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入口?!
王唯一目瞪口呆,嘴巴张成「O」型, 这还是她那个老实巴交的夫君吗?封灵铜针戳的是他的脚, 什么时候伤到脑子了?
「怎、怎么检查?」
「我以前养野猫, 洗猫爪的时要撑开褶皱的地方。什么都不用做, 清水就争先恐后的涌入。」
「是这样吗?」王唯一试着做, 殷长衍呼吸重了一下,眼眸底渐渐浮现一层潋滟水光。
做对了,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学什么都快。王唯一受到了极大的鼓舞, 换了个皱褶继续上。
屋子里的烛火跳动了一下, 发出「哔波」的声响, 殷长衍眼底都是红的。
他看起来好舒服的样子, 搞得她眼馋心动也想试一下。王唯一失落的发现她身上根本就没有可以张开的皱褶。
带着一点泄愤性质, 重重地揪了一下殷长衍。
唔嗯, 什么东西沾了满手?
王唯一举起手对着烛火,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这个东西,「怪像浆糊的。黏黏的,我不喜欢。」
没找着纸,蹭到衣服上还要洗,索性往他胳膊上抹。
这着实刺激到殷长衍了,下意识身躯往后仰了一下。
「你的东西你有什么好嫌弃的。」王唯一又抹了几下子在他胳膊上。
殷长衍拿过她的手,为她清洗。脑袋垂下去不敢看人,耳朵红得似要滴血。
「鬆手,我去给你拿衣服。」王唯一抽回手,失败了。
殷长衍摁在她的手腕上,眼珠子浮现了一层朦胧水汽,有一分迷茫,「你不是说要吃我?」
王唯一捂住心口,怎么办,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捧住殷长衍的脸,嘟起红唇「叭」得地亲了一下,「你都成松鼠桂鱼了,筷子一碰就要散,我再饿也不能下这个口。」
亲一下。
砸了砸嘴,再亲一下。
他咬她挺舒服,为什么她亲得一点感觉都没有。
指头抚上殷长衍的薄唇,哼哼唧唧道,「你能不能教我一下,怎么亲才有那种像被烧红的绣花针轻轻地戳了一下、热乎乎又酥麻的感觉。」
殷长衍眸色一暗,舔她的脸蛋,牙齿细细密密地咬,「是这样吗?」
王唯一舒服地眯起眼睛,直点头,「对对对,怎么亲的呀?」
「我只示范一遍,你专心一点。」
好小气,不能多来几遍么。
王唯一躺在地板上,仰头望着天花板,渐渐回过神来。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现在跟临江边上被拍上岸的鱼没什么区别,还湿漉漉的。
这么久了,应该学会了吧?
抬手,咬了一下手背。
再咬一下,与他的齿痕重合。
呜呜呜呜她是废物,她没学会。明明他从头到脚每一处都示范了一次。
望向双腿之间,那里最简单,可她也没法试呀。
殷长衍清理掉到身上的药材,转而抱她上床。胸膛振动,在笑,「怎么在咬自己,想吃肉了吗。」
王唯一惆怅得要死,「我愧对你的教导,一点儿都没学会。」
殷长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忍笑道,「我会就足够了。而且这件事,只能由我来做。」
王唯一继续闷闷不乐。她的资质怕是比路边的石头还要不如,她真的是敬佩师尊的毅力,居然敢来教她。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师尊」两个字划到齿关又咽了回去,「李卿之。怎么这个表情?你不喜欢他?但我又不能骗你。」
「他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是觉得自己对你太过宽容,让你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人。」
王唯一嘆了一口气,「李卿之这一辈子啊,不容易。」
殷长衍:「......再让我听见你嘴里出现他的名字,我们重新示范一遍。」
王唯一可耻地有感觉了,有些跃跃欲试,但是身体再来一次的话会干涸吧......她不着边际地想着。
诶?!他抱着她,脚没事儿吧?
「......你的脚?!」
「现在还能用,你要是再继续拧下去,就说不准。」殷长衍怀里柔软的绸缎立即硬成一条带鱼。
医修的丹药不愧价值千金,睡了一晚,殷长衍身上伤口好了大半。脚上仍有血迹顺着铜针流出来,但已经好了很多。
第二日在天亮以前起床,避开辰时的表里灯,去百柿林。
百柿林。
百柿林种满了柿子树,漫山遍野都是橘红色的柿子。映着蓝天,美极了。
这真的是在受惩吗?
比洗月事带要轻鬆不少。
殷长衍进了柿子林,入口处种了一片竹子,风一吹飒飒作响。
地面落了厚厚的枯叶,一些熟透了的柿子落下来,摔成烂泥,时日一久,变黑髮臭,蝇蚊围绕。
外面看有多美,里面就有多难闻。树周围土质比外面要细不少,再加上掉下来的柿子,地面十分鬆软。
这不是什么好事儿。鬆软的地面像无形无向的手随意地推挤着封灵铜针,无时无刻地刺着脚掌。
「有人在吗?」殷长衍喊了几声,没有回应。看来并无他人在这里受惩。
殷长衍回到出口,唤出「绛辰」,割了几根竹子,劈成二指宽的窄条。
席地而坐,编织竹筐。
摘柿子,总不能放在衣摆上一趟趟地往出口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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