言难控, 明面上不敢议论, 私底下怎么着天王老子也管不着吧。」
辛何调侃:「你把他描述的和天王老子也没两样,我以为他眼线都能趴人床底下了。」
齐冬:「就算能, 也没这个必要。况且,那件事之后你身边的……」
说了半截他就捂嘴了,齐冬觉得自个嘴挺严的,但每次在辛何面前倾吐欲就特别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嘴,抓心挠肝的想分享。
该说不愧是兄弟么,他话说半截,辛何完全猜到他要说的内容,并进行了精准总结:「杀鸡儆猴。」
没错,张胜君就是那隻被杀的「鸡」,虽没死,但他的被放逐无疑给心有企图的其他人一个警醒。齐冬对比了下徐城和小舅,啧啧感慨,权势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你想醉卧美人膝,首先得能醒掌天下权啊。要不就得像徐少爷一样,上面反抗不了自己老爹,近处还要亲身上阵撕情敌。
「也挺好,认清他们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怂包。」齐冬嘿嘿笑了两声,「遇到真实的危险游戏一个个都不行了。」
张胜君曾经不挺勇的,现在也就表面装腔作势,除了刚回国那会上头,这会还敢主动约辛何花天酒地吗。
危险游戏……
陈凌青说的那些事,倒没让辛何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他看来,赵殷就像个cue流程的,加速结束了他的那场爱情游戏。
不过倒是可以用来作为另一场游戏的陷阱,辛何嘴角浮现玩味的笑意。
这时手机响动了声,提示着未读的最新消息,是赵殷发过来的。
【晚上一起吃饭?】
看来赵殷从绍广市回来了。
赵大佬床上的玩的花,床下也不遑多让。
辛何忽略这条信息,找到张胜君的联繫方式:「约酒吗?」
张胜君吃惊:「你能喝酒了?」
「嗯,来不来?」
「去去去,当然去。叫多少人?」
「随你。」
英挺的眉毛微扬,辛何调至静音将手机扔到副驾驶座椅。
挑战极限的危险游戏么,他喜欢。
就算有赵殷这头猛兽盯着,受过吃教训的滋味,张胜君也拒绝不了辛何。
舍命陪君子,说的就是他了。
打开玩乐群,张胜君发消息:【晚八点酒场小聚,谁来】
三分钟过去无人回应,群里鸦雀无声。
【都别装大忙人,看到的吱一声】
陆续有人回復【张少,兄弟不是不想去,最近真的忙】
【不好意思张少,骨折了最近戒酒】
【张少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弟又被叫家长了。长兄如父,我实在走不开】
张胜君统一回:【行,我主要排除一下谁不来。都不来是吧】
【我一个人陪辛何喝酒也挺好】
……
一秒钟之后群里炸锅了。
十六个人的群,涌现三十六条新消息。
【辛何!】
【??】
【我没看错吧】
……
……
【@君临,张少,那什么,工作怎么比得上兄弟,推一晚上工作不算事】
【就在刚才,我觉得我的腿好了,立刻能下地跑三圈,偶尔喝点小酒更不成问题】
【少年就得接受点毒打,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八点开场是吧,我一定准时过去捧场。】
……
张胜君翻个白眼。
看来不怕死的不止他一个。
【停止刷屏】
【来人推荐个不错的地】
众人热情高涨的推荐了好几个,还附带着内场的照片。
张胜君选了奥菲,提前打过去电话定包厢定酒。
他们在另一家会所原有固定包厢,只不过发生那件事之后,会所就关闭了。
只能另起山头,重建根据地。
八点左右,张胜君开车接上辛何前往目的地。
酒吧经理已在门口候着,快步走过来为他们打开车门,殷勤的带着人往里走。
张胜君手搭在辛何肩上,不意外的被顶开,浑不在意的一笑,散漫的问话:「来几个人了?」
经理边走边笑眯眯的说:「张少,除了您二位,其他人都在三楼包厢哪。」
张胜君啧了声,一群狗东西,闻着肉骨头的香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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