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亲也要讲求个你情我愿吧!丝毫不考虑女子的感受,拿姐姐一家当什么人了!
颜姝瑶看着平阳公主的身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这才让秦淮打道回府。平阳公主见颜姝瑶离开,这才从巷子里走出来,看着她慢慢离远,姐姐真是一个温柔的人,被担心的感觉真好!
平阳公主笑成一朵花,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又一次恨不生在颜家。
车轮滚滚,颜姝瑶终于在戌时初回来了,秦淮远远的便看见别院门外的树下站着一位长身玉立的公子,晚风吹拂着他的长发,衣袂翻飞间,飘然欲仙。他纹丝不动的看着前方,仿佛一块望妻石。
秦淮低声道:「夫人,公子在外面等着你。」
颜姝瑶猛的掀开车帘,马车一停下,等不到秦淮搬过矮凳,直接拎着裙子往下一跳,这举动着实吓了两个大男人一跳,林殊快步上前,一把扶住她的胳膊:「当心!何必急着下来,不小心摔了该如何?」
颜姝瑶看他着急又心疼的样子,调皮的一笑:「我等不及要见你嘛~相公。」
林殊但是没话了,一个字都没说,拉着她的胳膊就往里走,天色太暗,他在前面走着连头也没回,自然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颜姝瑶却觉得他有些生气了,等进了房间,颜姝瑶才低声问道:「相公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颜姝瑶轻嘆一声,不知道他为什么对状元有那么大的执念,在她看来考中探花已经很不容易了,寒门难出贵子,这句话不论放在哪一个时代都非常实用。先不论才情如何,今次参加科举的人中,两位是世家子弟,才学,家世,品貌样样不俗,不看僧面看佛面,皇帝点状元时难道真没有一丝这方面的考量吗?颜姝瑶不相信。
所以,林殊考中探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个越栖梧——越家是男主外家,坚定不移的帮助男主,是男主的左右手。这样的配置,明显是给越栖梧镀金用的。
「相公,没有考中状元从来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很厉害了,你不知今日究竟有多少女子为你心动,风姿卓绝,才华横溢,翩翩少年,打马游街,不知比状元风光了多少倍。」颜姝瑶轻轻的抱住他低声安慰。
「我不要别人……」林殊靠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颜姝瑶有些没听懂:「什么?」
「我不要别人,只要你……」林殊脸颊微红,就算有再多的女子为他心动,那又如何,那些不过是外人,如何能和他的娘子相提并论。
颜姝瑶这下听明白了,她低低的应了一声:「嗯,我也很喜欢相公,很喜欢很喜欢。不管是怎样的相公,我都喜欢。」
林殊语气略有些委屈:「可是娘子今日都没空理我,一直在和你的新朋友在一起,我在书房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娘子。」
颜姝瑶哭笑不得:「她是一个小姑娘,你乱吃什么飞醋。」
「小姑娘也不行。」林殊有些霸道,一想起那个小姑娘对娘子拉拉扯扯,恨不能贴在娘子身上,而且还时不时的撒个娇,林殊就觉得有些不好,一想到这些,林殊便闻到娘子身上有些陌生的脂粉味儿:「娘子快去沐浴!」
林殊快速鬆开娘子,牵着她就往浴房去,杨紫身上只要沾染上他的气味就好,别的什么人都不可以,男女都不行!
颜姝瑶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还以为是今日出了汗,身上有些味道:「好,那我先去。」
林殊见她进去,直接转身去了其他的浴房,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好的春光不应该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等娘子出来他才进去,他莫不是个棒槌!
林殊眉角眼梢都染上了丝丝笑意,想着已有多日未曾和娘子在一起,脚下的步子更加快了,三步并作两步走。
没过多久,林殊便出来了,乌黑的髮丝有水滴滑落,点点的水迹划过他的锁骨,没入他的衣领之中,真丝的寝衣被浸染出点点深色的痕迹,随着水滴的滑落,带出一丝丝欲/色,衣领微敞,裹不住的锁骨大刺刺露在外面,林殊手一拢,纤长白皙的手指把裸露的春光完全掩盖在衣领之下,他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下一刻他的手就鬆开了,视线划过,仿佛不经意间,伸出一根手指往旁边拉了一下,把衣襟敞开的更大一些。
他唇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笑意,无辜的看了一眼浴房的位置,波澜不惊擦着头髮,等颜姝瑶出来,他的髮丝已经半干。
「娘子……」林殊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声音有些暗哑。
颜姝瑶没有留意,她的眼睛好像被粘在了林殊身上,白,真白,那锁骨……颜姝瑶吞了一口口水,想要,想要去咬上一口……颜姝瑶目不转晴的盯着他看,眼珠子好像长在了,他身上拔都拔不下来。
林殊舒坦了,他含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娘子快过来,我来给你擦擦头髮。」
颜姝瑶好像被勾了魂儿,直愣愣的走过去,也不见外,逮住林长思就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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