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表情似乎有点不理解,他又凶巴巴的补充一句:「对你的心上人也没兴趣!」
小裴:「...」这解释的是不是有点自然?
就好像经常被人误会一样。
已经从斯言那里得知自己被当作断袖的萧应淮:该死,越想越气。
但一想到丞相那老东西在府上正遭受着那几个断袖的骚扰,他便又舒心了一些。
论折磨人,他还是服斯言,不愧是老阴比。
「可是,陛下您得对我的心上人感兴趣...」小裴小声道。
萧应淮眉头一皱:「他是黄金?」得人人爱?
小裴:「...」
「不是,因为他就是送我花的人。」
又找到线索的萧应淮站起身,血红的眸牢牢锁定住跪在地上的少女,声音微沉道:「你心上人,是谁?」
这架势,跟小裴看的坊市话本里要杀掉女主爱人强行占有她的暴君一模一样。
还别说,面前站着的,更是货真价实的暴君。
地嘉神在上,我就想想。
「陛下,您会杀他吗?」
找回理智的小裴问道。
萧应淮挑挑眉,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反问道:「朕如果说是呢?」
小裴擦干净因为恐惧而流下来的泪痕,眼神第一次坚定又有些颤抖的直视着萧应淮:「那我死也不会说的。」
说完这句话,好像用完了她所有的勇气。
完了,陛下一定会把她拉出去砍头。
闭着眼慢慢等待死亡的来临,但出乎意料的——
上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你很不错,希望你的心上人配的上你的勇气。」
小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陛下竟然夸她了?
看着面前即便害怕的肩膀都颤抖,但依旧敢与直视自己的少女,萧应淮莫名的又陷入了回忆。
那个把他藏在树上,即便自己浑身都是伤,也始终不肯说出他踪迹的少女。
也是奇怪,明明强压着回忆几百年了,最近却时常回忆起娰漫。
「朝阳崖,他叫小遥,在绿倚婆婆手下做事。」
一脸惊悚的看着面前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翘起嘴角回忆的模样。
小裴恨不得当场瞎掉。
罪过,陛下竟然还会笑?
奶奶,您少女时期的对象,终于笑了。
「陛下...」
不等她继续说,再次抬眼后,原本坐在石凳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就好像他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
那边斯言还在萧应淮那里等,顺便处理了一些积攒的政务。
手执朱砂笔正批改着奏摺,他左手却把玩着一张竹牌。
尤其在看到牌面上那奇怪的字时,目光便更加深。
「漫漫...」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人类能写出漫漫曾经写过的奇怪字符呢。
这样想着,他从袖中掏出那个绣着地嘉神的荷包,解开禁制后,他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取出一张薄薄的纸。
上面是娰漫走前写给他的遗言——
【Fuckyou】
是跟月白竹牌上一模一样的奇怪字符。
一经对比,字迹更像了。
「裴玉!」他张嘴叫道。
闻声而来的裴玉走进来:「国师大人,怎么了?」
斯言把东西收好,站起身:「陛下若是回来了,把这个给他看,让他即刻来找我。」
他把其中一张竹牌递给裴玉。
后者小心翼翼的收好。
「是。」「恭送国师大人。」竹林中——
月白闭着眼躺在一个绘製的十分复杂的法阵上,不省人事。
绿倚跟小南站在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这人类的身体看起来对法阵并没有排异性。」
「其他材料试过了吗?」
小南点点头。
「都试过了,除了...国师大人的心头血。」
绿倚表情闪过一瞬哀伤。
「那个先不用管,我们确定好这些材料就够了。」
小南说是。
随后两人合力把喝了迷药的月白送回了屋内的床上。
绿倚给人塞好被角,摸了摸她的脸蛋,站起身对小南说:「今天的顺序就这样,月圆之夜那天要记得做的跟今天一模一样。」
「这些年来都是负责,我对你很放心,但还是务必要仔细。」
小南低着头说好。
两人走出去,绿倚把门关好。
而原本应该昏睡不醒的月白却突然睁开了眼,从床上爬起来。
【系统】
【我在,还好咱们防着她,否则还听不到这么惊天大秘密了】
说着,它继续分析道,全然没注意到易青橘的表情有些奇怪。
【他们看起来是想用你进行什么仪式。但是那法阵太复杂我从来没见过,分析不出来】
月白没有说话。
系统不由得问道:【你怎么了?难不成是那迷药让你脑子不清醒了?这可不行,你要不要晃晃脑子】
月白:【不是】
【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两人说的——】
【斯言的心头血?】
心头血取出来不仅伤身体还折寿,她从刚来的时候就注意斯言的状态好像比起以前差了许多,本来还以为是他老了年纪大的原因。
现在看来,倒是另有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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