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妖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给这日復一日的紫云宗,平添了几分乐趣。
祝卿卿眼睛一弯:「我在这。」
……
把灵匣中的兰风铃交给祝卿卿后,田桃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这一切的一切,和自己是有点关係的。
不过,这很难解释,遂提议:「我帮你浇水吧。」
她希望在紫云宗这些时日,能儘量帮祝卿卿做点什么,另外,心地善良人又漂亮的仙女姐姐,谁不想多看几眼啊。
于是二人拿着水瓢,一边给灵植浇水,一边閒聊。
话题多围绕紫云宗之事,以及一些趣事日常,顺便提了嘴前一日的事。
祝卿卿坦言,八株兰风铃被折,也有她的原因,是她将仙草独自种植,没用栅栏围起来。
真是个善良的人,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这时,田桃想起白飞鹭,随口说了句:「应该罚山主给你浇园子的,不过也不知他在哪,一夜没信。」
「啊,他不见了?」
「对啊,找不着人。」
祝卿卿:「……」
她手指微顿,瓢里的水还剩一半没有泼出去,垂下眼睫,似乎在想些什么。
田桃疑惑:「怎么了?」
对上她探寻的目光,祝卿卿扭过头,一副漠不关心的语气:「没什么,咱们不提他。」
田桃:「好。」
随后,二人话头在这片药草园上,感嘆灵植长势喜人,畅想未来收穫满满,还估计出能搓多少仙丹,越说越起劲。
总之,半个字也没提白飞鹭。
然而,正聊得火热之际,祝卿卿看了眼远处,倏然冒出一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谁?什么出事?
田桃拿着葫芦水瓢,原地思考。
三息后,她才反应过来:「啊,不会的,他挺厉害的。」
白飞鹭看着弱,好歹也是妖王,战斗力排在前列,少有人能伤他,至于他会不会想不开,就更不用担心了。
他只是偶尔有点憨,但不傻。
不过话说回来,祝卿卿怎么会提起他,看样子她似乎不是那么讨厌白飞鹭。
田桃试探性地问了句:「你在担心他?」
祝卿卿背过身,不让人看她表情,紧紧拽着水瓢,略带结巴道:「才、才没有。」
田桃:哦,懂了。
没有就是有。
像是被人戳穿了什么小秘密,过了会祝卿卿转过身来,非常机智地转移话题。
「听说,你和江师兄很熟?」
睡了一晚,田桃差点忘了这号人,突然听到他名字,昨日无趣散步场景,随之涌入脑海。
田桃撇清关係:「一点也不熟。」
「可在鸣翠山之时,你就认识他了,」祝卿卿回忆了一下,「而且当时江师兄他一直盯着你看呢。」
「什么时候?」
祝卿卿:「你背我下山那会。」
那夜,她趴在田桃背上,无意间回头之际,看见江冷星独自一人在身后,一直往这边看。
起初以为在看自己,仔细一看,并非如此。
他落后几步,走在斜后方,冷月倾洒下,面容模模糊糊。
看不清他眼底情绪,但能确定,他的目光落在田桃脸上,且不久后,田桃力气忽然增大,健步如飞。
其中必有猫腻。
田桃震惊:「啊?」
当时她吭哧吭哧埋头往前走,根本没注意身后,江冷星为何盯着她,难不成想报仇。
想到这,心里不禁有点后怕。
转移话题成功,祝卿卿莞尔一笑:「而且,你也一直盯着他看。」
田桃再次震惊:「什么时候?」
「从他出现开始。」
田桃:……
啊这,难道她能说出其实是为了阻止你们相爱,她才会盯着江冷星,怕他一不留神坠入爱河的真相吗。
这必不能。
田桃摇头:「我没有看他。」
祝卿卿强调:「我都看见了。」
田桃拒不承认:「真没有看他。」
这时气氛突然有点微妙,她重复否认的话语,不仅没有效果,似乎越描越黑。
祝卿卿冷不丁道:「江师兄修的是无情道。」
随后又补充一句:「喜欢他可能有点难办。」
啧,这话有点不对劲。
田桃猛地抬头:「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看着她略带激动的表情,祝卿卿笑笑不说话,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
……
一日过去,白飞鹭仍未现身。
夜里,田桃躺在床上,体内登时冒出一点痛意,闹得她睡不着觉。
是体内的剧毒发作了。
她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兜药丸,鬆开口,抓了两颗干咽了下去。
一刻钟后,痛意消失不见。
身体平静下来,田桃却了无睡意,看着头顶的帷幔沉思。
毒是蛛无戒下的,只有他能解,可他专挑软柿子捏,糊弄学高手,连白飞鹭的命令都敢违背。
他给的那兜子药,能扼制体内毒性不假,但终归治标不治本。
真的要帮白飞鹭追到祝卿卿,才能彻底解毒?
她也不确定。
白飞鹭不知身在何处,若他放下祝卿卿,就没她什么事了,坐等解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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