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这么计较吧,教授是大家的教授,人家说让她进宗祠也不是夸她吗?而且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啊,汉子难道只能用来形容男的,不能用来形容女的了吗?】
【笑死,楼上先删了你主页里骂蔚然教授是拜金女的那条转发先。还有,我接下来要夸你了。『你哥肤若凝脂弱柳扶风不施粉黛,你弟风情万种楚楚动人婀娜多姿,而你凹凸有致天生尤物,路过的人看见了都要夸你一声媚眼如丝小鸟依人含苞待放』!】
【你有病啊!你骂我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人家夸你啊,你干嘛这么生气,别不识好歹啊】
【蔚然教授一看就是大美女,比那些网红好看多了,之前那些骂她的人是怎么想的】
……
华蔚垂着眼眸,面无表情地熄灭了手中平板。
她对京城公部会帮她这一点毫无意外。
如今正是公部在上部安插耳目的好时机,这一招制衡了上部,拉拢了秦家,一举两得。
而贺湖越想把她当做弃子抛出去,那公部就越要保下她。
因为只有这样的她,才会对公部忠心耿耿。
晨阳划破天际,灿色的阳光带着生命的气息照耀大地;华蔚抬眼缓缓看去,一如当年她第一次踏出那道困了她七年的黑暗小屋时,看见的那抹阳光一样。
是那般熙和、温暖。
没有人可以左右她的未来,若是有,那便成为她前进路上的垫脚石。
向阳而生,不死,便不休。
时光荏苒,辗转来到第十年。
今天是华蔚接任上部中央主权的召开会议的日子,她用了十年时间,从七区的一名主负责人走到上部最高位,成为了历任以来最年轻的掌权者。
而前一天,她才刚刚和秦家家主解除婚约。
瞧着她面色平静坐在主位上下达决策,坐在下边的六大部长多多少少脸色都由复杂的情绪闪过。
会议结束后,傅明贞等在她的办公室门口前,刚想开口让小秘书打电话问问华蔚有没有空,就眼看着那道门打开了。
新上任的司法部部长含笑的声音落入她的耳中,她听见她说,
「结草衔环相报,我师妹做不到的,我替她做。」
这赫然是当年在病房里来向华蔚询问一区事宜的两位监管者之一。
开门的一瞬间刘墨在看到傅明贞的一瞬间笑容顿了顿,随后礼貌道:「傅部长是在等华总吗?」
傅明贞眉尾微挑,虽在笑着,但语气却算不上太好:「是呢,我和华总约了个饭局,刘部长要一起吗?」
刘墨敛起眼底的情绪,温和笑笑,「不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您和华总了。」
永远的温柔从容,永远的假面具;傅明贞冷眼看着刘墨离去的背影,眼底情绪闪过几分难以言喻。
「怎么了?想起你母亲了?」
不知道华蔚什么时候走了出来,她抱着手臂、带着几分疲惫却又愉悦的情绪在门口站着,唇边浅浅的笑意昭示着她是在打趣傅明贞。
「你还别说,你觉得我下次在六部会议上当面喊刘墨一声妈;你说她下次还敢来我这财政部吗?」
摸着下巴,傅明贞越想越觉得这计划的可实现性非常高!
华蔚猝不及防被逗乐了,她抓着车钥匙走在前面,路过傅明贞时还好心情地扔下一句:「明天贺湖女士就能打断你的腿。」
闻言,傅明贞手一抖,想起了之前被亲妈支配的恐惧。
别说,你还真别说;这真是她妈能干出来的事。
……
上部中央区隐蔽处有个小公园,环境清幽,小道边的花朵开得正艷。
「你和秦司礼真的解除婚约了吗?」傅明贞敛起脸上嬉笑的神色,看向华蔚时,眼底漫起了几分担忧。
十年情谊,说到头就到头了。这秦绿茶倒也是……
「嗯,退了。」华蔚平静地走在前面,这些话出口时甚至眼神都未变过半分。
像极了她当年在小基地时那冷心冷肺的模样。
得到准确答案后傅明贞看向华蔚的眼神有些复杂。
「虽然猜到你接任中央主权就必然要和秦司礼决裂,但没想到这秦绿茶还是没办法挡住所有的艰难险阻,坚定地选择你。」
——噗嗤。
不知什么时候摘了朵蔷薇的华蔚蓦然笑了一声,她缓缓回头,眸间温和:「所以你今天下午在我办公室门口堵我,就是为了安慰我,别因为这件事难过?」
傅明贞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
不然呢!不然她干嘛好端端扯着刘墨做由头开玩笑?真以为她想不开了要卡司法部的资金申请啊。
「阿贞。」华蔚神色微敛,眼底漫起几分认真,「如果他真的要挡住所有也要跟我在一起,才是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秦司礼从来都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无论是我一开始和他订婚是为了稳住上部和公部,还是用现在的解除婚约来成为最完美的接任上部中央主权的人。」
一纸婚约,也仅仅只是一纸婚约而已。
傅明贞听着,心里却有些闷闷的。
如今她随意抬眼,就能看到在这小公园内布满了上百名在暗地里保护华蔚的警卫。
不,应该说是在保护上部的最高掌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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