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人族公主,却过着如同草芥一般的日子。甚至父皇还把我嫁给了一个纨绔子弟。」
一听她说「嫁」这个字,萧应淮眼皮跳了跳。
「新婚之夜,相公冷落我,恶婆婆磋磨我,我的小姑子逼着我下跪道歉,每一刻每一分都在忍受着,可我的忍耐居然换来的是无休止的欺辱,小三更是在我十月怀胎分娩之际上门嘲讽我,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但我一睁眼,我的血脉不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换,还回到了没有出嫁的时候。这一次,我要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如果你想聆听我是如何靠血脉的改变完成復仇计划,请给我一箱黄金,我站在你床头,给你细细道来。」
萧应淮:「...」「朕不想知道。」
这回轮到月白冷笑了:「你是不想给我这个穷鬼一箱黄金。」
抠门龙·萧应淮。她往床边一坐。
「我只是想不劳而获,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怎么这么难。」
见她这副装作嘆息的模样,萧应淮突然敏锐的意识到,这个人类似乎是在靠装疯卖傻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从桌上跳下来,黑暗宛如会流动的液体般就突然包裹住他的全身,再次抬眸去看去时,那双血红的眸高度已经变了。
随后月白下巴上感受到一点微凉,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语气笃定道:「你不是人类。」
月白瞳孔紧缩。
在黑夜对他来说如同白昼一般的萧应淮眼中,自然看的一清二楚。
手下这具身子明显变得颤抖起来,许是真相被揭露,让她有些害怕。
片刻后,她才定下神来,眼神决绝,声音好似不顾一切般:「对,你说的没错,我不是普通的人类。」
萧应淮随着她的话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我是王维诗里的人类。」
第二十八章 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噼!
萧应淮:「...王维是哪个?」
月白:「在很久很久以前——」
「闭嘴。」
一听这个开场白,萧应淮额上的青筋就直跳。
「那朵招魂花是你摘的?」
他突的转移了话题。
月白悄悄把冻麻木了腿塞回被窝里,反问:「什么招魂花?」
她疑惑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十分自然,但在他眼中,这人类一向狡黠善于伪装。
萧应淮眯了眯眼,鬆开她的下巴,忍不住凑近逼问。
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他弯下腰,伸手撑在抱着膝盖的月白两边。
但方向出现了一点偏差,以至于右手直接摁在了月白受伤的那隻脚踝上。
夜深人静,尊贵的国师大人居住的寝殿旁,有一女声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窝草啊——」
悽厉的让人汗毛倒立。
「怎么了这是?」
「发生什么了,是不是国师大人又遇刺了!」
「你傻啊,那是女人的声音,而且好像不是国师大人那里发出来的!」
「快去看看怎么了!火柴在哪啊。」
在外面乱糟糟的时候。
月白床边一个高大的男人低着头一脸的不知所措。
他看着抱着自己的脚,疼的冷汗直流的月白,整个人愣在当场。
完了,他竟然成长到了轻轻一碰就能让一个可怜的人类变成瘸子的地步。
再过几年,还得了。
「你...怎么了?朕去叫医师来。」
说着,反应过来的萧应淮往窗户那边走,还不忘彆扭的命令一句:「不许死。」
虽然那语气听着有些底气不足。
月白捂着自己二次受创的脚心想我死也得拉着你下地府找阎王爷告状去。
美女的足是你能碰的吗!
系统:【这个时候你不顾念他是你的龙崽了】
月白不顾念了,甚至还想屠龙证道。
正在她抱怨什么的时候,萧应淮跳窗的那边突然传来一人的叫喊声。
「我抓到了——抓到了——这里有贼——来人啊——」
半柱香后。
灯火通明的房间中,月白看一眼身边脸黑的跟锅一样的萧应淮,再看一眼坐在上面同样脸色不算好看的斯言,自以为悄悄的戳了戳身边人的胳膊。
低声说:「哎,你那么大力气,那小侍从拽着你的时候,你竟然挣脱不开?」
萧应淮血红的眸瞥她一眼示意她闭嘴,随后又隐秘向下看了一眼她受伤的那隻脚,伸手看似粗暴实则轻柔的推着人往旁边走了走,示意她靠着那根柱子。
心里却想。你以为我没挣脱吗?
那死矮子紧紧扒着我的裤腰,他动作一大整条裤子就别想要了。
比起遛鸟,他觉得被抓更能让他能接受。
斯言在上面把两人之间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他伸手示意绿倚给月白弄来张椅子。
这事闹的挺大,听到国师遇贼的消息躺下继续睡觉的朝臣们在收到后续那贼是他们陛下后,这才都从被窝里爬起来了。
许是夜里脑子不清醒。
大多人听到消息后的第一想法就是——
陛下深夜爬国师大人的床,失败不说还反被抓!
但等他们匆匆赶来看到月白的身影后,眼神集体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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