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笔顺畅就画了。」
彩绘牡丹:「......」
李卿之:「......」
李卿之和彩绘牡丹问了殷长衍很多问题,他基本上以「嗯」、「啊」、「是么」、「哦」四组字结尾。
这一炷香的问话跟没问是一个效果,纯粹耽误大家时间。
李卿之挥了挥手,手心拧着眉心,「回吧。第二关快开始了,好好准备。」
「是,李师兄。」
王唯一三观地震。「大道希音」居然被默出来了,还是以画的形式默出来的,默得还十分详细完整,默的人居然是她夫君殷长衍!!
握草,她何德何能敢跟这种大佬并排而行。
殷长衍瞧王唯一。
她在震惊。
眼睛溜圆儿,嘴巴溜圆儿,连带着脸蛋也圆乎乎的。
想咬。
殷长衍俯下头,张口咬上她脸蛋。先是舌头湿漉漉地压下一个印子,然后齿尖细细密密地去啃咬。
王唯一耳根酥麻了一下,抢回自己的脸蛋,「你是属狗的么,天天咬人。」
「我不介意属狗。」
第37章 第 37 章
◎第二关(舔你)◎
嘶诶, 痒。
王唯一捂着脸,不叫他有一丝一毫可趁之机。
斜了他一眼,「殷长衍, 别咬我脸,我这样没法儿见人。」
眸子水灵,特别鲜活。
殷长衍舌尖缓缓地舔着齿缝,「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就行吗?我知道了。」
嗯?你知道什么了?
殷长衍笑了一下, 抬手为她抚顺髮丝, 「在这里等李师兄, 我看一看第二关。」
第二关不再是单打独斗。
以浮翠流丹为范围,两人一组, 寻找藏匿其中的令牌,离开封闭的浮翠流丹。
两堂弟子眉开眼笑, 纷纷找自己玩得好的同伴。
规则对殷长衍并不友好。
找一个同组人吧。
前面的战堂弟子同为被挑剩下的, 正愁容满面。
殷长衍朝他走过去, 「......」
战堂弟子正苦恼去哪里找人, 冷不丁看到殷长衍, 愣怔了一下。以为挡了路,侧了一下身子。
殷长衍酝酿好一会儿的措辞从腹中缓缓滑到齿关,又咽了回去。
战堂弟子瞧他的眼神跟看地里的烂菜没分别, 怎么会点头做他的同组人。
殷长衍又去找剑堂弟子。
剑堂弟子一看见殷长衍就下意识觉得喉头卡了刀片, 有心理阴影了。
殷长衍:......
要怎么跟李卿之说, 第二关还没开始就已经失败。
坐在树下思考了很久, 双眼望天放空。
找不出藉口, 实话实说吧。
殷长衍手撑着膝盖、正要起身, 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沈深眼睛弯成月牙, 「没人要?那跟我一组呀。」
沈深一直在注意殷长衍。这个男人气质太特殊了,只要看一眼,就不会忘记。两堂弟子这么多人,第一眼看见的一定是他。
殷长衍没说话。他记得他,与蒋非凡关係匪浅。
「你那是什么眼神,要不是你借我炭笔,我才不会怜惜你。」沈深想到什么,垮下一张脸,胳膊肘怼了一下殷长衍,「你也嫌我是绣花枕头,拖你后腿?」
殷长衍没见过话这么多的男人。
沈深委屈,一定要说出来,「我还没嫌你晦气呢。大家都没人要,互相伤害个什么劲儿。你就跟我一组呗。」
「好。」
沈深咧开嘴笑了起来,「怎么称呼?我总不能一直叫你脏玩意儿。」
「殷长衍。」
「沈深。」
「......婶婶?」
沈深深吸了一口气,「深浅的深。」
不喜欢这个名字,哪个大男人愿意被「婶婶」长「婶婶」短地叫。
曾绝食三天跟家里人抗争,要重新起一个。被驳回了。
殷长衍恍然大悟,还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沈深苦笑一声,又要多一个人围着他叫「婶婶」取笑调侃。叫吧叫吧,他习惯了。
殷长衍看了一下,浮翠流丹就剩他们两个人没进去。
手撑着膝盖,清薄、结实的后背离开树干,站起来,「走吧,沈。」
沈深愣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不可以吗?」那换一个,殷长衍说,「深?」
沈深点头如小鸡啄米,跟上殷长衍,「可以可以,我喜欢你这么叫。」
殷长衍、沈深两个人最后进浮翠流丹。
但凡见到他们的人,无一例外先是震惊,然后掩着嘴直乐。
殷长衍个脏东西,哪个人不嫌晦气跟他同组。哦,原来是绣花枕头沈深。
脏包配怂包,哈哈哈哈确实合适。
沈深偷偷瞧了一眼殷长衍,见他没露出异色,舒了一口气。
「第一件事是令牌,要去哪里找?」沈深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殷长衍摇了摇头,「没这个必要,令牌已经被拿走了。」
「你怎么知道?」沈深诧异。
「浮翠流丹一眼就能望到头,有眼便能见。」
「我们现在做什么?」
「去出口。」
沈深迟疑一会儿,「没有令牌,根本离不开浮翠流丹。去出口也没用。」
殷长衍仿若未闻,直直地向出口位置走去。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