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合上的门,纪宴晚有几分慌张,刚想跟着一起出去时,脖颈就被一双手给缠绕住了。
汹涌热烈的苍兰香伴随着滚/烫的身体一起贴上来,近在咫尺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烫的她缩瑟了几分。
可是身后人并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细细密密的吻从背后落下,滚烫的唇瓣划过纪宴晚的耳廓,一路顺延着她的下颌。
纪宴晚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之前几次的傅岁和虽然失控,都没有这样强势,纪宴晚整个人被牢牢扣住,身后人的吻如火舌般在她的脸颊处流连辗转。
这样火热的触感叫纪宴晚并不好受,她尝试着推开身后的人,可是刚抬手,就被另一隻手给牵住。
二人的十指就这样紧紧交握住。
像是试探,又像是挑衅,柔软滚烫的舌尖落在脖颈处时,纪宴晚彻底受不住了。
她脖子上的阻隔贴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扯下,傅岁和此刻像一尾灵巧的蛇,早已经攀/附在她的身后。
纪宴晚反覆深呼吸几下,拼命抑制着体内翻涌的情/欲,狠下心将身后的人重重推了推。
可是刚刚还攀附很紧的人这会子却像是脱了力气,被这一推跌落到了地上。
地面上铺着地毯,傅岁和摔得并不重,只是发丝早在挣扎间就已经散落了下来,随着跌落的动作,发丝彻底散落下来。
遮挡住傅岁和的眼,那双被情/欲彻底点燃的眼。
纪宴晚看着被自己推倒的人,一瞬间又些懊悔:「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也已经哑了下去,被浓烈的苍兰香衝击过后,变得沙哑干涩。
跌在地上的人垂着脑袋不回应,轻轻颤抖的肩胛骨像是一尾蝶,正挥舞着翅膀。
自知理亏的纪宴晚无奈嘆了口气,上前两步蹲下询问道:「是摔到哪里了吗?」
几乎是蹲下的瞬间,刚刚还脆弱的蝶就飞舞起来。
修长白皙的手臂环饶过来,将毫无防备的alpha给圈在了自己怀里,接着嘴唇找准位置就贴了上去。
毫无防备的人被吻了个正着,纪宴晚抬手几下竟然没能挣脱开,反而换到了更加用力的环抱。
傅岁和吻得很急,比起前几次引诱似的吻,这个吻显得急切又杂乱无序。
她像是独自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人,干渴到快要脱力时终于找到了水源。
而纪宴晚就是那一方水源。
前几次积攒下来的经验,让傅岁和很快就掌握住了主动权,她的舌尖像是灵巧的蛇,轻易就闯进那方她渴求已久的水源
突如其来的吻将纪宴晚弄了个措手不及,原本还呆坐在的人在舌尖突袭成功的那一刻突然发力,来不及反应的纪宴晚就这样被压在了身下。
纪宴晚皱了皱眉,刚想要挣扎,火热的唇又猛地挪开,动作迅速毫不拖延。
纪宴晚刚刚恢復呼吸,还没来得及出声时,脖颈处传来微微的痛感。
瞬间,整个人就僵硬住了。
身上作乱的人停了下来,灵巧的舌尖找到了新的乐趣,被情/欲吞噬了的Omega现在找到了新的玩具,犬牙正轻轻摩挲着刚刚找到的玩具。
alpha的腺体被人给咬住,这是一件极具侮辱性的事情。
尤其还是被Omega给咬住。
纪宴晚的脑袋小幅度的空白了一下,很快挣扎起来。
母单的她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但是上千本小说经验告诉她,腺体是不能被随便咬的。
起码,不能在这里。
感受到她的挣扎,犬牙鬆开了咬住的腺体,已经被高烧吞噬掉所有理智的人抬起头。
满是□□的眼里闪过几分茫然。
纪宴晚先一步堵住了傅岁和的唇,然后尝试着转换两个人动作,她一隻手扣住傅岁和的腰肢,一隻手摸上了她的脖子。
发/情的Omega因为高烧的缘故,身体泛着淡淡的粉。
被指尖轻轻摩挲过的腺体得到安抚,带有alpha信息素的指腹轻轻擦过时,宛若春风拂过,让傅岁和舒服地轻嘆出声。
被亲得晕乎乎的Omega感觉到身体轻盈起来,再转眼就被人给公主抱了起来。
更加亲密的拥抱,让omega不满足而被alpha指尖处传来的微弱信息素,身体里那条渴水的鱼再次醒过来。
傅岁和扬起头,灯光下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神也已经迷离起来。
「难受……」
她的语调断断续续,又有着浓浓的撒娇意思。
alpha又带有浓浓安抚意味的话语落在耳边:「乖,忍一忍。」
沙哑得不像话的语调,像是粗粝的砂石划过柔软的心头,傅岁和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闻着腺体散出的雪松味道,闷闷地应了一声。
等在门外的柏厘听见动静,回过头就看见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二人,以及混乱到极致的信息素味。
优质的alpha的信息素侵略性极强,对Omega是引诱,对alpha却是压制。
柏厘被呛得皱了皱眉,她看着身后完整的休息室立马反应过来,皱着眉跟上她们二人的步子。
早在傅岁和出现不对劲的时候,柏厘就已经出来清空了所有的工作人员,并且把车叫到楼下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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