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冬和徐拓一样非常自觉地没有过去,两人一高一低看了对方一眼:「你知道他们什么情况吗?」
临冬吞了口唾沫:「我觉得应该也没什么情况。」
「不可能没情况,」徐拓摇摇头,「我哥们不正常。」
临冬试探着问:「他只是你哥们?」
徐拓转头看向她:「?」
临冬:「……」
另一边,临春把两个碗碟摞在一起,利落地收拾完桌上残渣。
蒋以声刚想帮忙,她就连忙阻止,几乎把手摇出残影。
「我靠!」徐拓突然骂骂咧咧,要往蒋以声那边走去。
临冬拽着他的衣摆,惊恐地央求:「求你了求你了,别说别说别说…」
临春端了一摞菜碟路过,奇怪地看了眼他俩。
「我靠声哥,」徐拓按着临冬的脑袋,还是说了,「她俩以为我们是一对。」
蒋以声:「……?」
有点儿突然。
「没事,」徐拓又在临冬头上揉了一把,「他肯定不生气。」
「没,」蒋以声说,「我生气。」
临冬差点没哇一声哭出来。
徐拓也没想到,愣了愣:「你还介意这个?」
蒋以声微一点头:「品味被鄙视了。」
徐拓:「?」
临冬从徐拓的恶爪里抽出身来,也跑去大盆边洗碗了。
蒋以声看三个忙活,就没继续打扰。
回家路上,徐拓问的问题蒋以声基本都猜到了。
关于桐绍这个小镇,还有关于临春。
「就一小女孩。」蒋以声漫不经心地说。
「得了吧兄弟,」徐拓用手肘捅了一下对方,「你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蒋以声被他逗笑:「我什么样啊?」
「长这么大就没见你乐意理过哪个女的。」
「没,」蒋以声看向前方,「挺好奇的。」
徐拓不解:「好奇啥?没见过哑巴?」
「没见过。」
「我靠,」徐拓震惊了,「你不会是,那什么慕残吧?」
蒋以声有些意外,皱了皱眉:「滚。」
回了家,阿姨正在院子里浇花,这小院就是她家的,平日里照顾蒋以声的饮食起居连带着收拾家里。
徐拓那张嘴跟谁都能唠两句,把手往兜里一揣就去找阿姨聊天。
蒋以声没跟他一起,自己回了房间。
九月中下旬乱穿衣,桐绍气温高低不定,街上过夏天过冬天的都有。
蒋以声上星期还穿的短袖,这星期就套上了外套。
今天有点热。
他快速冲了个热水澡,出来时徐拓刚好侃完了大山。
「我靠,我声儿,」他惊嘆道,「这穷地方,你到底来干啥的?」
蒋以声肩上搭了条毛巾,擦擦半干不干的发:「怎么了?」
「都说穷地方思想落后,特别重男轻女。那小哑巴家里姐妹四个,其中两个都有先天性遗传病,就这还生呢?」
蒋以声把手垂下:「嗯?」
「那小哑巴排老三,先天聋哑,那小的是老四,肾臟不行,老二出车祸和父母一起去世了,今天给我们点菜的是老大。」
蒋以声顿了顿:「她有两个姐姐?」
「啊?」徐拓不明白蒋以声怎么抓的重点,「我也是听阿姨说的,他们家的事镇上都知道。」
蒋以声若有所思。
「我真不明白,这些父母都不顾小孩的死活吗?为了生个男孩至于吗?一身的病让女孩儿怎么活?」
蒋以声插上吹风机,扫了眼门外喋喋不休抱怨着的徐拓:「管得挺多。」
临春的家庭蒋以声没刻意打听过。
主要原因是懒,对别人也没什么兴趣。
徐拓经常说他外热内冷,蒋以声不置可否。
或许说什么也无所谓。
蒋以声抓了抓自己的头髮,出了浴室看徐拓正在打视频电话。
「出来了出来了,」他一转凳子,把手机举向蒋以声的方向,「刚洗完澡,美男出浴图。」
蒋以声笑了一下:「穆敛卿?」
他看了眼镜头,手机的另一边是个姑娘,正笑得眉眼弯弯,往屏幕这儿凑。
「声哥!我可想死你了声哥!」穆敛卿大声地说。
蒋以声慢悠悠走到桌边,随手拿了瓶乳液在镜头前晃晃:「挺好用的,再买点。」
「好嘞,马上双十一我给你囤一箱!」穆敛卿一口答应下来,再扒着屏幕问道,「话说声哥你跑哪儿去了?竟然带徐拓玩不带我!」
「没什么好玩的,」蒋以声垂眸揉匀乳液,再略微嫌弃地往脸上拍了拍,「你来了会不习惯。」
「你抹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好笑,」徐拓乐道,「受刑似的还非要弄。」
「这里太干了,」蒋以声慢条斯理地搓了搓手背,「我很娇贵。」
徐拓:「……」
当天下午,临春把换好的橙子味棒棒糖给蒋以声带过去。
并且手疾眼快地制止了对方立刻要拆了的动作。
{不能吃。}
她打着手语,双臂交叉态度强硬的比了个叉。
蒋以声略一点头,表示可以。
临春有些狐疑,今天这人怎么这么好说话。
蒋以声拿过她的笔记本:【但我想提一个问题。】
Tips: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託啦 (>.<)
: ||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